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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繩子。 我有些想閉上雙眼,自古就有五馬分尸這種酷刑,但這樣以人力來拉動繩子的方式卻比五馬分尸這種酷刑看起來殘酷的多,畢竟五馬分尸的速度很快,受刑人不用承受太多的痛苦,死亡就意味著結束,在這個現場人還是活著的,卻被這樣生生的拉扯著四肢,從開始執刑起來,就一直發出那驚天動地的慘叫,伴隨著那些拉動繩子的人那種興奮的歡呼之聲,配合著不停跳躍的火光,那種場景就像是地獄! 可是我不能閉上雙眼,否則這種交流就會被中斷,我只能硬生生的看著這酷刑的執行,看著七個受刑人的四肢被硬生生的極不規則的扯斷,卻不能死去來解脫這種痛苦,鮮血流淌一地,慘嚎聲不斷…… 接著,那些被扯斷的四肢連著繩子都被扔到了水中,那個神秘的老者上前來,朝著水潭再次跪下,用一種激動且瘋狂的語氣說了一些什么,又拜了幾拜。 在他身后,他的族人也和他一樣,跪下拜了幾拜,然后這些人就開始像畏懼著什么一樣,紛紛沿著從縫隙中垂下的繩子,逃命般的跑出了這個洞xue。 火光還沒有熄滅,那七個受刑之人就這樣被解開繩索扔在了這里,不停的發出痛苦的慘嚎,到后來因為失血過多,只能發出呻吟的聲音,無比虛弱…… 盡管這樣,我看見還有人掙扎著想離那個水潭遠一點兒,可是又怎么可能做得到?而且在這里也不會有人來救他們,他們面對的是生生等待死亡,還有未知恐懼的絕望。 我不是傻子,從這些冷酷的‘灰眼人’(姑且稱作灰眼人)的行為來看,這水潭里一定有什么讓他們崇拜且畏懼的東西,所以我才能判斷,這七個人一定還要面對未知的恐懼。 這樣想著,我把目光投向了水潭,水潭很安靜,剛才被鮮血染紅的水面也已經淡去,恢復了原有的黑沉沉的顏色,看不出有什么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既然水潭里沒有任何發現,就觀察起那根沿著山壁而突出的石柱來,一路目光向上,卻真的讓我發現不同尋常的東西,而這個發現卻是真正的讓我心神一下子不穩,這種交流中斷了。 可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去在乎了,我在那根石柱的頂端看見了一捧紫色,微微的散發著一種神秘的熒光,卻還沒有看清楚這種交流就被中斷了。 但沒有關系的,我從還處在那種神秘交流的肖承乾手中一把拿過了電筒,然后朝著柱子的頂端照去,發現那隱藏在黑暗之中的柱子頂端,那一抹被黑色掩蓋的神秘紫色還在那里,依然是有著非常微弱的紫色熒光,因為洞里的黑暗,它們又長在柱子靠里的地方,我一開始進洞竟然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原來,這些灰眼人根本不是在膜拜水潭,而是那膜拜那一捧長在柱子頂端的紫色植物,山洞頂有一些滲水,偶爾就會滴落一滴在那紫色的植物之上,它就是這樣存活的嗎? 我的臉色變得難看,在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我到底要怎么上去? 卻不想,在這時,肖承乾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喊聲,一下子也從那種意識的交流中醒轉了過來,驚魂未定的望著我,大口的喘氣。 我沒有急著把發現紫色植物的事情告訴肖承乾,而是問他:“你怎么了?” “承一,太恐怖了,這水潭有可怕的東西,我們離開這里,快點離開這里!”肖承乾的情緒有些不穩,而那邊的怨鬼,在肖承乾驚醒的同時,臉上再次流露出了悲苦的神色,還有同樣的恐懼! 我忽然有些了然,變為厲鬼自然是要對自己的‘債主’肆無忌憚的恨,這些被殘忍殺害的灰眼人卻因為畏懼不敢恨,只能怨,所以才沒有成為厲鬼! 是什么讓他們如此畏懼,自然就是水下的那個存在,從肖承乾的表現來看,那水下的存在就一定是一個了不得的家伙! 可是我不能離開,紫色植物也是昆侖遺禍中的一種,師祖曾經表現過,這種果,在他身上也有因,我身為老李一脈的弟子,怎么能視而不見? 我把手摁在肖承乾的肩膀上,示意他冷靜下來,這時才發現我手上還捏著那支鋼筆,心中一下子就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但在這之前,首先自然是要安撫肖承乾。 “肖承乾,你不要那么激動,你至少也得給我講講你看見了什么吧?”我開口問道。 肖承乾這時才稍微冷靜了一些,有些疑惑的問我:“你沒有看見?” “因為我發現了另外的事情,以至于太激動,中斷了這種聯系?!蔽移届o的給肖承乾解釋到。 肖承乾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對我說道:“還記得我們進來之前,遇見的那只巨大的怪物吧?在這水潭里,有一只更奇怪的怪物在里面!” 我一下子愣住了,這水潭里還有怪物?這么小的水潭,怎么可能存在如此巨大的怪物? 第二十七章 師父的足跡(上) 我這個人想象力有限,雖然對水潭里有何種怪物好奇,但是也從未試想過自己去猜測它是什么,如此小的水潭,長寬也不過20多米,我根本就不會聯想到在這里也會出現那種巨大的怪物,怕是想轉個身都難吧? 我是相信肖承乾的說辭的,只是一時半會兒難以去接受,只能訕笑著去想,難怪是X池,這附近的特產是水怪! 不過,這些都不可能嚇住我,在我看來至少現在這個洞xue安靜,水潭更是波瀾不興,水怪這玩意兒休不休息不好說,在X池里至少也是幾年才露一次面,我不相信我和肖承乾運氣好到連續遇見兩次水怪。 唔,這里要說危險的話,怨鬼倒有三兩只…… 所以,想到這里,我把我的想法對肖承乾說了,肖承乾吞了一口唾沫,望著我說道:“你確定它不會出現?” “不確定,但從數學的幾率上來說,它出現的可能性很小,我們雖然是道士,也要相信被科學中被證明了的真理不是?”我異常嚴肅的對肖承乾說道,我沒有告訴他的是,從小到大,我學的最糟糕的就是數學,以至于我一度懷疑,我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學得數學,也感謝我當年不是被李師叔看中,收進命卜二脈,否則他會被我氣得吐血的,畢竟這兩脈多少是要要求一些數學基礎的。 “可這破洞子里還有什么???什么也沒有了!我們做個小法事,為它們消了怨氣,開個引路訣接引了它們,就走人吧?!毙こ星灰詾橐獾恼f道,說話間跳了兩步,刻意的離洞子遠一些。 “這洞子里還有什么?你不是對我說了嗎?有它!”說完這話,我扯著肖承乾,打著手電的光芒朝著洞內那個石柱上射去,光芒就正好落在了那叢紫色的植物身上! “我cao,它在這兒?”肖承乾一下子就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