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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想法了,更來不及停下腳步,只能一咬牙,還是選擇硬沖過去。 但這個黑衣人根本不像那些黑衣人一般,反應速度很慢,在他出現的剎那,他就伸出了一只手,朝著我的衣襟抓來,我本能的扭轉了一下身體,他跟著斜了一下身體。 到底是我要快些,在錯身的一剎那,他抓住了我的衣角。 ‘刷’的一聲,這套其實很名貴的漢服就被這個黑衣人扯掉了一個衣角,但是他的力氣太大了,以至于他在拉扯掉我衣角的瞬間,我的人不自禁的跟隨著他的力氣,朝后趔趄了一下。 還好沒有摔倒,不然根本就沒有翻盤的機會。 但是那黑衣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停頓,隨手就扔掉了手中的衣角,速度極快的再次朝我抓來。 我因為身體打了一個趔趄,這次再沒有任何避的可能,下一刻,我就感覺到一只鐵鉗一樣的手一把就扯住了我胸前的衣襟,扯著我朝著某個我不知道的方向走去。 完全是無法抗拒的力量啊,這個紫蛇黑衣人是更高級的煉尸嗎?我輕輕嘆息了一聲,我輸不起,這次的行動也沒有任何可以輸的余地。 之前,我是不想出手的,只一心一意的想保留自己的力量,現在看來是不行了,這樣想著,我忍不住再次嘆息了一聲,師祖傳我的秘術,有一個就是針對身體上的,雖然道家人最重的應該是大功力,這所謂的大功力是指靈魂力,精神力,氣力(本身練氣所產生的功力)等綜合。 師祖在傳法時,我曾經想過他為什么要傳一門針對身體的秘法,此時卻不得不感慨師祖是‘神人’。 所以,我任由這個紫蛇黑衣人拖著我走,與此同時,我口中已經開始默行咒語,體內的一股氣息開始按照特定的方式朝著后腦沖去。 這也就是我說劍走偏鋒的原因,后腦是一個十分脆弱的位置,如果用重物打擊后腦,基本的情況就是一個死。 而用內氣沖撞后腦,一不小心也會把自己弄成‘癱瘓’,如果不是有特殊的術法,我也根本不敢這樣做。 但是,這個術法之所以會產生奇效,也必須是去‘刺激’后腦,眾所周知,后腦是主管人的‘行動之腦’,在某種刺激下,它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然后發瘋壓榨人體潛能一般的壓榨人。 在這個世界上曾經出現了不少奇跡,舉起汽車的母親,忽然就能背起氧氣筒的老人……就是這個原理。 我小心翼翼的按照特定的方式運氣,配合著口訣,在外人看來,我整個人的眼神已經渙散,只是被這個黑衣人拖著走……但是這個術法完成起來是極快的,隨著氣息在蟄伏停頓了一下以后,猛然撞上了我的后腦……我的腦中一下子開始‘嗡鳴’起來。 接下來,我就和喝了世界上最強效的興奮劑一般,全身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我猛地一下子停住,按照術法的最后一步,猛地一跺腳,一股更加龐大的力量一下子充斥了全身。 如果只是自身的潛力,怎么可能稱之為老李一脈的秘術?大地最是厚重有力,自然蘊含一股力量,就像大地的脈動,能引發最災難的地震! 人要引大地之力,就要‘打開’自己的身體,這鑰匙就是在人的后腦。 隨著我狠狠的三下跺腳,這股力量一下子充滿了全身,瞬間達到了極限,我伸出手去,一下子握住了那個逮著我前行的紫蛇黑衣人的手。 “夠了,該停下了?!北缓鋈坏牧α看碳?,我的神智有些興奮到我不能控制,人也變得暴躁,這是這個術法不可逆轉的副作用,師祖曾經就有過說明。 可是,那個黑衣人怎么可能放開我?他的手依舊緊緊的抓在我的衣襟上,還一下一下試圖拉著我走。 我冷笑的看著他,然后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握住他的手不自覺的就用上了更大的力量,然后低聲說了一句:“我說夠了,你難道聽不懂?” 伴隨著我聲音的,是令人牙酸的,骨頭和骨頭摩擦的‘吱吱’聲! 就算這樣,黑衣人也愿意放手,可是我瞬間爆發的力量已經不是他能控制,在我的帶動下,他的手慢慢的被我從我的身體上離開了,他的手掌上還掛著我的一片被他剛剛扯破的衣襟。 細碎的破碎聲漸漸的變大,變成了就像一個人在‘咔嚓咔嚓’啃骨頭的聲音。 如果是活人,怎么可能承受這粉碎性骨折一般的后果?可是黑衣人好像毫無感覺,吼叫聲,另外一只手又朝我抓來。 “真是的?!蔽覈@息了一聲,然后猛地的一用勁,一拉扯。 ‘咔嚓’一聲,黑衣人的手臂呈一個詭異的角度,活生生的被我擰斷了,背在了身后。 然后,我一下子沖了過去,撞開了他的身體,在他一個趔趄未穩的時候,換成是我抓住了他的衣襟,然后把他活生生的舉了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這就是秘術的力量……而且我只打開了后腦,師祖說,到極限,是72個大xue位全部打開! 第九十八章 入局(一) 可是任何事情不付出代價,就想要到一個極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開72個xue位,那只是一個理論上假設存在的可能,實際上普通人體能承受洞開5xue就已經是身體底子極好的了,隨意的洞開,到時候力量上沖,你付出的代價不止是生命,還有可能是靈魂被沖散的代價。 而且,這個秘術無論是洞開多少xue位,第一個刺激的必須是后腦,洞開的xue位越多對后腦的刺激也就需要越大。 從術法的深推來說,對后腦這樣刺激,絕對也會影響到大腦,人的行為也會變得越來越不受控制,這也就是師祖要我和師父看著去使用這些秘術的原因…… 濃霧中的竹林安靜,那個胸口繡著一條小小紫色的黑衣人被我摔倒在地以后,斗笠滾到了一邊。 曾經,在渡船到圣村的時候,我見過那個劃船的圣村使者一張隱藏在斗笠下的臉,那張臉就和人rou骷髏似的,但好歹能看出來是一個人。 但看到這張斗笠下的臉時,我在如此刺激,情緒沖動的情況下,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說起來,這張臉雖然也是皮包骨頭,但是比起那個圣村使者還好那么一點兒,讓我愣住的是,這個黑衣人的臉色,是一種完全鐵青的顏色,不夸張的說,是青色占了主導,顏色的改變讓他看起來不怎么像個人,而且從臉一下,他的脖子處已經有細密的黑色絨毛長出來!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那個煉尸的人術法逆天,竟然把普通的煉尸朝著僵尸的方向發展……即便只是最低級的黑白雙兇,即便根本還沒有成功,標志性的尸牙都還沒有,但…… 在沖動暴虐的情緒控制下,我也沒有辦法深想,我幾乎是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