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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面……哪能讓其他犯人隨意的行動?所以,這樣出手一定是付出了代價的吧?是不是拿我無可奈何呢?” 說到這里,我的聲音才稍顯有些輕浮……似乎是在挑釁,其實我明白自己的目的,是在試探?也是想用激將的辦法,得到一些訊息。 果然在這個時候,一個清晰的意念終于出現了,原本意念的對話只是一種玄妙的傳達方式,不可能像聲音那么清晰的能感覺到一些微妙的細節。 可是,這一個在我腦中響起的意念,卻仿佛是帶著一種仿佛是洪荒遠古來的滄桑語調在與我對話。 不,應該不是對話,而是一種強硬的傳話而已,它好像不需要考慮我的意見,他只是這樣對我說了一句:“我若是不惜代價,自然也能出手殺你。不要傷害它,退去?!?/br> 很簡單的一句,飽含的信息卻是萬千,我卻并沒有為這樣神秘的存在,強大的力量,威脅的話語引起半分的慌亂。 淡定的就像一汪深潭的水……我閉了一下眼睛,輕輕的深吸了一口氣,這就像是我非常自然的習慣動作,然后睜開眼睛以后,表情連一絲變化也沒有。 只是繼續繞著這怪物走了幾步,輕輕開口說道:“蠱雕嗎?有意思呵……” 第一百一十八章 莫名的答案 “蠱雕?”我在內心沉吟了一聲,這個怪物是蠱雕?記載在上的一種妖物,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雪山一脈的地下洞xue中,不,應該是地下牢籠中? 而雪山一脈與世無爭的樣子,為什么會有這么逆天的一個地下牢籠存在?目的又是為了什么?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我陷入了這種思考中,而所有的細枝末節統統的給我忽略了,就如我為什么忽然就知道這個怪物是蠱雕?雖然小時候看過山海經,但那個時候條件有限,圖文粗糙,很難與現實的形象聯系起來,我是怎么知道的? 另外,我如何就那么肯定的判斷這里是一個禁錮的牢籠,根據是什么?在和傻虎的合魂解散以后,我立即做出的這樣的反應,說出的這樣的話語,又是為什么? 這些細枝末節真的就統統被我忽略了……只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過自然,或許是我自己以為的自然,總之……一個想法在心中的成型,你又怎么撲捉的到痕跡?那不像是一個‘命令’型的意念那般和你本身靈魂深處的想法會有違背,那么明顯。 我還是不能聯想到什么,盡管我是有懷疑……但有時候,現實中的安穩又很快讓人能把懷疑給壓下去,那種意念的博弈也是如此,就像小時候我內心深處想玩,但那種命令式的意念卻會讓我不得不好好的修習,完成師父布置的任務。 所以……我思考的只是雪山一脈的這些迷,但又覺得無關本次的事件,我好像也不用知道的那么詳細分明……眼前的事情才是最要緊的,于是乎,我在圍繞著蠱雕走了十幾步以后,忽然就開口了,說道:“我看還是你退去吧……我要在這里闖地下秘xue,注定我們會相遇,不是嗎?你若殺我如此輕松,又何必急在一時出手?” 說完這話,我感覺到了整個洞xue中的氣氛忽然就像一股沉重的低氣壓,瞬間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但是我右手輕輕的掐了一個手訣,這個手訣的作用就是凝聚自己的意志,集中自己的靈魂力,簡單說是一個簡單的準備式手訣,用來提升一個人精氣神的。 在這個時候,用來抗壓是非常不錯的。 在以前,我也遇見過壓力極大的時候,但我從來都是自己心理調節……從沒有想過利用術法來緩解壓力這種事情,在我的認知里,術法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 而如今,自然而然的運用術法在每一個細節中,好像就成為了我生活中最自然的習慣,我卻沒有覺得什么不妥。 甚至,我覺得那些我自己做出的玄而又玄的手訣,是因為道童子留給我的記憶變得清晰了。 不得不說,這樣用手訣來幫助抵抗壓力的方法是十分有效的,至少我受到的影響一下子就陡然變輕了,從表面上甚至看不出來受了什么影響,我自然不會讓這個神秘的存在繼續憤怒下去,繼續自顧自的開口說道:“總是極有分寸的,不是嗎?靈魂力這種東西雖然損失了不少,但靈魂的核心沒有被破壞……那就是說,還是有無限可能的……你明白我在說什么,是不是?你最在乎的,忍不住付出代價都要出手阻止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我不要讓這個……唔,蠱雕,灰飛煙滅?!?/br> “你倒是聰明?!蔽艺f完這番話以后,那個意念終于再次的出聲了,感覺上很不友好,但是至少沒有那么憤怒了。 “也不是聰明吧?只是直覺,我到底沒有破壞你的底線,你也不用與我計較。所以,我說,我看你還是退去吧?!蔽矣值拈_口了,畢竟此間事已了,我需要一些時間休整,而不是繼續的碰撞。 在一個別人都認為是必死的局中,我除了穩扎穩打的走下去,沒有別的辦法。而這個穩扎穩打的意思就是我不允許出現任何不確定的意外……而這道神秘的力量就是。 我的所有淡定都是在賭博……雖然陳承一活了那么幾十年,從來沒有那么精妙的計算過什么,如今卻是信手拈來,也算天分? “你把蠱雕傷成這個樣子,就準備讓我退去?就算靈魂核心沒有被破壞,但獨陽不生,孤陰不長……沒有rou身,它的靈魂力又如何的恢復?吞噬嗎?或許你愿意讓它吞噬了?”說到這里,這個帶著洪荒氣息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幾分,變得有些恐怖起來。 一下子整個秘xue中壓力又陡然增大了,我絲毫不懷疑,這個聲音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有這個打算。 而且,他是真的有能力讓我去死,然后給蠱雕吞噬吧?只是看,蠱雕值不值得他這樣做?而到底為什么,他又要執意的保住這個蠱雕呢? 我心中雖然驚疑不定,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這笑容既不夸張的張狂,也不勉強,就像是很平常的那樣笑了一下,右手依然掐著手訣,而左手則伸出兩指,輕輕的點著自己的鼻尖……很是淡定的走了兩步之后才說道:“我自然相信你能做到,可是之前,我也說了,我更相信萬事皆有代價……另外,除了天道,又有誰能夠事事都精準的掌控?你又怎么敢保證,在你殺死我之前,我就不能殺了這個脆弱的家伙?好像現在殺它是更省力的一件事情吧?” 那個聲音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思考。 而我依舊從容的樣子,只是我內心才知道,剛才諸多的小動作,笑,手指輕點鼻尖什么的,都是在緩解自己的心理壓力,努力的維持淡定……只有一份淡定,才有讓人看不穿的作用,也才有和人談判的本錢……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