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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更何況是為了怕我更加的焦躁,那個女人說的并不詳細。 除此之外,我還要忍受,忍受什么呢?那就是那個神的目光。 他已經越來越不能克制了,他來到這個房間,很多時候只是坐在這個房間某一個最高的位置上,沉默的看著我,就像滿足的看著他一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又像在欣賞另外一個自己。 他已經不需要掩飾他的貪婪,在這個世界里,他可能覺得自己就是真正的主宰,沒必要掩飾他的任何心情吧。 可是,對于我來,被人當做一條案板上的大魚,最成功的獵物來欣賞,并不是一件什么愉快的事情,我需要舒緩心理壓力。 而方式則是,只要能和那個女人見面的晚上,我也會問她要一小瓶她常喝的那種酒。 入口及其的輕,香甜,爆炸是在喉間,返回來的氣息卻是沖上整個大腦的烈……一小瓶就已經足夠讓人似醉非醉,她說這叫神仙倒。 “明天,就是你我相見的最后一晚,我會告訴你,你想要知道的?!彼f這話的時候,遞給我了兩瓶神仙倒。 明天嗎?我擰開蓋子,迫不及待的就喝了一口,我需要這種烈酒來讓我忘記神的目光以及即將到來的開局…… 以為我記得每一個日子,就好比,明天是第七天,而神不會等過后天。 第九十五章 法壇之下 “為什么是兩瓶?”我接過酒,有些疑惑的問道,對于這種酒,她一向極其的吝嗇,無論我再怎么哀求,永遠遞到我手上的都只有一小瓶。 “原本呢,也不是小氣,神的身子不好使,你是知道的。但這不代表他不敏感,再多了,他就能聞出酒味兒了?!蹦莻€女人慢悠悠的對我說道,卻并不說給我兩瓶的原因。 我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擰開了酒瓶的蓋子,一開口,就灌下去了一大口,當熟悉的暴烈回蕩在腦海中時,我長舒了一口氣,微醺的感覺讓我的神經徹底的放松下來,看來,人要沉迷一件事情或者是東西,真的是很容易,只要是有一個理由。 太苦的時候,誰又能是硬扛?扛過去的,應該都成為了圣人吧? 那個女人很悠閑的坐在池塘邊上,赤足,腳丫子一晃一晃的打著池塘的水,看著我喝完了一瓶神仙醉,然后才說道:“今晚你可以喝醉的,按照你的酒量,兩瓶也就差不多了。之所以可以讓你放肆一次,是因為神明天不會來,他會布置法壇……而那些木頭來一百個也沒辦法看出來你醉了,我只希望你不要醉的太厲害,放松之后還有幾分清醒,聽我說明天要告訴你的事?!?/br> “嗯?!贝丝涛业碾p眼已經微微有些發熱,也是脫了鞋,任由自己的雙腿泡在這池塘中,晚風吹拂,烈酒過喉……帶不走的卻是這滿腹的心事。 “我走了?!彼畔铝搜澴?,卻不想穿鞋子,一雙布鞋在手上晃晃蕩蕩。 “等一下?!蔽覕Q開了另外一瓶神仙倒,卻忍不住叫住了她。 “什么?”那個女人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兇,眉眼間也盡是不耐煩。 可惜我們相處了那么幾天,加上酒意,我根本不在乎她的語氣和神情,只是說道:“后天,也就是一場開局,是生是死誰知道?好歹,你也說一下你的名字吧?我不習慣到時候死的時候,在心里留下了記憶的某個人是沒名字的?!?/br> 那女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很簡單的說了三個字:“林曉花?!?/br> “噗……”我口中含著的半口神仙倒一下子噴了出來,烈酒涌上了鼻腔,讓我忍不住連聲咳嗽。 我其實沒有看不起這個名字的意思,只是這個女人如此的風情萬種,比開花店的六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是很難想象她會有個名字叫小花? “我是村里來的?!彼f完這句話,扔下我就走了。 村里來的?呵……有意思,我擦掉了剛才嗆出來的酒,擰著神仙倒再次喝了一大口。 結果,就如林曉花所說,兩小瓶神仙倒足以讓我醉倒,第二天,我是醒在池塘邊上的……神處的地方或許比較特殊,在這里不像鬼打灣外面那樣,只有藍晃晃的天,因為在這里,會有黑夜,甚至會看見月亮,唯一不能看見的就是太陽。 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那藍晃晃的天,發了好一陣子呆,然后進屋去睡了。 神仙倒是好酒,至少宿醉以后也不會頭疼,可是我卻莫名的覺得全身心的放松。 我任由自己在屋子里睡得天昏地暗,醒來,就發現桌子上擺好了飯菜,估計是那些林曉花口中的木頭人送來的。 我很安然的過了一天,當然沒忘記抓緊時間恢復著自己的一切,體能,精神力,靈魂力,功力……在沒有法器的情況下,我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 在這里,沒有什么季節之分,就如池塘里的荷花莫名的常開不敗,而每到晚上8點,黑夜就如同席卷一般的會來到這片地方。 我早早的就出去了,習慣性的坐在那塊大石上等待著林曉花。 她今夜也出現的很早,秉承一貫的風格,我是不可能知道她是會在什么時候出現,以什么樣的方式出現的,等我發現她的時候,她是坐在我們最初見面的那座假山上,正在呆呆的看著月亮,手上是一瓶神仙倒。 “今天沒有你的了,因為你昨天已經喝完了今天的份?!彼_口這樣和我說道。 “我也沒打算要和,神經太過放松,我就怕明天的事情辦糟糕了,你知道我一點兒敗的理由都沒有,也承受不起失敗的結果?!蔽液茈S意的說道,可是語氣卻并不隨意,很是認真。 “恢復的不錯?!绷謺曰ǖ恼f道。 “必須恢復的不錯,我等得及,他也等不及了?!蔽艺f的他當然是那個自以為無所不能的神。 “那也是,反正遲早都是一刀,對于你來說,還不如早些上刑場,牽腸掛肚,坐立不安的等待也是一種最高刑罰。人最難過的事情是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那你覺得更難過的事情是什么?”林曉花說話一向犀利,搓我的痛處是她的強項。 “是什么?”我心里及時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師父他們的事情了,我們之前布局的時候,本著一種莫名的信任,我簡單的告訴過她,我和師父的事情,她也很肯定的告訴我,如果我描述正確的話,我師父還活著,比我想象的活得好,而且就是近在咫尺的距離,再多她卻不肯說了。 她告訴我,是好大一群人。 可是就算如此,我還不得不順著她的話說,只因為她的性格古怪,一個不高興,她可以兜好大一個圈子,然后說的話還似是而非。 “更難過的事情自然是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死?!彼f完古怪的笑了。 而我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