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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難過的是,夏爾馬并不能從帕泰爾的口中得到任何的消息,因為帕泰爾說過對于他的任何要求,他都會拒絕。 所以夏爾馬過的比帕泰爾難受,他不得不在父母面前編織美麗的謊言,讓他們難過煎熬的心得到些許的安慰。 “父親,婞婭在英國過得很好,你不知道,那些英國佬有多喜歡她。當然,我們的婞婭得到這樣的喜愛是理所當然的?!?/br> “父親,婞婭準備游歷一下世界,她寫信告訴我,這樣會讓她的生命更加的充實?!?/br> 這樣的謊言夏爾馬不停的在編織著,顯得更加蒼老的父親和母親會帶著微笑傾聽,但夏爾馬也敏感的察覺到,這比代表聰明的父親會被完全的蒙騙,他會問,那婞婭什么時候回來?婞婭的信呢?我能不能看看? 每當這種時候,夏爾馬都應付的分外艱難,他有時不得不懷疑,父親根本就沒有相信他的話,只是強逼自己去相信,這樣沉溺于謊言的話,內心會舒服一些。 父母有多愛婞婭,夏爾馬太清楚,有什么心情會比一個失去了女兒的父親的心情更加的難過和焦躁呢?每當這種時候,夏爾馬甚至會有一些恨婞婭,為什么如此殘忍?看見父親頭上的白發,和母親眼角的皺紋了嗎?可曾認真體會過他們流出來的眼淚?在印度,女性的地位一向不高,能把女兒寵愛成這般的父母,是有多愛自己的女兒,難道還需要想象嗎? 而這并不是夏爾馬唯一的折磨,更大的折磨來自于帕泰爾,他還是會回到那個莊園,就和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在父母思念婞婭不能壓抑時,他一樣把他們一家人的悲傷看在眼里,每當這種時候,夏爾馬就感覺他想立刻殺了這一條冷眼看戲的‘毒蛇’!難道多年的養育之恩他根本就不曾放在過心上嗎? 夏爾馬就是這樣度過了5年,勤奮的修行,痛苦的折磨,但5年以后的他卻更加的絕望。 “寺廟有自己評判能力的一套標準,5年的勤奮修行,讓我在修行上的成就驚嘆了寺廟里所有的長老??珊团撂柋绕饋?,這一切又黯淡無光了,因為種姓的問題,長老們不愿意表達他們的贊賞,可他們必須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帕泰爾所取得的成就耀眼的可以和歷史上任何的天才比肩,甚至能力超越了寺廟的長老。除了那一位圣雄稱呼都匹配不上的天才他望塵莫及,帕泰爾的光芒可以掩蓋任何人?!睆娔岽鬆數穆曇糁谐錆M了苦澀。 而他口中的那位天才,從他們信奉的宗教來看,我只能想到一個人喬答摩·悉達多,那是誰?那是佛教至高無上的人啊——釋迦牟尼! 強尼大爺對帕泰爾的評價到了如此高的程度?我簡直難以置信,帕泰爾是一個多么光芒耀眼的人。 這段故事是如此的壓抑,讓人完全看不到希望的陽光,我并非是用偏激的眼光去看待帕泰爾的成功,只是我從帕泰爾和夏爾馬的對話中,就知道帕泰爾的心性和他的能力并不成正比,他的心性偏激到了一定的地步,如果是這樣的人無限的前進,從而到了一個至高無上的地位,會引發一場災難的。 “是聞到了災難的味道嗎?”強尼大爺也不知道是第幾次洞悉我的心事了,或者并不是洞悉我的心事,只是故事發展到這個程度,人們都會考慮到的一個問題。 強尼大爺這樣問,這里的每一個人都點了點頭,強尼大爺苦笑著說道:“是的,的確是一場災難,阻止它繼續發展,蔓延的,就是你們的師祖——李。不過,在這些紛亂的事情發生以前,我和帕泰爾有過一場對話,一場無比重要的對話?!?/br> 在那一次寺廟的實力評判過后,夏爾馬陷入了一種絕望的情緒當中,因為帕泰爾已經越走越遠,腳步快得他快跟不上了,他為他的家族擔憂,為自己擔憂,也為帕泰爾的危險性擔憂……但婞婭又是他的軟肋,限制著夏爾馬不能做任何事。 在這種絕望之下,夏爾馬覺得他必須和帕泰爾談一談了,盡管這種方式是最軟弱無力的方式,卻也是他現在唯一能利用的方式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仇恨燃燒的開端 那一場談話是在夏爾馬的房間進行的,夏爾馬采用的是一種帕泰爾不能拒絕的方式,邀請了這一場談話,他在一次寺廟的聚會上,所有的長老面前邀請了帕泰爾。 除了他們兩人,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產生的微妙變化,所以帕泰爾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他也不想把事情徹底的擺上臺面,宣告他和夏爾馬的關系到了什么地步,這對他沒有好處,婞婭可以掣肘夏爾馬以及夏爾馬的家族,可不見得能掣肘宗教的勢力,他們一樣是一群對種姓制度嚴格信奉的家伙。 在夏爾馬的房間中,帕泰爾和夏爾馬終于有了5年后的又一次談話。 比起5年前,帕泰爾鋒芒畢露且囂張的態度,這一次的帕泰爾內斂了許多,坐在夏爾馬的房間里,他只是平靜地說道:“為什么想到再一次和我談談?你認為有意義嗎?” “我就是覺得沒有意義,所以在過去的5年當中,都沒有想要找你談話的意思??墒鞘虑樵谶@樣的拉鋸中,總是要有一個結果,我也不想無休止的等待,不如你直接告訴你想要什么吧,帕泰爾?”夏爾馬有一種疲憊的感覺,這種疲憊讓他面對著帕泰爾不想繞任何的彎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想要什么?很簡單,我想要有一天能夠超越你的地位,想要你風光的把婞婭娶進門,當然這必須是你父母心甘情愿的!另外,讓我的父親成為一個真正的貴族,你的家族則成為我的附屬家族。我暫時想到的只有這些?!迸撂栒f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很理所當然。 可是夏爾馬卻笑了,他連憤怒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就這樣望著帕泰爾笑著說道:“你認為這可能嗎?” “我認為沒什么不可能的?!迸撂栒f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每天天都會亮這么一件事情一樣,會平常,也很篤定。 夏爾馬沉默了,他有很多理由可以反駁帕泰爾,可是他找帕泰爾談話并不是為了陷入和他無休止的爭論,所以面對這樣的帕泰爾他只有沉默。 “你讓我來談話,只是為了問我這個?”帕泰爾揚起眉毛,顯然他有些不耐煩了。 夏爾馬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看著帕泰爾說道:“顯然不是,你的野心和我無關,我只是想說,你想要爬到什么位置上去,我都不會成為你的掣肘,你懂我的意思!我只想請你放過婞婭,還有我的家族,就算不念其它的情誼,請看在我父母把你撫養長大,為你提供了那么多優越的條件讓你成長的份上,求你答應我的要求吧?!?/br> 求,夏爾馬說出這個字的時候,內心也感覺到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