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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說起,倒是覺得越發的詭異了。 第四章 謎之拂塵 因為此刻才來思考詭異的點,所以聯想起前后種種,就一下子讓我陷入了沉思,幾乎是百思不得其解,而我說話說一半,就開始皺眉在那個地方沉思,一下子讓承心哥急了,他催促道:“承一,說話可不興說一半的?!?/br> 我這才反應過來,然后拿過承心哥手里抽了一半的煙,抽了一口才說道:“還記得在墓里,師祖和師父給我們的留言嗎?” “怎么不記得?那和拂塵有什么關系?”承心哥有些疑惑。 “我們當時一致判斷,師父出現在龍墓是那三年他出外的時間,留言也清楚明確的那么說了,可是后來,你知道嗎?師父是有回來的?!蔽衣恼f道。 “嗯,是啊,回來解決那惡魔蟲子的事兒,那一次我也在。當時我還疑惑,為什么我師父加上師叔都那么積極,在龍墓里也才明白,那是昆侖遺禍,這個因多多少少也要算到咱們師祖頭上??墒?,這跟拂塵有什么關系?”承心哥推了推眼鏡,他畢竟不知道我們戰斗的細節。 “因為你是不知道一個細節,那個時候,我們在秘洞里遇見了吳立宇,我在那個時候動用了中茅之術和吳立宇一戰,也就是在那一次的戰斗中,我師父拋給了我一件兒東西,當做是武器用,你猜是什么?”我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承心哥不傻,先是呆了一下,接著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他用不肯定和充滿疑惑的聲音說道:“你的意思是,難道是那一柄拂塵?” “是的,就是那一柄拂塵,拂塵中有特殊的金屬鏈,金屬鏈上刻有特殊的陣法和符箓,按照師父的說法,那柄拂塵是極其厲害的,打人,打鬼,打僵尸,打妖物……他奉若珍寶,在我很小的時候,師父還小心翼翼的拿出拂塵給我炫耀過,說這世間還有什么東西能稱為‘法寶’的話,這拂塵就是?!蔽一貞浧鹆水斈?,那是越想越疑惑。 承心哥聽后也默默不語,這時間上的時間差,是做不得假的,就像偵破一件案子,最先確定的,也是異常重要的證據,就是不在場證明。 如果說,一兩個小時,有聰明的犯人能利用這時間差,一年多的時間差要怎么解釋? 沉思了半天我開口了,說道:“這件事情,說到底只能有兩個解釋,第一個解釋是師父故意把時間說成是那三年。第二個解釋就是拂塵不止一柄,師父給我留下了一柄,然后自己手上還有一柄?!?/br> 承心哥接著說道:“師叔已經離開,你覺得在往事上打這種時間差的意義在哪里?如果是第二個可能,我們就假定拂塵有幾柄吧,那也不現實?!?/br> “對的,是不現實,如果有幾柄,師父不會說那樣的話,如果這時間還有什么東西能稱為‘法寶’,那就是這拂塵,只有獨一無二,才能配上這樣的話,這是一個人們說話習慣的問題,而且我那時候那么小,師父也只是無意的‘炫耀’,應該不存在什么‘伏筆’,這樣說來,就只有一個可能!”我認真的說道。 “對,那就是給你留的是真,他拿在手上的是假,就是說那是他根據真的拂塵仿制出來的法器!可是,承一啊,你覺得有這必要嗎?我從來不覺得我們老李一脈缺少法器?!背行母绨櫭颊f道。 “嗯,這就是事情的關鍵,師父為什么要這么做!”我也開口了。 說到這里,我們面面相覷,然后同時說了一句:“回去!” 是的,只有回去,把那拂塵拿出來研究一下,才能確定事情到底有什么蹊蹺,可憐我,這一年沉溺在悲傷中,這么關鍵的問題,竟然在一年后我才想起。 而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承心哥又發現了一件蹊蹺的事情,那就是師父他們既然去過東北老林子,為什么不收取妖魂?畢竟昆侖之路,一路險惡,有妖魂不是更好? 可這件事情,又隱隱是有兩個可能完全可以成立的。 第一,是老一輩想把妖魂留給我們。 第二,是他們既然是通過契機進入龍墓的,說不定根本不知道妖魂之事。 總之,師父他們那一輩的事情,不想還好,一想就覺得迷霧重重,中間還夾雜了一個身份背景不俗的江一,還扯到了師祖的朋友(姑且這么算吧)珍妮姐,我發現所謂的解謎還不如不解,越解越是迷霧重重。 小城不大,很快我和承心哥就回到了家里,沁淮懶洋洋的窩在沙發里看書,如月則在收拾房間,難為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女強人洗洗刷刷,看得我倒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因為心中有事,我們也沒多說什么,而是直接就沖到我的屋子里,從我的行李中拿出了那一柄拂塵,這種‘神經兮兮’的行為惹得沁淮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承心哥,承一,你倆搞啥???房間沒失火啊,我檢查了的?!?/br> 承心哥悶聲回了一句:“得,你就扯淡吧?!比缓蠛臀乙黄鹩^察起我手中這柄拂塵來。 因為含有特殊的金屬鏈,拂塵入手很沉,我很懊惱的在回憶,這柄拂塵入手,和在黑煙苗寨里那一柄拂塵入手是有什么不同,而懊惱,就代表我實在對比不出來。 一是因為時間久遠,二是因為那拂塵說起來,我也就接觸過一次,還是在中茅之術的情況下,我是怎么對比的出來?只是模糊的記得,當時在中茅之術的情況下,師祖摸著手柄仿佛是說了一句:“真是熟悉吶?!?/br> 這時,沁淮和如月也圍過來看熱鬧了,恰好我想起了這一點兒,也就說了,承心哥說道:“師祖應該不會判斷錯誤吧?莫非你手上這柄是假的?師叔給你留給假玩意兒做啥?沒道理??!” 承心哥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低頭仔細觀察起這柄拂塵的手柄來,那柄拂塵的手柄,我自然是不會記得,我只是希望這柄拂塵的手柄能給我一點兒線索。 看了半天,我忽然覺得有小小的問題,卻又不敢肯定,皺眉想了一下,干脆問旁邊一臉迷茫的沁淮:“你覺得這拂塵的手柄是不是有點兒新了?” 沁淮抓抓腦袋說道:“拂塵這玩意兒,我倒是不懂!不過我爺爺常用的撓背的,我倒是經??匆?,這種用老了的手柄是有一層油浸浸的光澤,這個沒有,覺得很新啊?!?/br> “你說那東西叫包漿,是看古玩老不老的一個判斷,人手長長把玩兒或者使用一件兒東西,就會產生這種玩意兒,這么說起來這拂塵的手柄是很新吶?!背行母缫卜磻诉^來,然后用一種真的是假貨的眼光盯著我。 是假貨嗎?我開始仔細的觀察起拂塵中的金屬鏈來,卻發現這金屬鏈隱隱的有一層‘血光煞氣’在其中,這是純粹憑靈覺感應出來的東西,不會有假,如果有這種東西,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拂塵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