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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每隔幾個小時就會出現一次,時間也不固定。 為了穩妥,我和師父這一次出發,刻意是選擇在他們車子離開了大半個小時以后才出發的,這個時間段怎么算也是安全的。 我們從洼地走上了公路,然后兩人就并行著走在了公路的邊上,這條公路比較偏僻,車輛來往真的不多,我和師父的打算是攔車離開這里,也只有邊走邊等了,如果實在倒霉很久都不遇見車,我們還得估算著時間上山躲藏,預防再次遇見楊晟的車。 還能再辛苦一些嗎?但那也只是最壞的情況,這條公路雖然偏僻,但也不至于幾個小時都沒車,我們只是盡可能的把一切小概率事件計算在其中。 “師父,你覺得那家人回來以后,會看見我們的留字,和在意我們留下的東西嗎?他們應該不會相信那藥粉的價值吧?”走在路上也是無聊,肚子也非常的餓,為了轉移注意力,我就和師父隨意的聊起了這個。 “總之我們拿了別人的東西,用了別人的東西,住了別人的房子,就是已經種下了一個欠的因,不管還與不還,這個果多么的微小,甚至別人都不在意,我們還是必須的了結這段果。就像水滴匯流成河,一個人的身上還是不要纏繞太多的因果,有時往往很多小因果就會匯聚成大糾纏……影響就遠啰?!睅煾副持p手,走在我的身側,語氣也是淡淡的。 是的,走的時候,師父把小丁送與我們的蛇藥留在了那無人的空房里,并用燒過柴禾在顯眼的房間地上留了幾句話,大意也就是說明了一下情況,然后又說明留下了一個什么東西,有什么用。 對于師父這個說法,我自然是贊同的,我也非常相信小因果匯聚成大糾纏,所以古人才會說莫以惡小而為之……更不要覺得欠別人的一絲情,一分錢就不叫欠,世人有些因果是關系人情,那是由不得自身的錘煉,而有些惡因惡果卻是實在沒必要,唯有端正己身才是最好的做法。 這樣說著話一路走著,不知不覺就已經走了二十幾分鐘,車子是沒有遇見,但是肚子已經餓到不行……加上昨天,我們幾乎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我咽著唾沫對師父說道:“我現在覺得身上要有兩塊錢也好啊,可以買四個大饅頭,這樣就可以吃飽了?!?/br> “沒錢的時候,一分錢都是奢望,你還想要兩塊錢?”師父沒好氣的說道。 “實在不行,我們只得回到山上去,再抓一個兔子什么的吃吧,不過希望在抓到兔子以前,我還沒被餓死?!币驗轲囸I,我的腳步都變得沉重。 而在這時,我們身后遠遠的響起了汽車特有的聲音…… 第四十四章 又一個熟人 我們最終是坐上了這輛汽車,就是車后來的這輛車,師父說不能再等了,非坐它不可。 那只是一輛拉貨的小貨車,僅僅比雙排座大一些,師父為了攔住它,直接站在了公路中央,張開了雙臂,當車子緊急剎車的時候,距離師父只有5米遠。 “我們不能再等了,早一步離開這里是最好,但是在這種偏僻的路段,司機一般都不愿意停車載人,所以……”當我們看清楚身后那輛小貨車時,師父就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接著就沖出了公路,在我目瞪口呆之下,硬生生的攔截了這輛車。 接著在師父的指使下,我們幾乎是半強迫的拉開了車門,上了別人的車,那司機一臉慘白,還以為遇見了搶劫的。 但我們搭上了這輛車,最終沒有去湘西,反而是朝著川地的省會成都駛去。 師父說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自己一開始打算的計劃,就沒有考慮錢的因素,如今只好臨時改變計劃,先去成都,為的就是錢。 而我卻說,師父當‘不食人間煙火’的道士太久了,任何周密的計劃,卻沒想到是因為錢的因素不得不做出改變。 不過,這些卻是后話。 在路上的過程就不必多說了,總之那一個司機原本不是去成都的,而是開車空車去湖南,但在師父的‘忽悠’之下,臨時改道去了成都。 我不得不承認師父很會說,他在‘花言巧語’之下,竟然許諾給別人司機兩千塊錢的報酬,那之前還以為被搶劫的司機,竟然聽信了師父的話,真的就去往了成都。 在那個年代,2000塊錢是很多白領一個月的月薪了,很不少了。 我一路被追殺的忐忑,但都沒有師父給別人說下這話的時候忐忑,我們連兩毛錢都拿不出來,更何況2000塊錢?而且那司機看我們這穿著也信? 可是那司機不但信了,還把自己的手機借給師父打了一個電話,我問師父這是打給誰,師父直接說道:“秘密?!?/br> 我無奈的看著窗外,其實心知這是因為司機在,師父不好說話,不過我已經不在乎這個了……肚子餓的我都已經麻木了,只不過劫后余生以后,從車窗外吹來的風,都讓人心情那么的愉悅。 ※※※ 車子在行駛了一天之后,終于到了成都。 在這一天之內,我總之是默默的跟著師父,跟著那司機‘混吃混喝’,師父說了,雙倍結算飯錢給別人,言語真誠。 總之,一天之內,我默默的算了一下,我們不僅身上半毛錢沒有,還倒欠了估計2500塊錢,我在心里都默默的快哭了,但是饑餓的人哪里能經得起飯菜的誘惑,和師父吃的那叫一個狼吞虎咽,直接把那司機看呆了。 估計看著我們吃相的那一刻,這個司機在心里肯定默默的懷疑了一下,但是無奈已經投入了,只能繼續選擇相信。 成都,這個城市我不僅不陌生,相反,還非常熟悉,因為我臨時的家就在這里。 但是多久沒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了……相信一切都是酥rou幫我照看著……到了這里,我有太多的辦法可以弄到錢,就包括回家,說不定也能翻出一張有錢的存折來,可是因為楊晟的關系,我根本就不敢回去。 至于酥rou則是更有錢了,在竹林小筑的日子,連他自己和我閑聊都說不知道有多少錢了,感覺那誰誰說的對,錢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一個數字而已了。 那誰誰反正我忘記是誰了,只是酥rou再有錢,我也不敢去找他,原因自然不消細說。 反而我還擔心他,那天匆忙的逃離,酥rou到底是跟著他們一行人,還是回歸了正常生活?我現在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我唯一有把握的就是,楊晟不敢弄酥rou,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總之,在靠近成都的時候,我的想法就亂七八糟,也實在搞不懂,在熟人都可能被監視的情況下,師父還來成都做什么? 在胡思亂想之間,車子就已經接近了成都市區的邊緣,這里比較清靜,但我卻遠遠的看見有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