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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鋼筆我最終交給了路山,雖然我一直都不知道這支鋼筆對于路山的意義在哪里?更不知道這支我仔細檢查過的鋼筆藏有什么玄機! 一切看來,這不過只是一支普通的鋼筆,如果說特別一點兒的話,那就是這支鋼筆是在90年代初,比較昂貴的派克筆,除了這個,沒有任何的特點。 而X池的行程,總的來說,我是失敗的,失敗在哪里,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紫色植物被莫名其妙出現的楊晟搶走了,而那個洞xue,除了紫色植物和怪物,也沒有任何再值得探究的地方,這讓我們所有的人很懊惱,因為在我們的判斷力,應該有與蓬萊有關的事物,至少師父的暗示是那么說的。 對于路山的懷疑自然也是排除了,但這個人總是讓我非常的看不透,我們夜探X池的行動竟然就被他無聲無息的隱瞞了,江一毫不知情。 而關于楊晟,則留下了更多的謎題,他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那里,當年的事情前后到底怎么樣的,在這其中發生了什么,就比如那場沒有監控的十分鐘談話,楊晟是唯一的知情者,原來他背后的往事是這么的復雜。 可無論如何,這一切暫時是與我們無關的,我曾經說過要阻止楊晟,但絕對不是現在,如果有一天我有幸能靠近昆侖,我會解決我與楊晟之間的恩怨的。 X池的行程就這樣結束了,我們興沖沖的來,敗興而回,下一個目標我選擇了一番,定在了那個‘鬼湖’!但說起要去,也不是現在,第一是要等待慧根兒的歸來,第二,則是要給江一制造一種我們沒有目的的假象。 這兩點對于我們來說異常重要。 接下來的大半月旅途,于我們來說,是一場游山玩水的旅途,我以為在當今的環境下,我大華夏的自然風光都遭到了人類的‘侵略’,卻發現,在無人或者少人的環境下,那湖光山色依舊是醉人的美麗,我當是自己和大家放松心情的旅途了,畢竟我們要去的地方都是極偏僻的,而大華夏的湖又那么的多。 這是完全放松的時光,放松到肖承乾要給我講一些關于灰眼人的事情,我都拒絕聽,我告訴他,等到慧根兒歸來時,再一起講吧,免得再說一次,浪費精力。 而算起來,這樣悠閑的日子過了大半個月,我們大家的情緒也由一開始的緊張得到了極大的放松,而在X池碰壁的頹廢和沮喪,也被這湖光山色的美景給徹底的化解了。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閉門煉心,不如行走時間得到沉淀,在經歷了那么大半月的游歷以后,我對這句話也有了深刻的體會。 在這一天的下午,坐在汽車上,望著窗外的眼光,我算了一下時間,和慧根兒約定的日子,就在明天??! 第四十一章 萬鬼之湖的一些事 我們在X縣城,見到了慧根兒,那個地方是我與慧根兒約定的地方,因為靠近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萬鬼之湖。 見到慧根兒的時候,慧根兒正在一個雜貨店倚著,手里拿著一瓶可樂,嘴上嚼著香酥花生,正笑吟吟的與雜貨店里一個女人在說話。 他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一個月不見,清秀的模樣也愈加的清秀,完全不是十八歲時的粗糙,那時還會冒出一兩個痘痘來,如今不會了,一張臉蛋兒又恢復了小時候的雞蛋白,這小子會逆生長。 而與他面對的那個女人,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女孩兒,也是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不時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看向慧根兒的眼光也就越加的柔和。 在他和那個女孩兒旁邊,還有一個老者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這神奇的一幕我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兒。 只是承心哥站在我的旁邊,看見了這一幕,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眼鏡地下眼睛精光一閃,語氣‘森冷’的對我說道:“承一,慧根兒這是要和我比魅力嗎?他忘記了自己和尚的身份啊?!?/br> 然后,一滴冷汗就沿著我的額角流到了臉上,承心哥觀察事物的角度果然與眾不同。 由于不能接話,我只能帶著承心哥快步的走到了慧根兒的跟前,至于其他人由于旅途疲憊,我讓他們先去一家定好的賓館歇腳去了。 “哥!”隨著距離的接近,慧根兒終于看見了我和承心哥,咧嘴笑了一聲,一下子就奔到了我的面前,然后一把就攬住了我的肩膀。 攬著我的肩膀?我忽然有一些不適應,小時候是我牽著他,長大了是我攬著他,怎么一個月不見,換成他攬著我了呢? 這時,我才驚覺慧根兒一個月不見,莫名其妙的長高了一頭,難道與那項秘法有關? 不過,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加上旁邊承心哥‘虎視眈眈’的盯著慧根兒,一副隨時發作的表情,我只能笑笑,對慧根兒說道:“等久了吧?我們現在就走吧?” 慧根兒大大咧咧地說道:“也不久,事情提前完成了而已,所以我早到了三天?!?/br> “這三天不無聊吧?”承心哥‘陰陽怪氣’的說道。 “呵呵,不無聊,我就天天來這兒等你們,和老板的女兒聊聊天,挺開心的啊?!闭f著,慧根兒頓了一下,對我說道:“哥,我去和別人打個招呼,要走了?!?/br> 說完慧根兒跑到那家雜貨店,對里面的人說道:“我要等的人等到了,這幾天叨擾你們了,這就走了,以后還來這里的話,再來照顧你們的生意?!?/br> “這就走了嗎?我們……我們鋪子的電話你記得的吧?以后也可以聯系的?!睆碾s貨店傳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頗為戀戀不舍。 “出家人四海為家,萬事皆講個緣法,以后有緣自會再見?!被鄹鶅汉苷J真的說道。 “你是和尚?”那個女孩兒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驚奇無比。 “阿彌陀佛,貧僧已經出家十六年了?!被鄹鶅撼艘粋€佛號,然后隨手取下了腦袋上的鴨舌帽,露出的不正是一顆光頭嗎? “你……你竟然是一個和尚,你怎么……” “女兒啊,我就說,哪里來的小子,你天天和人家聊那么開心,還動了心思,我說這……喂,女兒,你這是去哪里?” 雜貨店傳來了兩個對話的聲音,我和承心哥一下子就尷尬了,而慧根兒一臉坦然,也有些懵懂無知的樣子,戴上帽子就朝著我和承心哥走了過來。 我咳嗽了一聲,有些生氣的對慧根兒說道:“你這小子在搞什么?既然是和尚,為什么去招惹人女孩子?” 慧根兒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沒有招惹啊,我自己的心里是坦然的。師父曾經說過,待人以誠,待人以真,我和她談天說地,都是真誠的,偶爾的關心也是真的關心,為什么這一切人與人本該就有的交流狀態,就變成了招惹?” 我一下子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