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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人們有沒有心?那就是我的背影還不曾改變,因為我的氣質沒有經過系統的改變,背影還是和我原來的背影很像的。 我可以收斂氣息,可以改變容貌,偏偏留下漏洞的背影,他們卻沒有任何的發現,這也就是天意。 我嘴角的笑容在擴大,一路經歷驚險,也遇見了兩撥兒人來找我,雖然我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系,但事實證明,這兩局棋,在部門的幫助下,我是勝利了。 我馬不停蹄的朝著這個城市的車站走去,在這個時候,我曾經在屋中思考的一個問題,我已經有了答案,這樣想著,我放在褲兜里的手悄悄的撕碎了口袋里的那張紙條,記錄著部門要讓我去的下一個地方的紙條。 我把這些零碎的紙條分別扔在了三個沿途的垃圾桶中,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的答案讓我決定,我是不會去那個地方的,接下來,我會擺脫部門,自己行動。 是啊,我現在處境是很危險,如果失去了部門的庇護,我可能會更危險。 但是且不說我對江一始終有些隔閡,對他不能完全信任,就說部門為我安排的每一步行動,到最后都有莫名的敵人出現,就讓我感覺到了不安全。 雖說,中年人對我承認了部門有jian細,而且會大清洗,但我又怎么敢把命賭在這上面?賭在部門抓住了每一個jian細? 我對于什么斗爭不感興趣,甚至對政治都沒有多大興趣,但我還不至于傻到認為,什么人只要確定了是他做了什么事,就可以馬上去動他的,有些人身處在部門的高位,背后的勢力盤根錯節,是說就能動的嗎?恐怕這個江一心里也有數,他說不定在利用這次的事件,想要雷霆一擊,可是我卻不想奉陪了。 因為,最重要的,也是我最厭惡的一點兒,是我不想被牽著鼻子走,任何勢力,哪怕是善意的勢力,我也不愿意! 在隨便一站路,我下了公交車,然后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就趕往了火車站,我雖然這樣決定了,但現實不能讓我魯莽,我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計劃。 而我最大的依仗,這樣想著,我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本筆記本,這個是劉師傅曾經寫給我的一份東西,上面記錄著師父的人脈關系,而且記錄的十分詳細,這兩年我們的一切行動都有著具體的規劃,也取得了成果,所以我沒有想到要動用它,可是現在,卻是動用它的時候了。 想到這里,我在出租車上翻開了這本筆記本,其實部門的每一步都有jian細泄露出去,我這樣不按理的出牌,反而更加的安全,剩下的路就讓我自己來吧,我會憑借著自己,先找到我的伙伴們。 車子在這兒陌生的城市呼嘯而過,而我要去的下一個地方又將是哪里? 第二十八章 葛全 在火車上買一張軟臥的票,其實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因為我的錢已經不算太多了,而且我還能肯定在短時間內得不到補充。 更要強調的這是在我不確定我到達目的地以后,是否能找到我要找的人的情況下。 畢竟劉師傅給我的這本筆記已經快接近三年的事情了,更何況他是一個長年不出門的人,就算給我筆記的當時,上面記錄的消息也不見得是最新的,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那些人和我師父的關系記錄。 可是我卻不得不選擇軟臥,第一我身處在危險之中,火車上人多嘴雜,即使我易了容,可也留有漏洞,我不敢把自己放在那么一個環境下,畢竟火車上的相處是有一定時間的,不比路人的擦肩而過。 第二,是我需要一個可以安靜思考和休息的環境,隨時讓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狀態。 我在翻看著劉師傅留下來的筆記本,心中卻也在分神思考著這些事情,錢不多了,如果遲遲沒有著落,我該怎么辦?難道還要去打工嗎?易容的時間畢竟有限制,我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行走多久?真找江一要錢嗎?那不是又被部門牽著鼻子走? 我的目光再次停留在一個名字上,心中的苦澀卻翻騰了起來,讓我的嘴角都有些發苦,但好在我是光棍的,很快就摒棄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而是全心全意的盯著那個名字發呆了。 那個名字很普通,就叫葛全,完全是一個路人的名字,而和師父的關系描述為良好,因為一些事情來往交易的比較多,加上師父曾經出手幫過他幾次,由此建立了起了良好的關系。 但也就只是良好,并不像這本筆記本上記錄的少數人,描述為友好,極度友好,生死交情。 關于這個人的記錄也很簡單,是一個道士,卻沒有多高深的功力,沒有什么特殊的秘法,甚至沒有特殊的技能,就比如中年人的易容術什么的。 怎么來說,我都不該在眾多的名字中選擇這個人,可是這個人的其中一條卻牢牢的吸引了我,那就是他是這個圈子的萬事通,再說簡單一點兒,就是那種專門收集消息來賣的人,他的渠道配合著他的生意,越來越強大,在圈子里的名氣也不小,常常會有人問他買消息。 ‘啪’的一聲我關上了那本記事本,心里還是有隱約的不安,這個人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生意人,那么會不會我的消息已經有人上門找他買了呢?而且和師父那個良好關系的評價,也不足以讓我完全的相信他。 可是我沒有辦法,我迫切的想知道我師兄妹,伙伴們的下落,我就只有找他! 從部門的態度來看,是希望我們能匯合的(那個女醫生所提供的建議),可是部門卻沒有給我透露半分關于他們的消息,可見部門也還沒能完全掌握他們的行蹤,才給不出我消息,我只能選擇這個葛全,有時候,民間的消息比官方來得更快。 另外有一點就是,葛全這個人雖說名氣在外,但有個規矩,就是一年只做十次生意,他自己稱后臺不夠硬,所以不敢肆無忌憚的賣消息,哪天得罪了人就給滅了也不一定,所以,我還有一定的概率去賭博他就算知道我師兄妹的消息也還沒有賣出去,我去找師兄妹就還沒有太大的危險。 其實,我自己都不相信,現在沒有人找他們,畢竟我的死伴隨著很多傳聞,一定有人是盯上了他們的行蹤,守株待兔的等著我,可是他們也很聰明,完全的隱藏了行蹤,至少從部門如此強大的機構都還沒掌握來看,這個判斷是可靠的。 我收起了那本筆記本,心中稍微的平靜了一些,同時也在思量著一個問題,這葛全真的沒有后臺嗎?沒有后臺敢這么賣消息?賣了那么多年?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說這個人或者隱藏的很深。 往往是這樣的人讓人捉摸不定,他不貪,他小心,而且他還很有本事。 我唯一的,最大的依仗就只有一點,那就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