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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他昏過去了,我感覺是靈魂力弱,所以不能支撐身體的行動了?!?/br> 珍妮姐贊賞的看了承清哥一眼,說道:“命卜二脈對靈魂敏感那是應當的?!比缓箝_始仔細探查起強子的情況,看完以后,珍妮姐的眉頭也第一次微微皺起,望向了白長老,說道:“你察覺到了?” “嗯,也不是很分明。就是感覺到他身上有一個封印,強行的壓住了一個強大的遠古兇魂……而那個遠古兇魂并不是道家那種養靈的情況,而是一種召喚的關系,他的靈魂之中存在著這種一絲若有似無兇魂的氣息,維系著他們的聯系?!卑组L老說的有些亂七八糟。 但我大概還是聽懂了其中的意思,原來強子身上有一絲梼杌的氣息,就是他能夠召喚到梼杌的基礎,但是還有一個封印在一直鎮壓著這縷氣息,或者說是這縷兇魂。 封印的作用不言而喻,其實也是為了避免被兇魂反噬。白長老兩次出手應該是利用自身的靈魂力量壓制了一下封印,至于強子為什么會靈魂力虛弱而力竭,我卻想不出原因。 “嗯,看得很準,但是不全面。即便是有封印,他身上的那縷氣息也需要他的靈魂力無時無刻的維系滋養,這是一個融合的過程,你壓緊了封印,事實上就是暫時切斷了兇魂與強子之間的聯系,把強子的靈魂力也強行封印在了其中。唔……”珍妮姐皺起了眉頭,然后擔心的看了強子一眼,說道:“是梼杌的氣息,這祖巫十八寨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說完這句,又陷入了沉思,她一沉思,我們自然不敢動,只能呆呆的等在那里,等她想出一個結果。 我也巴不得珍妮姐能想出一個結果,看著強子的性格每天都在變化,說我心中沒有擔心,那是假的……大概就這樣過了三分鐘,珍妮姐開口了,說道:“雖然巫道之間有一種斬不斷的傳承關系,但說到底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傳承,我也不是很弄得懂巫家的事情。只不過,強子他們應該是很重視的,他被強行灌注了靈魂力,只不過現在他承受不起,所以也在封印之中,在關鍵時候,應該會爆發出來?按說,這個封印是很牢固的,為什么會常常松動,我判斷應該是一場戰斗?!?/br> 珍妮姐的語氣也不是很肯定,畢竟強子的傳承來自祖巫十八寨……但我擔心,忍不住說了一句:“到底是什么樣的戰斗?” “就是強子的意志和梼杌意志之間的戰斗啊,封印常常松動,就是一個滴水穿石的過程,看到最后到底是誰勝利吧。如果沒有這個封印,強子是肯定輸的。這個事情,外人絕對幫不上忙,靠的只有強子自己?!闭f話間,珍妮姐嘆息了一聲。 目光掃過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忍不住跺腳說了一句:“這一輩都是一些什么小怪物???還有你……”她的手指向躲在人群背后害羞的陶柏,說道:“你身上也有了不起的東西,是朱雀?” 陶柏原本就怯生,面對氣場強大的珍妮姐更是不敢說話,倒是路山面對珍妮姐很坦蕩的說了一句:“是的,如果記載沒錯,小柏身上的就是朱雀的一縷殘魂?!?/br> 珍妮姐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想問一些什么,卻不想剛才還和慧大爺打得不亦樂乎的師父站出來說話了:“珍妮姐,這些異象都很正常,因為轟轟烈烈的大時代就要來了?!?/br> “大時代?誰的說法?”珍妮姐皺緊了眉頭。 “我師父?!睅煾改樕嫌幸唤z驕傲。 “老李?!”珍妮姐的神情變得非常精彩。 第一百章 老李一脈的男人 我師祖什么時候對師父說的?我心中浮現出一絲茫然……而顯然對于師祖的事情,更加不能淡定的是珍妮姐,她幾乎是不能控制的走過去,拉住了師父的衣袖,說道:“你……你見過……見過他?” “珍妮姐,我只能肯定這個說法是我師父的意思,但確切的說,我算不算見過他,我沒辦法回答?!睅煾傅谋砬檎J真。 “什么意思?如果你今天不說清楚,就不要想去敲這祈愿鼓?!闭淠荽蠼泐^此刻哪里還有什么強大的氣場,面對師祖的消息,她第一次表現的那么像個小女人,任性,無助,卻又迫切……我相信女人就算活到一千歲,對待感情的這份性情也不會變的,只要眼前人還能激發她那樣的情緒,讓她那樣的情緒不被生活所累,小心呵護著,她就不會永久的封存,收藏起來。 我想這樣對待一個女人,只是…… 我的心思又開始恍惚起來,眼前除了出現如雪,竟然有一個影像重疊——魏朝雨,而那一幅孤崖之上,星空之下依偎身影的畫面也如同刻印在靈魂力一般,和那一日黃昏房間的窗口,我輕輕走過去,為如雪梳理一頭秀發,她的發絲滑過我臉頰的畫面重疊。 我不敢再想下去,這后果有多么可怕,我不是不知道,那種如同火焰焚燒一般絕望的滋味,如果可能,我絕對不想再體驗一次。 但在這時,我凝神靜心,也恰好聽見師父說的那一句:“我見到師父殘魂,那樣算不算見到師父?” 師父見到了師祖殘魂?我一下子震驚了,我以為只有我知道這個秘密,從強尼的口中……怎么師父? 我還不能顧及上自己的情緒,就看見珍妮姐猛地松開了抓住師父袖子的手,‘蹭蹭蹭’的退了好幾步,這里是一階一階的樓頂,這樣茫然的后退,眼看著就要摔倒,滾落下去……那白長老不得不出手,一把拉住了珍妮姐。 他這一次想努力的笑,卻第一次笑不出那春風般的感覺,只能扯了一個勉強的笑容說道:“大長老,你要從這階梯上滾下去,被摔死了,不就成了我雪山一脈最大的笑話嗎?” 珍妮姐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一把甩開白長老的手,有些茫然卻急躁地說道:“別管我?!比缓?,她就像失憶一般的在身上四處翻找,半天才從她屁股的口袋里摸出了那一個酒壺。 就像遇到救星一般的,她開始喝著酒壺里的酒,我想這其中可能有誤會,可是有什么誤會呢?強尼親口告訴我師祖把自己的靈魂剝離成了6份……然后…… 而且,我還知道,為了替我擋住雷劫,師祖的一縷殘魂為我傳授秘法之后,已經消散了。 如果這般殘忍的事實告訴珍妮姐,她會不會把我掐死?這個時候哪怕是個傻子也能知道,珍妮姐對師祖真的一腔深情,而這深情如此濃烈的表現形式,只能是愛情。 卻不想,師父卻在這個時候一步上前去,拉住了珍妮姐的手,說道:“珍妮姐,你不要這樣。見到師父殘魂,不是說師父已經遭遇變故,這其中是有因由的……一切契機都在承一的身上,所以這祈愿鼓當由承一來敲?!?/br> ‘哐啷’一聲,珍妮姐手中的鐵酒壺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