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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被我運用,那不過是在受制的緊急情況下,我從來沒有發揮出過舌尖符的真正作用,就比如——鎮! 舌尖符其實最大的作用就是鎮,在道家的說法里,舌尖代表心,心五行屬火,就好比書符的朱砂也近于火,但效力哪比得上自身的一口心火?就如在荒原中,點燃一把篝火,明亮的,總有著震懾野獸的作用,相比之下,舌尖符的攻擊效果只是聊勝于無。 在這里,靈魂力得到了極限的發揮,沒有陽身,但道家人的靈魂長期的修行,五行之性自然會附著于靈魂,既然不是我出手,自然就是鎮! 肖承乾配合的也算默契,我舌尖符,而他則用法劍凌空畫符,這種方式比以指成符要輕松,而且法器成符,對鬼物的鎮壓,驅逐效果也比以指成符要強烈的多,指符一般是引動天地之力,攻擊上的優勢。 所以,這也算是一種默契吧! 這一切都在奔跑中完成,眼看著我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那隊精英也朝著我們沖來,在那一刻我們聽到了無數的鬼哭聲,大片的迷霧涌來,仿佛是千軍萬馬朝著我們沖來。 沒想到有一個擅于布置一場盛大幻覺的城主,手底下的鬼物也是如此!在交手的剎那,就已經開始用環境來壓迫我們。 可是,區區一隊厲鬼的幻境,于我們真的只是小兒科了,我和肖承乾已經符成,也是在交匯的一剎那,我們積蓄已久的符力同時釋放,肖承乾還夸張的喊了一聲“給爺爺停下!”這種毫無作用的廢話。 風吹過,幻境在剎那就已經消失,那一隊鬼物生生的散開,行動在那一瞬間猶如置身泥潭般的艱難,到底火候還不夠,如果是師父來行這一舌尖符,這些鬼物應該在短時間內動彈不得。 我和肖承乾兩個人加起來不過如此罷了……差得遠,差得遠,說起來,我也不過是占了靈魂力和合魂的便宜,有些東西只能靠時間來累積,絲毫作假不得。 我沉浸在自己是個好學生的錯覺中,因為我驕傲一個小小的交手,我都能去總結所謂的心得,但是朱卓卻在我懷中抖的比剛才更加厲害,直到我們跑出了好幾米,它才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句:“這就跑過去了?” 我笑笑,對朱卓說道:“不然呢?你回頭看看吧?!?/br> 朱卓幾乎是躲在我的肩膀之后,朝后方看去,而我卻大剌剌的看了一眼后方,一個是擅長對鬼物rou搏的慧根兒,一個是疑似純陽身的陶柏,這些鬼物就算精英中的戰斗英,在中了我和肖承乾的符咒之后,再由慧根兒和陶柏去收拾,它們也只有一個命運了。 有些殘忍,陶柏就算是靈魂也帶有一絲純陽之氣,在變為靈魂狀態時,我就算靠近他走路,都有一種靈魂被他帶的guntang,要燒起來了的錯覺,何況在他不再壓制,全力出手的情況下。 至于慧根兒,不說戒刀,連念珠都沒有用,就是一雙rou拳,前胸后背的血色紋身此刻又再次開始流動起來,怒目圓睜的金剛,紅色的能量流動于拳頭之上,我回頭的一剎那,他正一拳朝著一個行動頗為艱難的鬼物打去。 沒有驚心動魄的場面,那么輕飄飄的一拳,更沒有拳頭擊打在rou體上的刺激聲音,但只是這么一拳,我看見那個慧根兒的拳頭直接從鬼物的身體穿出,收回時,那個靈體構成的身體,竟然生生的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陶柏依舊是害羞的,我無法理解一個男人在打架時,還帶著害羞的表情是不是在‘嘲諷’對手?我只是看見,陶柏的一拳一腳落在那些鬼物身上,落點之處,竟然燃起了純金色的火焰,并且蔓延開去…… “小柏是有些特殊?!甭飞讲恢朗裁磿r候跑到了我的身邊,低聲說了一句。 而我的回答非常簡單,就只有一句話:“我無意知道你們的秘密,想說就說,不說可以一輩子不說,這對我們的關系沒有什么影響?!?/br> 說話間,我的腳步不停,朱卓已經在事實的證明下,從驚惶中恢復了鎮定,不停的在我耳邊說道,直走,向左,向右之類的。 慧根兒和陶柏已經飛快的完事兒,跟上了隊伍。 路山沉默了良久,問我:“我們是什么關系?” “朋友關系,如果多經歷幾次生死,或者就是兄弟關系了?!蔽业穆曇艉芷届o,心中想著的是又前進了該有500米了吧,還剩下一半的路程吧?雖說要不按理出牌,我還是習慣性的選擇了一個最近的點,真是二貨加笨蛋。 “得了,你是想用感動徹底把我們綁在你的戰船上嗎?好吧,你成功了?!甭飞胶鋈恍α?,然后眼睛盯著前方,前方又出現了一隊所謂的黑袍精英。 第一百一十五章 殺豬的道士 面對出現的所謂黑袍精英,我的神情沒有多大的變化,畢竟這里不是真的傳說中的地獄,這里不過是萬鬼之湖,而且只是萬鬼之湖雙城中的一座城而已,它的影響力不過是方圓幾百里或者更大范圍里的一些鬼物,還不是全部,所以它的所謂精英,實在是精英的有限。 在見識過一次之后,我實在不覺得它們的出現能引起我的表情變化。 所以,我連腳步都沒有放慢一些,而是抱著朱卓直接朝著前方沖去…… 不過十分鐘以后,又是一隊所謂的精英被滅。 無疑,連續兩次沒有費多大勁兒的順利,讓我們的士氣大漲,連奔跑的速度都快了幾分,隊伍中竟然也有了偶爾談話,然后大笑的聲音。 在此時,我們要朝著那個光柱前進的方向已經非常明顯了,我以為會出現更多的圍追堵截,卻發現,剩下的路,我們跑的十分平靜,再沒有任何所謂的精英來sao擾我們。 這樣的平靜正常嗎?我皺緊了眉頭,也有些感慨自己,真的是千軍萬馬沖自己而來了,反倒不怕,時常怕的就是這種平靜,總是有一種等待上刑場的感覺。 反觀肖承乾則是神經大條的典型,一路嚷嚷著:“你看,這些家伙被我們震撼了,嚇跑了,再也不敢來了?!?/br> 在他說這話到第7次的時候,承心哥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傻子!” 然后就是肖承乾和承心哥無盡的爭吵。 我的內心稍微有一些煩躁,也懶得理會他們兩個吵些什么,只是問朱卓:“這些黑袍人,在內城多不多?” 朱卓說道:“它們是內城的執法隊,也是我們城內的軍隊,在新城建立之初,曾經和舊城起過兩次摩擦,它們就是戰斗的主力。要說多也多吧,不過我也聽說,不是所有進內城的存在,都有資格進去?!?/br> 朱卓盡力的給我解釋到,畢竟在它平常的日子里,只是向往著內城,并不是真的了解內城。 “那它們算不算精英呢?”我低聲問道,那個存在曾經說,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