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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危險的感覺,所以不必那么大驚小怪,而師父的鼾聲還是一種最好的掩飾,至少不會打草驚蛇。 我能聽出那個腳步聲刻意的放得很小聲,如果不仔細根本聽不出來,但我聽力一直很好,加上這鎮子安靜的過分了,我才能從之前若隱若現的聽見。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師父的鼾聲太大了,傳出了很遠的距離,所以這個腳步聲慢慢的也沒有這么小心翼翼了。 在黑夜中聽見一個腳步聲慢慢的接近自己,其實并不是一種好的體驗,總伴隨著一種未知的緊張,特別是當那個腳步聲忽然就停在了離你并不遠的地方,那感覺更加的奇怪。 來人在門崗的之下,我在門崗之上,因為整個門崗是一個不高的平的小房間,所以我瞇著眼睛,大概也能看見在門崗下有一個顯得有些佝僂的身影在看著我們。 我的靈覺一向就強悍,所以這種被人盯著的感覺也讓我分外的不好受,因為那種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就如同化為了實質在上下的審視我,弄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可是,師父卻沒事兒一樣的,睡得更香了,甚至在打呼嚕的同時,還啪嘰了兩下嘴,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句誰也聽不清楚的胡話,讓我哭笑不得。 或許是師父睡的那么沉,再次‘鼓勵’了來人,忽然就一道光亮打在了我和師父睡的地方,我反應也算快,趕緊的閉上了雙眼,呼吸平穩,也假裝睡的很熟。 但在心里卻是暗罵著,誰這么沒禮貌???用手電照人睡覺。 那手電的光芒在我和師父臉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終于被來人收了回去,接著我聽見了一聲微微的嘆息聲,這嘆息聲不時惆悵,而是充滿了某一種擔心。 擔心?在擔心什么?難道是擔心我和師父?顯然不可能……不過,我沒有感覺到來人的惡意,只是感覺到他在仔細觀察我們,像是在確定什么?所以,我也慢慢的不是那么防備了。 停留了大概一分多鐘,來人轉身離去了,輕微的腳步聲提醒我,他是真的走了,我壓抑不住好奇的微微起身,仔細看了一眼,雖然沒有任何的燈光,但到底是個星光燦爛的夜晚,我模糊的看見來人是一個老者,從穿著上來,是這個鎮子的苗人。 他為什么要半夜來觀察我和師父?我心中充滿了好奇,可是也沒有答案,迷迷糊糊的想了一會兒……終于是進入了睡眠。 ※※※ 第二天很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我就醒來了,因為這畢竟是靠山的鎮子,早晨的露水重,我是被露水的濕涼氣兒給弄醒的。 轉頭,就看見師父已經坐在我旁邊抽著旱煙了,這葉子不是師父常常抽的那種,只是一般的旱煙葉子,在逃亡的路上也不能講究那么多,有的抽也就不錯了。 “師父,那么早?”我有些迷迷糊糊的和師父招呼了一聲。 “下去再說?!睅煾傅哪樕届o,也看不出來什么,只是下去再說是什么意思?明顯有話要對我說啊。 但師父也不和我多說什么,直接就從屋頂上跳了下去,我也只能跟著跳了下去。 門房內,那個東北門房大爺還睡的很香,站在門外都聽到呼聲震天……師父就是在這個時候對我說的:“承一,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們現在上山吧?!?/br> “那么快就上山,這早晨,山上露水重???”說實話,昨天夜里我睡得不是特別好,現在都腰酸背疼的,我還想再在車里休息一會兒。 師父沒接我的話茬兒,而是反問我:“昨天夜里不是有個‘客人’來看我們了嗎?” “師父,你知道?”我吃了一驚,那個時候我記得沒錯的話,師父睡的正香,怎么可能會知道這個? “你以為我真的睡著了?那腳步聲一靠近我其實就醒了,但是如果我不裝作那樣,天知道會不會發生什么?這個鎮子不太平……咱們還是盡早離開吧,現在這處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睅煾高@樣對我吩咐到,但眼中卻閃過一抹莫名的內疚。 對的,這是師父的內疚,我不會看錯,但是我卻有些莫名其妙,師父到底在內疚些什么? 但師父已經不怎么說話了,而是張羅著讓我去洗漱,吃點兒東西,收拾一下就準備上山了,至于要去山上的哪里,恐怕只有師父才知道了。 一個小時以后,我們就弄好了一切,我和師父一人背著一個半人高的登山包就出發了,這里面放著比較專業的設備,包括一頂睡覺的帳篷,我想這次在山上應該會比上一次好過吧? 因為醒的早,看看時間也不過才7點左右,門房大爺還在睡覺,我們也沒有叫醒他,就直接出發了。 走出了這個政府辦公樓,我和師父才發現這個鎮子夜里安靜的很快,但在早晨卻也‘醒’的很早,當我們走在鎮子的正街上時,街道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行人。 就同我們剛來時一樣,這些人還是打量著我們,目光疏離,還帶著一些暴戾的感覺……和別的地方不同,這個鎮子的人只是打量,根本沒有人上前來和你搭任何一句話。 我心里被看得毛毛的,就算對苗人有一種骨子里的好感,也架不住被這么肆無忌憚打量的怒火,有好幾次都想發作,卻本著不惹事的心情強行壓了下去,只管低頭走路。 鎮子原本就不大,而且我們是直沖著山上去的,很快我們就走到了入山口。 第五十六章 一袋旱煙的局 茫茫大山,我沒想到入山口這里有一條青石板的小路。 按照我的想法,這種隱秘的門派和寨子,應該都是隱藏在茫茫大山的深處,就算沒有蛇門那種正兒八經的秘道,至少也不會那么明顯還弄一條青石板小路吧? 我想事情應該沒有那么簡單,而且這條小路還不是關鍵,關鍵是在小路的路口有一尊奇怪的石像,猛一看,像一頭牛,可是再一看,又有些像只老虎,身上的毛發根根直立,看起來尖銳而有一種另類的氣勢,身上還有一對翅膀。 這是什么東西?我看了半天沒看出來,聯想起里的某種怪獸,可是又覺得對不上號?但是師父卻是瞇著眼睛盯著那尊雕刻看了好幾眼,接著就收回了目光。 因為在那尊雕刻的旁邊坐著一個老者,穿著典型的苗人服飾,此刻也叼著一桿旱煙,半瞇著眼睛在抽旱煙,這才是我和師父關注的關鍵點,大清早的怎么有個人坐在這兒? 而且比較難弄的是,他那個神態看似無害,實際上卻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根本就是拒絕和我還有師父說話的樣子,難不成我們要直接從他旁邊穿過去? 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兒,不是有人來悄悄看我們嗎?我模模糊糊的只看見一個背影,是個老者,是不是就是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