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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請進自己家的洋房,那位內森家的長子,早就已經到洋房的大門口等著給人開門了。看到內森父子倆的態度,艾登家的先生們就能夠知道那對中年夫婦的身份了。于是艾登先生毫不猶豫的帶著自己的兒子們就跟了上去。派克夫婦進門的時候,內森夫人正好帶著自己的大女兒從二樓往下走,看到他們進門,內森夫人十分激動的沖著他們說道:“哦,我親愛的塞琳娜,我真高興你和史蒂夫能夠過來參加達芙妮的舞會。要知道十六歲的生日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你們的到來一定會給她帶來好運氣的?!?/br>然后她又回頭對著身后的女兒催促的說到道:“快一點達芙妮,你的姨夫和姨媽已經到來了,不要讓他們久等了?!?/br>聽到母親的呼喚,內森小姐連忙快走了好幾步下了樓梯,然后在眾人艷羨的目光當中,有些緊張的來到了派克夫婦的面前。端莊秀麗的派克夫人溫和的與內森小姐說著話,站在她身旁的派克先生則表情略顯嚴肅的觀察著四周,這是他多年從軍之后所遺留下來的習慣。本來只是在習慣性觀察周圍的派克先生,突然就發現了站在人群之外的艾登父子。尤其在看到了非常顯眼的馬丁之后,派克先生轉過頭,在自己夫人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后便撥開人群往艾登父子這邊走了過來。身材高大的派克先生幾步就走到了艾登父子的面前,他禮貌性的沖著艾登先生點頭示好之后,便沖著馬丁問道:“年輕人,你是一位哨兵?!?/br>派克先生的問句很平穩,不帶一絲問號的。被問話的馬丁十分自然的沖著派克先生行禮致敬,雖然他能夠感受到兩個人的哨兵級別是相同的,但派克先生畢竟是經過兵火淬煉過的,與馬丁這位新兵不可同日而語。馬丁和本能的知道,自己現在還不是這位先生的對手,所以他很明確的選擇了向這位派克先生顯示出自己的服從。看著向自己致敬的馬丁,派克先生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后看著他不斷冒汗的額頭說道:“這里的環境不適合咱們談話,到外面去說吧?!?/br>馬丁聞言輕聲的與自己的父親請示了一下,得到同意之后便跟隨著派克先生的身后離開了。艾登先生見狀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留下來。畢竟據他所知派克夫人才是向導學校的教師,而派克先生則是學校的護衛,如果想讓馬丁能夠正大光明的去參加向導學校的畢業舞會,艾登先生覺得還是與派克夫人說一說更靠譜一些。亞瑟看了看離開的哥哥,又看了看留在這里的父親,沒有絲毫猶豫的就選擇了留在父親的身邊。至于大哥馬丁,反正派克先生也不會為難自己的同伴,就讓他們找個空氣新鮮的地方去聊一下天吧。派克先生與馬丁對話的時候并沒有避諱旁人,所以站在他們旁邊的眾人很快就從他們的聊天中得知了馬丁的身份。在了解到馬丁是一位哨兵之后,那些與艾登家并不熟悉的先生們卻主動的向著他們圍靠了過來,言詞之中對艾登先生能有一位哨兵兒子都羨慕不已。雖然總是在聽別人說哨兵和向導的地位很高,但是因為生活的環境單純,所以即便是哥哥就是哨兵,他也沒感覺出有什么太大的不同。直到他發現因為大哥,自己和父親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宴會的另一個焦點,眼看著那些人還在不斷往自己這邊圍過來,一向處事淡然的亞瑟,這一次算是徹底的了解了哨兵在人們心目當中的地位了。看著在自己女兒的成年舞會上,別人家的孩子居然成為了焦點,尤其那個焦點還是自己從來都看不順眼的艾登家的,內森夫人簡直恨的牙都快要咬碎了,于是她開始沖著自己的女兒使眼色。內森小姐也很不滿意有其他的人在自己的舞會上出風頭,于是在看到了自己母親的眼色之后,她便輕拉著派克夫人的手臂,撒嬌似得對著她問道:“塞琳娜姨媽,您能跟我講一講向導的事情嗎?我對他們特別的感興趣,而且聽說您是在向導學校工作的,這實在是太好了,您是要教導那些小向導們如何使用自己的能力嗎?”派克夫人聞言溫和的對著自己的外甥女說道:“我在學校的工作是安撫那些剛剛覺醒的向導,指導他們如何管理自己的情緒,并且暫時性的給自己的精神設立出一個屏障,防止他們還不成熟的精神力外泄。至于他們之后的學習與生活,自然會有年級教師為他們cao心的?!?/br>內森小姐聞言羨慕的說道:“真好,我也希望可以成為向導,可惜現在已經沒機會了。姨媽,你們是怎么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向導的?難道向導覺醒的時候也會和哨兵一樣,會暈厥并且全身發熱嗎?”派克夫人聞言笑著搖了搖頭回答道:“不不,向導與哨兵不同,他們覺醒的過程要比哨兵平和的多,但也要緩慢的多。通常向導的能力都是先從視力開始的,他們會先能夠看到周圍哨兵們意識獸的虛影,然后慢慢的虛影會變成輪廓,等到了那個階段之后,向導的精神力就差不多將要到達爆發的邊緣了。除了極個別的善于隱藏的向導之外,大多數的人在看到虛影的時候就會有精神力泄露出來。會有人在他們精神力爆發之前將他們帶到向導學校,因為精神力爆發的時刻,向導的頭部會感覺到猶如刀劈斧砍一樣的疼痛,為了保證安全,向導學校會在他們的身邊安排一位成年的向導為他們做精神引到,以便減輕向導在覺醒的時候所受的痛苦?!?/br>耳邊聽著派克夫人溫柔的話語,亞瑟的身子卻如同木頭一般僵硬不已。全身都在輕微顫抖的他,感覺自己仿佛就像是跌入了冰窖,連牙齒都開始打顫了。用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亞瑟盡力不讓任何人看出自己的異樣。努力調控情緒的亞瑟已經顧不得在去想什么其它了,他就連自己的父親是何時上前與派克夫人攀談的,或者是自己是如何離開內森家回到艾登家的馬車之上的,都不記得了。成功完成了使命的艾登先生正在與自己的長子說話,他不停的感嘆著自己長子的好運氣,因為要迎接遠道而來的德國哨兵團隊。向導學校決定開放這一年的畢業舞會,只要是成年哨兵就都可以參加,不在如同往年那樣還要再去設定什么資格。馬丁知道,向導學院今年會有這樣的舉動,歸根究底還是為了威廉先生??峙麓藭r那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