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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的不對勁兒,接下來才是師父和別的……我幾乎敢肯定,那一刻和我說這話的根本不是強子本人的意志,那就只能是…… 梼杌??! 想起這個可能,我都覺得荒謬,我就坐在馬車上,和上古時期,神話傳說中的梼杌對話了一句?我輕輕撫過手背……上面還沒有消去的雞皮疙瘩告訴我,這一切就是真的…… “沒有,我弟弟的有一個靈,非常強大,一時間我弟弟還控制不好,但在雪山一脈這里還好,見諒了?!钡@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我們師徒老是給雪山一脈‘惹事兒’,這一次不要一來,又給別人一種事兒精來了的感覺吧?我趕緊解釋了一句,也是暗示,雪山一脈強大,不用怕我弟弟這個小小的靈吧? 當然,這種靈的范圍也光了,飼養鬼頭也叫靈,我的傻虎也叫靈,一般的供奉的童魂也叫靈,真正的小鬼還叫靈…… 但那個雪山一脈的拉車人也沒有和我計較,只是有些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這里是清凈地,什么事情稍微控制一點兒?!比缓?,又繼續的趕著馬車朝著那個山門所在飛馳而去。 我長吁了一口氣,其實在我心里,總是覺得雪山一脈對我和師父沒有惡意和討厭的意思,盡管在下山之前,那個使者笑說了一句師父怎么還敢來,但事實上,真的體會不到那種惡意。 這是為什么呢?是因為珍妮大姐頭有可能是雪山一脈的長老嗎? 第九十三章 求愿鼓 總之,很多事情纏繞到了要爆發那一天,也就像黎明前的黑暗一般,愈發的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不讓自己去猜想什么了,這段日子的起起伏伏,跌跌落落,到最后亡命天涯,我只是感覺生命中有些人消失了,就比如一直支持我們的那些長輩,以葛全為代表,還有就是神秘的珍妮大姐頭。 就算是江一,也好久不曾聯系。 我覺得這和我與師父一直在逃亡是不是有關系呢?我們的一路逃亡,幾乎是與世隔絕??!希望,這一次在雪山一脈,能真的和大家順利的匯合,也知道一些這些消失了的人的消息吧? 我的思緒凌亂,而馬車很快就飛馳過了那奇異的草原,停在了雪山一脈的山門之外。 依舊是那個燈火通明的巨大洞xue,曾經我用‘第八奇跡’來形容它,如今站在這個巨大的洞xue之外,看著它,我依舊是想這么形容。 這一次,就連站在我身邊的強子也說了一句:“不錯!” 不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又感覺到了一絲毛骨悚然般的壓力,只不過很快就消散了……我微微皺眉,強子的情況怕不是這么簡單,我必須找個時間好好和強子談一談,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喲,這一次一見見倆,我這苦命的人哦?!本驮谖页了嫉漠斂?,一個溫和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雖然說話的內容是抱怨,實際上那語氣卻讓人覺得親切無比,所謂的抱怨也不過是拉近距離的插科打諢。 我幾乎和師父同時轉頭,然后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站在那里,穿著簡單的白色麻衣,雙手攏在袖子里,帶著比春風還柔和的笑意,此刻正笑瞇瞇的看著我和師父。 白長老!我怎么可能不記得這個人? 我剛想說點兒什么,倒是師父先開口了,他拿著旱煙桿子,雙手背在身后,看著白長老說道:“喲,白長老,這一見見倆,該是怎么一個說法呢?弄得您很不高興的樣子!我也感慨啊,幾十年前,我來這雪山一脈,就是您負責接待,這多少年以后,我來這雪山一脈,還是您???這么多年月過去了,你也不過從一個青年人變成了一個中年人,這叫一個駐顏有術???” “是啊,一見見倆,這事兒可嚴重,都能扯到苦命了,白長老,您可得小心?!睅煾负桶组L老扯了幾句,我看著他笑的那個‘老jian巨猾’的樣子,嘴上也忍不住,和白長老扯了兩句。 然后轉頭對師父說道:“師父,你說白長老駐顏有術,那可就錯了。你是看著白長老從青年變成了中年,可我卻是看著白長老他是越活越年輕啊,他……” “行了,行了,打住吧?!币琅f是是笑著,白長老的神情越發的溫和了,他伸出攏在袖子里的人,先是指著我師父說道:“幾十年前,你和你師兄……” “是師弟!”師父不滿的說了一句。 “好吧,那就是師弟,死乞白賴的要我們雪山一脈拿出沒有的東西,還不惜敲響求愿鼓!最后,大鬧了一場,從我雪山一脈強行的帶走了幾件好東西,氣炸了幾個長老……”白長老說的很溫和,笑的更加燦爛,我卻聽聞師父的事兒,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敢在雪山一脈這樣鬧,師父可真夠囂張的。 但接著白長老又把手指向了我,說道:“幾十年后,你老了,你徒弟長大了……被人追殺著,化了個妝到咱們雪山一脈來了,那你來了,低調點兒不行?卻是要參加要魚躍龍門大會,還必須出盡風頭,這下更不得了,我們雪山一脈多清凈的地兒???從不參與是非恩怨,但看他可憐吧,出手保了一下,立刻就得罪了四大勢力?!?/br> 說話間,那白老頭兒嘆息了一聲,終于收起了他的笑容,然后用快哭出來的樣子看了一眼師父,看了一眼我,說道:“這下,你們說一見見倆,是不是一件苦命的事兒?” …… 我不得不承認,這白長老太能說了,就這么站在門口的一席話,竟然讓我和師父都覺得不好意思,互相愧疚的看了一眼,接著就啞口無言了。 但強子在旁邊就忍不住了,竟然充滿同情的說了一句:“是苦命啊?!?/br> 我和師父同時瞪向他,異口同聲地吼道:“閉嘴?!迸脧娮臃浅o辜,看了一眼我們三個人,有些無措地說道:“我說錯什么了嗎?” 我和師父無語了,但那白長老卻是得了便宜便不再賣乖,呵呵一笑,就領著我們朝著山門走去。 曾經,我記得我進入這里,到了第一個巨大的平臺就停下了……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那個平臺有著兩道一僧三個巨大的雕像,而如今隨著樓梯的攀爬,我又再次看見了這三個雕像。 接著,我們就慢慢的走上了那個平臺……和大市時熱鬧非凡的景象比起來,如今這平臺可就安靜多了,走到這里的時候,除了穿著白色麻衣的雪山一脈弟子偶爾走動外,安靜的出奇。 雕像依舊矗立在中心,而當日的繁華卻已經是真的不見。 走到了這里,白長老和上次一樣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笑瞇瞇的看著我和師父,說道:“既然是借著祖巫十八寨的名頭來的,那就在這里住下吧,自然會有弟子安排你們的吃穿用行,除了禁地不要亂走,免得磕著碰著,其余的地方隨便看。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