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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同樣是得到一句小主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的答案。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我的腦子亂麻麻的,承心哥同樣也是一副思考無能的樣子,連小喜小毛都呆住了! 沉默了一會兒,承心哥忽然弱弱的開口了:“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那語氣就像在說自己不是人?” 這一次,面對承心哥這個問題,這些面具之人就果斷了,特別是那個一開始對我們充滿敵意的大個子是最干脆的一個,它很是直接的就摘下了面具。 接著,那些面具之人紛紛摘下了面具! 看著這面具之下的一張張臉,我和承心哥就算再見多識廣,都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這弄得我和承心哥都不好意思了,承心哥連忙解釋:“我們沒別的意思,只是這個……” “我知道!”智狐長老重新戴上了面具,然后說道:“任何人見了我們都怕是這個反應吧,就包括我們曾經有著親密的血脈關系,最是親近之人。誰能接受我們這個樣子?呵呵,一個好好的人,竟然長著一張類似于野獸的臉,或者帶著明顯的野獸特征,誰能接受?” 我和承心哥沉默了。 第一百零七章 他們的存在 可顯然龍墓之前,并不是談話的地方,所以我們被邀請去了這些怪異的人所住的地方。 在路上我問起如雪這是怎么一回事兒,如雪倒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原來她一進來就遇見了這些怪異的面具之人,他們一見到她,就驚呼等了很多年的龍墓之主終于來了,當時如雪還覺得奇怪也震驚,畢竟她也是在壁畫上看見過這些面具之人的,那他們為什么叫她龍墓之主? 這個問題,這些面具之人也沒有很清楚的回答如雪,只是說看見蟲子和如雪一起進來,就已經確定了如雪是龍墓之主,他們說這是先祖留下的預示,也有大能之人來過這里,清楚的說明了,如果有一天,一位姑娘帶著蟲子入墓,那么她也是可進龍墓之人。 說到這里的時候,如雪忽然開口對我說道:“你才那位大能之人是誰?” 這個有什么好猜的,我只會想到一個人,就立刻說道:“不就是我師祖嗎?” “是啊,就是你師祖,后來,我就被他們接到了他們的住處,說是龍墓很不穩定,在三天以后,才可以開墓入墓,把這些蟲子‘震’在龍的身旁?!比缪┙o我說著后來的事情。 “那我師父呢?”我有些急切的問道,畢竟我是親眼看見我師父也進了這里,怎么會不在? “姜爺?”如雪歉疚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了,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師父遭遇了不測?不可能??!我明明認定那個根本就不是我師父本人??! 接著如雪說道:“抱歉,承一,你也跨進過那扇大門吧?那扇大門給人的感覺很是怪異,我有些恍惚,可是我感覺姜爺根本沒有跨過那扇大門,而我也從始至終沒有看見過他出現在這里過?!?/br> 隨著如雪的訴說,我的手心已經出了一手的冷汗,我深怕師父有什么不測,聽完如雪的訴說后,松了一口氣,覺得還好! 本來師父的出現就讓我覺得詭異,甚至判斷應該不是師父本人,如雪的訴說倒也合乎我的猜測。 只是如雪一直被我牽著手,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我手心的冷汗,她忍不住停下來,細心的掏出手絹,溫柔的幫我擦干凈了手心的冷汗和額頭冒出來的一些冷汗,輕聲的說:“看你這樣子,我后來有幫你向這些人打聽這件事,他們告訴我,這樣的人應該是能入龍墓之人,龍墓里面自然就有答案。所以,你也別急,你是李爺爺的后人,你和承心哥自然也是有機會進入龍墓的,那時候不就有答案了嗎?” 如雪做這一切的時候很自然,可是我的心卻隨著她柔和的動作和話語一陣一陣的抽痛,她多么溫柔,她應該是我的妻子啊,可是我們卻不得不忍住內心的疼痛,這樣去分離。 是我太俗氣,總是要追求人間煙火,相守的寧靜,沒有一顆真正的道心,還是說我年紀不夠,一顆心里泛起的‘泥沙’還不能夠沉淀,沉淀出至清看破之心境,所以才覺得如此的放不下? 我沒有答案,只記得師父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俗世的人心,就那一杯黃河水,不是嗎?一個玻璃脖子去盛起一杯黃河水,那總是渾濁的,那些渾濁是惡,是私,是糾纏與不甘,是不放與執著,修心是煉,忍受各種割斷與不甘的煉,痛。但修心也是沉,沉淀下來那些繁復于內心的最深處,再慢慢煉化!就好比一杯渾濁之水經過沉淀,也就成了清水,已經和泥沙分離了!緩緩倒出來,泥沙就可以拋卻了?!?/br> 煉與沉,師父,我是真的在體會!可是,為什么我沒有答案,還是覺得痛?太痛?! 我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如雪察覺到了,敏感的問我:“承一,你怎么了?”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事兒,就是想起你要留在這里了,有些難過?!?/br> 如雪黯然,然后就是平靜,牽著我繼續朝前走,只是一句話輕輕的飄進了我的耳朵:“不是已經說好了么?何必再去想,不若就這么安靜了歲月,回憶總是不會變的?!?/br>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 面具之人所住的地方是在樹林邊緣的山脈,或者說是我們看見的那個若隱若現的山脈的其中一小段,我不懷疑他們能有能力去建造房子,但他們所選擇的卻是住在洞里。 因為要等著龍墓的開墓時間,我們在這里等了三天,這三天,應該就是我和如雪相守的最后三天,或許是因為不再是那一年,那么年輕的歲月,我們也不像當年,就如世界末日到了一般的去相守那半年,反而是選擇的一種寧靜自然的相處。 煉與沉,這是需要沉淀的時候,我們何嘗又不是在做? 這三天里,我也發現了面具之人們的脆弱,因為有我們的存在,他們幾乎在自己所住的地方也不會摘下面具,吃飯也是盡量避忌著我們,他們對人類的恨何嘗不是來自于一種渴望與自卑? 面具之人一共有兩百多個,據說這就是他們全部的族人了,而他們的身份,經過這三天的相處,我也已經知道了,他們竟然是‘混血兒’! 確切的說,應該是妖物和人類的孩子!這的確是一個太過于匪夷所思的答案了。 現代的生物學早已經證明,人類不可能和動物的基因結合,但是妖物呢?恐怕科學會推翻妖物存在這一說法,也就不存在有這樣的研究領域。 我原本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我沒辦法去說服自己這一切都是假的! 其實他們那種混血的血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