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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盯住了我! 我拼命的滑動著,能多一米的距離也是我生的希望,而到了一定的距離后,慧根兒揮舞著那個游泳圈,朝著我拋過來:“哥,抓??!” 游泳圈劃出一條巨大的拋物線,然后落在了我身邊不到一米處的水面,在那一刻,我感覺身后有一個不知道是什么家伙的東西已經非常的接近我了,可我還是沒有回頭,而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幾乎是在水中撲了過去,然后抓住那個游泳圈! 接著,巨大的拉力傳來,在蓬萊號上幾乎是所有的人都用力拉動著我,比我自己游泳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 我快速的朝著蓬萊號接近著,一直到了船尾,我幾乎沒有伸出手,他們直接就拽著繩子把我拽了上去! 我剛剛扶住欄桿,結果蓬萊號又傳來了一聲劇烈的震動,被他們抓著的我倒是沒有掉下去,但我第一次回頭,看見原來又是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的怪魚在撞擊著蓬萊號,這應該就是我身后的存在吧? 原來,剛才我是那么的危險!那一刻,我心中再次產生了怒火,幾乎是下意識的就運用了吼功,大喊了一聲:“滾!” 才一開始,就遇見了這樣的危機,那接下來,又要面對什么呢?在吼完以后,我心中暗想著,卻全然沒有注意到那條船下大魚的眼神。 第一百零三章 暫時的安寧 所以在這樣的不在意之下,我剛被慧根兒拉了船,忽然一股帶著強烈清晰意志的靈魂里朝我鋪天蓋地的涌來,在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強迫性的擠入我的靈臺,在那一瞬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感覺到一股子帶著高傲意味的挑釁,然后這股力量在我的靈魂深處狠狠的震蕩了一下,才迅速的褪去。 這樣的震蕩還不至于對我的靈魂造成什么樣的傷害,但也足以讓我呆滯好幾秒鐘,當我昏昏沉沉的恢復意識時,一時間竟然有些失聰,看見周圍的人紛紛對我說一些什么,可就是聽不見,但失去了一樣感覺,就注定了別的感覺會更加的靈敏,在那一瞬間,我不知道的,就感覺到了一股凌厲的目光從我的身體掃視而過,讓我全身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在下一刻,我就找到了目光的來源,竟然是來自于河面的那條大魚,那一刻它給我的感覺根本不像魚,而是一個不知道什么樣的生物,在居高臨下,帶著挑釁意味的凝視我,警告我…… 這一刻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面對這樣的目光,我竟然有一種發自靈魂的畏懼感,但意志卻不容許我屈服,我緊皺著眉頭,一點兒也沒有要退縮的意思,但卻支撐的非常辛苦。 這樣的對視持續了一秒,直到聽見如月在耳邊不停的呼喚:“三哥哥,三哥哥……”我才陡然驚覺過來。 耳朵還是‘嗡嗡’作響不停的鳴叫,但那種鋪天蓋地的壓迫卻已經消失,我還來不及送一口氣,那邊慧根兒就喊道:“哥,這條魚怎么死掉了?” 我低頭一看,可不是,那條剛才那很囂張的撞擊蓬萊號的大魚竟然開始慢慢的翻出它的肚皮,怎么就死掉了? “剛才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伴隨著耳朵的嗡鳴聲,強尼的聲音忽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接過如月遞來的毛巾,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苦笑,說道:“剛才,剛才感覺它好像也對我施展了一次吼功?!?/br> 這是事實,感覺上我施加在魚身上的吼功,被這條魚完全的還給了我,這件事異常的滑稽,看著從頭發上滴落的水滴,我又補充說明了一句:“而且,我和它對視了一眼,那個時候……我……我感覺這條魚不是魚,非常的人性化,有一種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感覺。就算之前那條魚最后的爆發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br> 強尼的神色變得非常難看,摸了摸自己唇上的優雅的八字胡,最終低聲呢喃了一句:“來自帕泰爾的控制,是他?!?/br> 帕泰爾?我第一次從強尼口中聽到了這個名字,卻從心底感覺到一種莫名的悸動,當然是伴隨著一種危險和恐懼的感覺,我不知道是不是強尼的臉色影像了我,還是我本身的感覺,直覺這個帕泰爾恐怕就是這一次最難以面對的敵人。 我沒有出聲,而強尼抹了一把臉,說道:“到甲板上去說吧,順便看一看沃爾馬的情況?!?/br> 于是,我們一行人回到了甲板上,在甲板上,最明顯的還是那一具蛇尸,此時已經完全的死透,就這樣橫陳在甲板之上,在一旁是顯得有些疲憊的陶柏,靠在欄桿上,顯然還沒有回緩過來。 我看了一下那一條水蛇的尸體,確切的說應該是一條蟒蛇吧,雖然沒有森蚺巨大的那么夸張,但也是7,8米長的一條粗大長蟲,讓人不得不驚嘆于陶柏的力量。 “很累吧?其實剛才我很想幫你的,可是你和那條大蛇糾纏在一起,大蛇掙扎的那么厲害,速度又那么的快,我沒有辦法在百分之百不誤傷你的情況下,去幫你弄死那條大蛇?!笨匆娖v的陶柏,路山蹲下來,溫和的說道,習慣性的摸了摸陶柏的頭發。 陶柏依舊是很羞澀的樣子,根本不像剛剛才打死了一條大蛇的勇士,低著頭小聲說道:“路山哥,不用誰幫忙,我自己就可以的?!?/br> 路山微微一笑,然后手停在陶柏的肩膀上,凝視著大蛇的尸體不語。 而在那邊慧根兒已經用一種驚嘆的語氣在和我說,陶柏和大蛇搏斗的經過,感覺是異常的激烈,而陶柏抓住了每一個契機都在狠狠的攻擊大蛇,在旁人根本插不上手的情況下,竟然生生的打死了這條蛇。 “我還想等這條大蛇被陶柏揍的差不多的時候,拿著魚槍給它那么一下子呢,被承愿嚇的那么慘,結果陶柏不給我這個機會?!背姓婵此票г沽艘痪?,實際上卻對陶柏伸出了大拇指。 “你很厲害啊,陶柏?!蔽乙部滟澚颂瞻匾痪?。 可我們這種夸贊卻弄得陶柏更加的不好意思了,低著頭竟然吶吶的不知道怎么回應。 “去看看沃爾馬的情況吧?!蔽乙膊幌胱屵@孩子繼續害羞下去,然后轉身就來到承心哥的面前,看起沃爾馬的情況。 沃爾馬此刻的意識還是清楚的,只是一張臉顯得非常的蒼白,而且也沒有了說話的力氣,他腿上的褲子已經被承心哥剪開,大腿上一排驚心動魄的細密齒印,而這條腿比起他整個人還要蒼白許多。 我蹲下來問承心哥:“怎么樣,沃爾馬這條腿能保住嗎?傷到筋骨什么的沒有?” 承心哥看了我一眼,然后說道:“能感謝咬住沃爾馬的不是一條鯊魚,不然憑借著鯊魚驚人的咬合力,還有那種長而鋒利的兩排牙齒,沃爾馬這條腿當時就能被咬下來?!?/br> 這話讓我想起了那條大魚的牙齒,是細密而尖銳的,就是那種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