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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行云流水,甚至比我掐動雷決更加的迅速,我可以估算到他會在我踏完天地禹步之前完成這個術法,而我剩下的只有賭……因為規矩,我連傻虎也不能動用,這是一場完全的能力比拼! “哈哈哈……陳承一,你真的讓我‘驚艷’啊,可是終究還是我贏了?!痹谶_到關鍵之步的前一步,張寒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中。 我很自豪,我竟然能讓一個如此波瀾不驚的人,情緒激動到如此地步,無奈的是,我沒有辦法回應他,我正全身心的沉浸在天地禹步之中。 ‘嘩’的一身,我感覺到一道炙熱的氣息落在了擂臺之上,接著看臺上爆發出了驚人的高呼之聲! “他做到了,憑空引火!” “天吶,失傳已久的憑空引火!不管他引來的是什么火,這一下子就足以驕傲百年了?!?/br> 而在我此刻的眼中,擂臺上的確憑空出現了一道火墻,接著越燒越旺,在張寒手訣的指引之下,竟然朝著四周蔓延而去,形成了一個包圍圈,然后以驚人的速度朝著我包圍而來。 我的心中此刻古井不波,已經踏到了最后一步,最關鍵的一步,要引動星辰之力,對于青龍之位,然后四相禹步最終就會成形! 但這一步,我遲遲不能落下,存思世界中的星辰搖搖欲墜……始終是勉強了一點兒,我幾乎把自己的牙齒咬出了血。 而在那邊,炙熱的溫度逼迫的越來越近,張寒的聲音再次響起:“陳承一,如果你以為我只能引動普通的火焰,那你就錯了,我只要求你跪下,給我一句認輸,親自承認我張寒是年輕一輩第一人,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和機會,讓普通的火焰吞噬你,否則,我會在大火吞噬你的同時,引動來一朵別的火焰,你是知道的,這火焰里有很多種,能把人的靈魂都燒沒了?!?/br> 張寒不是傻子,在逼迫我的同時,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火焰的包圍圈已經徹底形成,現在以很快的速度吞噬著擂臺的每一寸土地,朝著以我為中心的點逼迫而來,只要十幾秒…… “承一,加油!”肖承乾忽然扯著嗓子大喊了一句。 “承一,快點把他收拾了,我等很久了?!笔浅行母绲穆曇?。 “哥,你一直以來都是額心中最厲害的,最最厲害的……”慧根兒的聲音。 接著,伙伴們的聲音一個接一個的傳來,這是一種意志的傳遞,最是溫暖人心,而人心就是最大的力量,我陳承一做不到嗎? 我忽然怒吼了一聲,猛地的一腳踏下,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靈魂的震蕩,和心力急速的消耗,又是一大口鮮血噴出! 但這就在此時,原本搖搖欲墜的星辰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旋轉著,轟的一聲…… 上應青龍位!四相歸位,天地禹步,四相之步,成! 在那一刻,我睜開了眼睛,最后一道星辰之力落下,隨著我的一聲震字,四道力量交相輝映,四相之牢再次在我的腳下重現。 而張寒引來的火焰,此刻距離我的腳邊不足一米,那炙熱的溫度,讓我的衣衫都開始發燙嗎,皮膚也感覺到了焦灼…… 但我成功了,在那一刻四相之牢成形,瞬間就鎖住了張寒,原本還囂張的不可一世屹立在擂臺上的張寒一下子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忽然就跪下了,接著就是趴在了我的面前,一動也不能動。 他被鎮壓,已經不能持續的輸入靈魂力控火,引火,火焰停下,開始慢慢的變得弱小起來。 我靜靜的等待著,瞇著眼睛看著張寒,他的眼中寫滿了一種絕望的憤怒,在四相之牢的鎮壓下,連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這時的看臺上爆發出戰斗以來最大的歡呼之聲,看臺上不知道是誰開始高呼‘陳承一’‘陳承一’,到最后,竟然滿場都響徹著我的名字。 我以為我不會激動,可是在這一刻,我竟然非常驕傲,不是為我個人,還有我們老李一脈,盡管我胸口的衣襟上有著大口的鮮血,我的樣子也非常狼狽! 火焰就快熄滅了,而在這時,一聲冷哼之聲從看臺上傳來,莫名的壓住了滿場的歡呼之聲…… 第四十九章 囂張如斯 “陳承一勝了嗎?我說這場比賽是平局!有誰敢反對?”伴隨著那一聲冷哼,一個張狂的聲音通過看臺包廂里的擴音設備,從看臺那邊傳來。 話音剛落,看臺上一片噓聲,比起之前我用分流之術雷決未落時的噓聲大了十倍。 此時,火焰已熄,擂臺上青煙升騰,讓站在擂臺上的我視線有些模糊,而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根本沒有心情享受勝利的喜悅,反而是內心莫名的焦躁起來,因為白袍人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并沒有任何的動靜。 “陳承一,你最好放開我?!痹S是適應了四相之牢的壓迫,張寒咬牙切齒的,幾乎是從喉嚨里逼出了這樣一句話,高傲如他,如今被壓迫在擂臺,想必心里比殺死他更難過吧? 我不是一個狠絕之人,當然是在他人不要逼我太狠的前提下,我和張寒只是公平一戰,我也對他談不上恨,所以他這樣說,我是真的就想要放開他。 在模糊的青煙當中,卻傳來了鄭明依的聲音:“你最好不要放開我大師兄,多享受一下現在的成就感,因為你后悔已經晚了?!?/br> 這話什么意思?我皺緊了眉頭,卻聽見一陣夸張的‘破空’之聲,接著一個身影竟然從看臺上的包廂激射而出,在空中翻滾了一下,穩穩的落在了看臺之上,帶起的風吹散了好一陣兒青煙。 這是……輕功?還是在拍武俠片兒?我那時有些犯二,竟然下意識想要在空中找到‘威亞’(吊人的鋼索),卻被一個異常囂張的聲音打斷:“呵呵,我說是平局,你們都不服氣是吧?現在開始我數1聲,誰還敢噓?誰還敢?” 說到最后這個聲音幾乎是咆哮了,通過擂臺的擴音器竟然顯得分外的刺耳。 可奇怪的是,現場原本起哄的噓聲,竟然就被他這樣一句話壓制了,只有少量的聲音還在繼續。 在青煙中,我看沒有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就又聽見一聲‘夸張’的破空之聲,沒有幾秒,就從看臺上傳出了一聲慘叫之聲,在安靜的會場分外的刺耳。 我皺著眉頭轉頭一看,卻是看見一個中年人竟然從看臺上被一個身穿黃色漢服,滿頭白發,帶著夸張的頭飾的老者生生的從看臺上拖了下來,因為粹不及防,摔在了地上,所以發出了慘叫聲。 “我說誰敢?你竟然敢?你竟然敢?”那個怪異的老頭兒夸張的大叫著,隨即就對著那個中年人開始拳打腳踢,像極了街邊流氓在打架,可事實上我發現他的拳腳不輕,只是三拳兩腳,那個中年人就已經噴出了一口鮮血。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