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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優勢,如果說我跑在了前面,占據了險要…… 我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在快速的打著主意,其實入墓拿到寶物與否對我們已經不是關鍵了,我們要的無非是昆侖的線索還有送如雪入墓,所以如果真有寶物,那些人拿走我們是無所謂的。 我之所以那么謀劃的關鍵是,這是倆幫人,他們也是互相之間要爭斗的,肖承乾那一脈贏了還好說,如果是邪修那一脈贏了,我不覺得我們還有能活著出去的理由! 但如果入墓,以龍之墓的神奇,或者能在墓里拖延時間,是我們活下去的關鍵,畢竟在來之前,我是讓老張,如月,沁淮回去了的,這就是一線希望。 “小子,你也取到了妖魂,那就乖乖的和我們去開墓,或者我們不會為了保密殺掉你?!币粋€聲音突兀的在我耳邊響起,我抬頭一看,竟然是肖承乾他們那一脈的一個長者,正在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站在他身后的是肖承乾,肖承乾的神色有些憂慮的看著我,嘴唇在微微的動著,我看他的口型,大概是給我說了這么一句話:“找機會跑?!?/br> 我心中冷笑,原來這倆幫子人,沒一個是打算放過我們的啊,這時,已經越來越多的人下來,如雪和承心哥帶著變為黃鼠狼本體的小喜小毛也下來了。 我使眼色讓他們過來,他們也默默的站到了我的身后,望著那個發言的老者,還有另外一個也是虎視眈眈盯著我的,估計是邪修一般的主事人,我裝作有些心虛地說道:“我給你們開墓,你們可要說話算話,不要殺我啊?!?/br> 說這話的時候,因為裝的心虛,我還假裝眼神不敢和他們對視,東張西望的樣子,其實是趁機用眼神,用口型小聲給如雪和承心哥說了一個字:“跑!” “哈哈,算是識相,你放心吧……”那老者得意了,開始啰啰嗦嗦,估計也是想等著人全部下來。 肖承乾估計也是相信了我的‘表演’,在那里干著急,著急到已經快克制不住開口勸我了。 但我這時,卻裝作不知情的蹲下去緊了緊鞋帶,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忽然就轉身,二話不說就開始朝著那座山峰跑去。 承心哥他們自然是緊隨其后! 我聽見了那個老者喝罵的聲音,還有人喊著追,可是那些都已經不是我關心的重點了,重點只有一個,我們必須要搶先登上山峰。 冰面的河面非常的濕滑,人跑在上面不一個不小心就會狠狠的跌倒,加上冰面原本就硬,那滋味和摔在石頭上沒有什么區別! 我們還穿得是專業的鞋子,可是這一路都是連滾帶爬,摔了不知多少次,更別提我們身后,那一路的‘噗通’‘噗通’的聲音! 也在這時,一股陰冷的氣機鎖定了我,我想也不想就把傻虎放了出來,對它溝通道:“別想著打贏,用你的速度纏住它們?!?/br> 傻虎咆哮了一聲,就沖了過去,這種事情原本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邪修放出了鬼頭,拋開邪術,正兒八經的術法,針對人的少,就算有哪個不是大術,不需要準備的時間? 我耳邊的風聲‘呼呼’作響,靈魂深處響徹的是傻虎憤怒的咆哮聲,還有那吃力的擋住的感覺,我要快點兒,再快點兒! 我一邊跑,一邊把冰鎬從背包里拿了出來,除了隨身裝著各類零碎,法器的小黃包,我連背包都丟棄了,這樣速度可以更快一些。 同樣的,如雪和承心哥也是這樣做的! ‘澎’,我再次摔倒了,身體隨著冰面滑行了怕有將近10米,停下來以后,我想也不想的就繼續跑,只是鼻子在剛才被撞得生疼,隨手抹了一把,那鮮紅的鼻血就糊弄了一手,這還跑得真夠狼狽的。 不過,拉風的是,哥們身后跟著好幾十個人在追啊,我有一種拍大片兒的感覺,覺得自己‘英雄’了一把! 咬著牙,我幾乎是跑到了自己速度的極限,由于路滑,身體簡直是隨著一種奇妙的慣性在前行,摔倒,滑行,站起來繼續奔跑,這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覺激烈到了極點! 但好在,那條神奇的冰路,就在我們眼前二十米不到的地方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傻虎,才發現傻虎才是最狼狽的那一個,被幾十個鬼頭所糾纏,我溝通著傻虎,幾乎是狂吼著喊道:“傻虎,撐住了,馬上就到了!” 而自己更加加快了速度! 終于,冰路就在眼前了,可是這種寒冰形成的坡路,如果沒有專門的工具,要爬上去不知道要費多少的力氣,但好在我有冰鎬,用力的敲擊在冰面上,牢牢的固定住,憑借著臂力,我終于是第一個爬上了這條冰路! 快,快,要再快一些,這條冰路根本不能讓人正常行走,只能在上面爬行,可是我們幾個到底還是上來了,由于陡峭,只是幾個前行,我們就已經到了比較高的位置,我回頭一看,好笑的發現,這些倉促追上來的人由于沒帶工具,擠在下面,根本一時半會兒都上不了這條冰路! 終于要安全一些了,我長舒了一口氣,真正麻煩的是那些鬼頭,不能讓傻虎再戰了,這樣下去,傻虎會受傷的,我第一時間召喚回了傻虎,然后沖著那邊大喊道:“跑得和尚跑不了廟,這上面也只有一條路,我還能跑到哪里去?你們要把我從這上面逼下來摔死了,你們什么也拿不到?!?/br> 是的,我的目的無非就是要沖到前面去占據一個地利的優勢,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在這個時候就是挾優勢來威脅了。 畢竟我是一個修者,他們邪修太清楚了,想要用鬼頭來控制我,根本就不現實,我完全是有可能魚死網破的,而且我那一句只有一條路,也真的是事實! 這句話到底起了作用,邪修們收回了自己的鬼頭,那些追逐我的人,也不是那么慌忙了,我們終于可以安心的上山了。 見形勢平定了,承心哥在我身后一邊努力的用冰鎬幫助自己前行著,一邊說道:“承一,真有你的,知道跑在前面占據地利優勢,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能讓醫字脈的人站在順風的高處,一旦我占據了這種地利優勢,他們就完了!簡直太聰明了,表揚一個?!?/br> 我一頭冷汗,我知道個屁的醫字脈站高處好辦事兒啊,我根本就是想到的自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英雄氣概了! 可是我絕對不會和承心哥說這個,算是默認了承心哥的話,要我承認了,我怕承心哥在憤怒之下,一腳把我從這陡峭的冰路上給踢下去。 冰路不長,大概也就是二十幾米的樣子,連接了山峰和河流,只是非常的陡峭罷了,在專業工具的幫助下,我們爬這二十幾米的冰路也是相當的費時費力,一條短短的冰路,我們竟然爬了十幾分鐘才到了盡頭。 我是第一個站到了那座怪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