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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心下廚了,小兄弟,就恕葛某不招待了?!?/br> 說完話,他也不管我的意見,目光強硬的就是讓我離開。 我只能苦笑著站起來,朝著書房外走去,那只是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不知道要怎么去說我想說的事情,只是在路過書房的時候,我看見他和師父并肩而立的畫像,心里一下子有了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讓我停下了腳步,先是看了一眼詫異的葛全,又死死的盯著那幅畫作看了起來,在葛全發作之前,我裝作不經意的說了一句:“用畫像來紀念和一個人的關系,想必也是和這個人關系極好的吧?” “你是想說什么?”葛全的目光忽然流露出了警惕之色,接著又說了一句:“圈內人還是要講世俗人的規矩,小兄弟就不要越界了。葛某呢,雖然只是一個打聽消息的,但能活下來,總是有一些笨拙的保命方式,也是認得一些朋友的,況且葛某的脾氣又臭又硬,一旦認了死理兒,就算死,別人也別想從我嘴里掏出個什么來?” 我看起來很像壞人嗎?我心里苦笑,葛全這意思,莫非還把我當要打劫的壞人了?不過,想起自己易容之后,變成了一個神情有些陰郁的中年人,也怪不得葛全。 害怕他忽然動手,鬧出烏龍事件,我只能趕緊地說道:“葛師傅誤會了,小子哪是強人所難之人?只不過看葛師傅保留著姜師傅,姜立淳的畫像,想必是關系極為親近的。但好像圈內人評價你們的關系,并沒有到這個地步???最多也就是……”我沉吟了一下,然后想出了一個準確的形容:“最多也就是一般朋友好的朋友,比較談得來,幫過幾次忙這種?” 這只是我根據劉師傅的記載揣測出來的關系定位,再也想不到更多。 而我這番話也引起了葛全預期的反應,他先是大吃一驚,接著臉上就出現了戒備之色,然后試探著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等一下自然會告訴葛師傅。但修者或多或少對人有所感應,葛師傅莫非感覺出來我對你有惡意了?我想對葛師傅真誠,葛師傅多多少少也該回答我這一個問題吧?”我認真的看著葛全說道。 這個問題不算過分,更算不得是什么秘密問題,但只是對葛全最后的試探,或者說是我最后的疑問。 葛全沉吟了一陣兒,似乎是在思考,最后他下定決定般地說道:“立淳兄對我有救命之恩,但這世間,龍最親密的朋友只能是龍,虎最親密的朋友只能是虎,立淳兄一生傳奇,我只是個在他身邊不算耀眼的朋友,就算想親密的來往,跟隨,怕也只是沒那個本事?;蛘吡⒋拘謱ξ业木让?,他不算太看重,但于我葛全卻是一生難報的恩情,這歲月之中,葛某也不奢望和立淳兄一起經歷傳奇,只是在閑暇的歲月,能和立淳兄弟有幾次把酒言歡,也算是盡興了?!?/br> 原來這就是良好的意義?只是站在我師父角度的評判?一個來往不算多的朋友……我一下子懂了,來往不算多,不代表別人對你不是一片真心啊,這劉師傅的評價就和他的人一樣多少帶著一些冷漠的公斷,畢竟劉師傅本人就是那樣,除了他的女兒,對事對人,都是一來一去計算的很清楚的人。 但也或者只是我運氣好,決定了要找葛全,偏偏這個葛全就是一個待我師父一片真心的忠義朋友。 我相信我這個判斷,不光是靠個人的感覺,還有更多的細節和葛全的態度決定了這一切。 所以,在葛全說完這番話以后,我的神情松懈了下來,對著葛全說道:“葛師傅,我來找你,只為一個問題,我想要找到我師兄妹的下落,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迫在眉睫的事情?!?/br> “???”葛全顯然是對我的話沒有反應過來,在震驚之后,他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你的師兄妹是哪個?你這人說話怎么沒頭沒腦的?” “我的師兄妹?我的師兄妹就是老李一脈除我之外的其他弟子?!蔽艺J真的看著葛全說道。 葛全被我的話震驚的倒退好幾步,一下子坐在了書桌后的椅子上,喃喃地說道:“你說什么?你,你是……?” “我是陳承一?!蔽艺J真的說道。 第三十二章 他們的行蹤 “你,你是承一……?”在我認真的說完我的身份以后,葛全的臉上先是流露出驚喜,后來竟然是不相信居多。 他的這種懷疑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他是一個消息靈通的人,我的身形相貌又不是什么絕大的秘密,他一定是知道的。 陡然,我以這幅形象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我不想再折磨葛全的心臟,從隨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件兒法器,這只是一把道家常見的法器,但是是師父早年的心愛之物,最是常用,接著我又不顯山不露水的露出了手上的那竄兒沉香串珠,以葛全的眼光不難看看出,我手腕上的是什么貨色,如果有人要假冒于我,想要找出那么一竄有年頭的奇楠沉,怕也是困難的。 而虎爪,奇楠沉幾乎是我標志性的東西。 “我易容了,是部門幫的忙,但部門給我的安排幾乎行蹤全露,我覺得不可靠,所以單獨行動了,不知道葛師傅可否愿意趟個渾水,幫我一個忙?”到最后,我是用調侃的語氣開著玩笑對葛全說的。 其實,不用葛全回答我都知道他絕對愿意幫忙了,當他看見我師父常用的那件兒法器的時候,眼眶就已經紅了,這份情誼還需要細說嗎? 葛全這時才勉強平靜了情緒,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三兩步的走到我跟前,扯著我的袖子,仔細打量起我來,其實我現在是易了容的,有什么好打量的? 但他就是激動的看了我將近有半分鐘,這才忽然一巴掌朝著我的腦袋拍過來,他拍的其實沒有多疼,但我卻夸張的大叫起來,這種感覺其實對于我來說是久違的,來自長輩的一種充滿感情的責備。 “你這小子,給我莫名其妙的搞了那么多的東西?為什么一開始不明說?意思是你還不信任我葛全的為人?”說到最后,葛全還真有了幾分生氣的意思。 我趕緊解釋道:“葛師傅,這不怪我?要怪就只能怪劉師傅評價你和師傅的關系只能說是良好,你消息靈通,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又怎么敢輕易的沖動?而且,你也知道我師父那個人,或者我老李一脈的古怪,都是把弟子保護的很好,能不解除圈里人,就不解除圈里人,我也沒有和你接觸過啊?!?/br> “老劉那家伙?他那個為了自己女兒,已經習慣了銀貨兩訖的人,能知道什么是感情?他已經偏執的心中全是自己女兒了?!闭f到這里,葛全頓了一下,然后說道:“罷了,他人也去了,我也不好多評論他,只是他算我們這一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