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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了,或者,我還需要再恢復一些力量,來給你們證明一些什么?”神的聲音根本就不大,隔著五十米的距離,卻一字一句清晰的傳入了我們的耳朵里。 說話間,那些穿著不同黑袍的煉尸忽然又從階梯上上來了一批,不同的只是,他們每一個手上都拉著一根繩子,繩子上綁著好幾個青袍人,就像拉著一竄兒糖葫蘆似的。 我只能想到這樣的形容詞。 “為我所用,或者被我所殺。就是你們必須要做出選擇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浪費我太多的時間?!闭f話間,這個人一抖自己的白袍,把手中那塊怪異的石頭,擺放在了身前,然后盤坐在那塊石頭之前,竟然開始閉目,行咒…… ‘轟’,這里的天地能量在被抽取了以后,竟然又開始重新的聚集,流動……接著,我又感覺到了命運之河的流動,這…… “關鍵,就是要搶那塊石頭,上一次沒有成功,這一次,就不能不成功了?!睅煾负鋈灰查_口說話了。 原來,一切的關鍵,竟然是一塊石頭?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召集 可惜師父并沒有說明那塊石頭是什么?我們就已經看到了異?!植馈囊荒换钌脑谘矍吧涎?。 那就是那些青袍修者,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抽取’著什么……不同的是,這些青袍修者臉上并沒有半分的恐慌,反倒出現一種信仰者才會有的狂熱。 我想起了那些在圣村或者是鎮子上被刻意培養的小孩…… “分別抽取自己能融合承受的福祿壽喜……甚至靈魂力量……那么剩下的就融入上面那條命運之河,憑借陣紋的力量,再當做恩賜發放給為自己辦事的信仰者,這個神真的無視任何生命?!泵鎸ι竦呐e動,師父這樣評論了一句。 那陣紋?陣紋不是被毀了嗎?剛才是由我添加了一條‘多余’的陣紋,親自毀去的啊。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地問道:“師父,難道不要阻止嗎?” 畢竟這一幕在我眼里是殘忍的,被生生抽取了氣運的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虛弱感,比大病中的人看起來還要憔悴幾分,更何況這個神根本就一點兒也不‘浪費’,還會抽取這些人的壽元,讓他們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最后,在一定程度時,整個靈魂都會被抽取……他用不上的都會融入上空那條命運之河。 最后,剩下的rou身倒下時,身體里只殘留著一點兒靈魂的殘片,和一些剩余的靈魂力。 這種感覺比一個人被生生的吞下還要殘忍,因為就算被野獸吞噬,最多也就是這一世的陽身沒有了,可是這個神的這種方法,是把一個人累世的東西全部都壓榨了。 至于到最后,為什么要剩下一點兒殘渣,我也搞不懂這個神是什么意思? 所以,看著這些原本還是敵人的青袍人一個個的倒下,我只能下意識的這樣問師父,不要阻止嗎? “承一,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力量是什么?就是讓一個人失去思考能力,只剩下狂熱!那樣的存在你認為還是人嗎?如果是可以扭轉的,那還有挽救的余地,如果是不可以的,留下是異??膳碌牡満?。注意到他們的表情了嗎?承一?!睅煾傅幕卮鸸麛喽謭詻Q。 我自然注意到了這些人的表情,被這樣壓榨的時候,都是一副心甘情愿的,莫名的興奮的狂熱表情,其實這種表情才是最讓人嘆息的地方……看著有一種內心冰冷的感覺。 但……我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竟然莫名其妙的和師父的嘆息混合在了一起,他忽然對我說道:“承一,毀掉那塊石頭,毀滅這個神,才是阻止一切的根源,這樣的事情,不要再發生了?!?/br> “師父,我們就這樣什么都不做嗎?”我的內心莫名的緊張,因為我看見那個神就盤坐在平臺之上,隨著青袍人一個一個的倒下,臉上泛起一種異樣的光彩,這種感覺就讓人覺得他是不可戰勝的,異常強大的。 “誰說我們什么都沒做?只不過是在等待著你王師叔?!睅煾缚粗P坐在那里的神,這樣對我說了一句。 王師叔?我猛然回過神來,剛才他就一直在描繪陣紋,我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莫非就是在為了這一刻做準備?這樣想著,我忍不住回頭去看了王師叔一眼,正好那一刻王師叔也抬頭,目光和我對上了。 依舊是那副愁苦的表情,只不過從黯淡無光卻又分外專注的眼神來看,王師叔已經沉浸在某種境界當中了。 “兩年被禁,冥思苦想的,只有這個曾經失敗過的陣法而已,這一次應該會成功?!蓖鯉熓暹@句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但是師父莫名的點了點頭,對王師叔說道:“這一次沒有失敗的可能?!?/br> 聽聞師父這句話,王師叔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莫名的笑容,然后埋頭,又沉浸在描繪陣法當中。 我注意了一下王師叔所描繪的陣法,粗粗一看,好像是很多個簡陋之極的陣法所組成的,但是細細看去,卻發現自己就像陷入了異常復雜的數學計算題那樣,需要數不清的,重疊的公式才能解開一般,偏偏還沒有頭緒…… “不用看了,小心心神失守?!笔菐煾咐宋乙话?,才讓我從這種迷亂中清醒了過來。 我一回神,看見的依舊是師父的背影,面對不遠處那個那么強大的神,他是那么的淡然,如果是我,在此刻一定會異常著急的去阻止那個神,可是就是因為有師父在,我就安心的相信著,師父此刻按兵不動,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一切呈現一種詭異的對持狀態,神在抽取著力量,而我們這邊卻是沉默。 要說中間有一個唯一活潑的人,那就是林曉花,她百無聊賴的樣子,抱胸,坐在一張不知道是那個煉尸端給她高凳上,雙腳晃呀晃呀,時不時還對我擠眉弄眼。 搞得好幾次,師父狐疑的轉過頭看著我,問我:“你確定你和那姑娘沒有半分‘jian情’?” 這種問題問的我一頭冷汗,我應該怎么對師父說,他才相信?畢竟他剛剛出現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林曉花和我那樣子的一幕,要怎么解釋才解釋的清楚? 而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我都忽略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師父竟然從來沒有提起過如雪……那又是為什么? 或者,時機不對?他還來不及問我什么? 在胡思亂想當中,我的身后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我回頭一看,正好看見的是王師叔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讓我心頭一緊,原本也不是什么太厲害的事,可是這也分明就是心神消耗過度的征兆啊。 但在這種時候,卻偏偏不能打擾,如果強行的中斷,就和強行收術沒有任何的區別。 我回過頭,正好也看見師父正在回頭關心的看著王師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