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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大長老,其中一個就是我……那個家伙只能算是一個普通長老?!?/br> “嘿嘿?!闭淠荽蠼泐^說話的時候,指了一下白老兒,顯然她口中的普通長老就是白老兒了,但是白老兒不惱,反而笑得坦蕩和開心,他站在這里,也不走,珍妮大姐頭也不趕他,弄不懂是一個什么意思? “我是當年冷了心,傷了情之后來雪山一脈的,想著這倒是個清靜地兒……不過這些都是廢話,事情的重點是,我是雪山一脈的人,若不是我,姜小娃,你當年和李小娃大鬧雪山一脈那件事情,你以為就那么輕松的算了?還有你,承一,那么多敵人面前,竟然受白老兒的挑唆出盡風頭,如果不是我?你死的很難看,你信不信?”珍妮大姐頭說話的時候很激動,手中夾著雪茄亂舞,看得我眉頭直跳。 而我聽見師父小聲在我耳邊嘀咕:“這是凌jiejie?以前明明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 聽見師父那么老一個人叫珍妮大姐頭為jiejie,心中還是怪異的,但是修者的圈子本就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衡量,我也只有去接受。 沒有注意到我和師父的這些小細節,珍妮姐還在繼續說話:“總之,總結起來,就是你們兩個事兒精欠我的,你們兩個事兒精欠我的,就是老李一脈欠我的,老李一脈欠我的,就是欠雪山一脈的,你們聽懂了嗎?” 說話間,珍妮大姐頭拍起了桌子,我和師父心驚rou跳,這話什么意思?珍妮大姐頭到底想表達個什么? 在這時,那個白老兒卻是陰陽怪氣的咳嗽了一聲,珍妮大姐頭眼光飄了過去,說道:“有話就直說,陰陽怪氣的咳嗽個什么?” “請凌大長老明察,我可沒有挑唆陳承一去出盡風頭,而是凌長老你想,你會不保著這個小子嗎?當年另外一個‘鬼見愁’姜立淳惹了那么大的事兒,觸怒了多少長老,不是你力保的嗎?在當時,我能有什么辦法?雪山一脈這與世無爭的,我總得借著一個由頭保他啊,讓他贏了一場,裝作發現人才,想收入門中,然后……”白長老那張嘴……我朝天嘆息了一聲,的確黑的也能給他說成白的。 那邊珍妮大姐頭已經頭疼了,摁壓了一下太陽xue說道:“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承認你一心為我好不好?別影響我說正事兒?!?/br> “好,你說?!卑组L老得了便宜不忘賣乖,帶著他那暖人的笑容,得意的,老神在在的繼續站在了那里。 看到這里,我情不自禁的去轉頭看了一眼承心哥,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白長老的身上,此時的他推了推眼鏡,也是嘴角掛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雖然笑的‘靦腆’,可是我卻覺得笑得更加‘風sao’,這是什么意思?欲與老白試比笑? 我懶得關注了,其實老李一脈的人,神經多少都有些不正常,包括我自己! “剛才說道,既然你們老李一脈欠了我雪山一脈的,所以我也能提出要求。那就是老李一脈全部給我留在雪山一脈十年,下苦力也好,干什么也好,不許踏出雪山一脈半步!另外,相關人等,想留下陪著老李一脈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也可以,總之我珍妮歡迎?!闭f話的時候,珍妮大姐頭已經扔掉了她那根用來擺酷的‘道具’雪茄,放在桌子上的腿也收了起來。 她的身子微微前傾,目光雖然平靜,但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剛硬,讓人感覺到巨大的壓力,不能拒絕。 “不出聲,那就這樣吧?!闭淠荽蠼泐^如同松了一口氣,揮揮手,然后想對白長老吩咐一點兒什么……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我身旁的師父忽然站了起來。 說道:“凌長老,我不同意!我老李一脈身負重任,絕對不能留在雪山一脈十年?!?/br> “凌長老,那么生分?”珍妮姐沒有惱怒的意思,而是一雙大眼看著師父,眼中有的只是看起很深很深的平靜,看不透。 “說起師門的責任,立淳不得不公私分明?!睅煾附z毫沒有松口的意思。 “也對,我不是你們老李一脈的人?!闭淠萁阋浑p大眼之內,眸子有些黯淡的樣子,但旋即又恢復了平靜,然后抬眼看著我師父,說道:“你自然是可以拒絕我,仗著的也不過是我剛才所說,給你們的一個選擇?!?/br> “是的,我相信凌長老有別的選擇給我們?!睅煾刚f話的時候抱了一拳,聲音越發的平靜,淡定,但其中堅決的意志感覺如鋼鐵巖石一般不可摧毀。 “呵呵,倒不是我想給你們選擇,而是雪山一脈的規矩是如此!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敲響祈愿鼓就可以改變……如果能敲響三聲祈愿鼓,再闖過三段兒,你要做雪山一脈的長老也不是不可以。你那意思,就是堅決要去敲那祈愿鼓了?”珍妮姐反問了師父一句。 “是的,立淳志在此,不想改變?!睅煾傅穆曇粼僖淮蔚膱远o比。 “你說,這雪山一脈有什么不好?資源充足,靈氣充沛,你在這里修個十年八年的,是虧著你了?到時候,你們能強大了,能自保了,就算外邊兒變了天,又與你們何干?小心些不就是了?不要和我說放不下家人朋友,總是一年能見著一次的,隱秘些就好!我這樣為你們打算有什么錯?”珍妮姐望著師父,語氣已經隱隱的有壓抑的怒火。 但在這個時候,師父卻走到了洞xue中央,一下子就朝著珍妮姐跪了下去,珍妮姐一下子站起來,從桌子后面走出來,想拉起師父,卻不想師父根本不等珍妮姐,而是自顧自的就磕了三次頭。 然后抬起頭,看著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珍妮姐說道:“立淳如何不知道凌長老是在為我老李一脈打算?包括我和承一兒來時,白長老的勸說也是你授意的吧?可是,在來時,立淳就對弟子承一說了一句話,無論他是誰,走到哪里,不能忘記的就是老李一脈弟子的身份!而這身份背后,還有老李一脈弟子的責任。這一點兒,我用來教育我的弟子承一。但是,凌長老,我無時無刻也不用來提醒自己,我不能忘記我是李一光的徒弟。跪拜三個響頭,是謝你的庇護真情,但立淳絕對不會改變主意?!?/br> 說話間,師父已經站了起來,只是平靜的問那白長老:“何時,我們才可以去敲響那祈愿鼓?” 白長老嘆息了一聲,也不答師父的話,只是低聲說道:“看來我雪山一脈沒個清靜日子咯……” 而珍妮姐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師父,直接的繞過了師父,望向了我們所有人,說道:“他一個人自然不能代表老李一脈,你們都是這個意思?” 在這個時候,我再也坐不住了,是的,安逸的修煉生活,和生死未卜的戰斗,傻子都應該知道怎么選擇?何況,珍妮大姐頭并不是完全叫我們放棄,而是想保我們十年平安,等到我們強大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