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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挑戰人熊!難道真如老沈所說,是因為里面的家伙不安分,到外面來安家了嗎?但為啥偏偏找上實力強勁的人熊?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老張忽然低呼了一聲:“快了,這狼崽要完蛋了?!?/br> 隨著老張的低呼聲,我一下子回過神來,正好就看見,人熊像忽然爆發了一般,讓出了身子給妖狼咬,但在那一瞬間,它卻閃電般的狠狠的排出了它的熊掌! 好狠,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招數,怎么是一頭野獸可以用出來的‘戰略’?! 妖狼來不及躲閃了,這一巴掌是絕對躲不掉了,更讓人驚奇的是,這人熊的巴掌是朝著這妖狼的腰上拍去的,我這個只是跟師父廝混著打了幾年獵的人都知道一個常識,狼是銅頭鐵尾豆腐腰,可這好歹是人總結出來的,野獸怎么可能知道? 我知道就如老張所說,妖狼完了,可是我也低估了狼這種動物的狡猾和野獸的求生本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那妖狼竟然果斷的松了口,朝著其它的方向幾乎是拼盡全力的縮了一下。 ‘噗’的一身,人熊的半邊巴掌幾乎是貼著妖狼的腦袋擦過,雖然沒有打正了,打實了,可是就那么一下,妖狼竟然被狠狠的扇開了去7,8米遠,然后重重的摔落在雪地里,愣是好半天站不起來。 借著月光,我看見有鮮血從妖狼的眼眶,鼻子,耳朵里流出,我光是想象一下,身上就起雞皮疙瘩,這特么絕對是高強度的腦震蕩的感覺??! 幸好只是半邊巴掌擦過,要這一巴掌落實了,什么銅頭之類的都可以滾一邊去,哪怕是個合金頭也得給你拍碎了。 人熊是勝利者,它當然不會仁慈的放過妖狼,看見妖狼倒地不起,速度極快的沖了過去,它當然要抓住好不容易得來的優勢,真正的奠定這場勝利! 接下來應該是屠殺吧?我這樣想著,可憐這條妖狼還沒來得及召喚它的狼崽子,不過這樣也好,面對一頭單獨的人熊,總比我們面對一群狼崽子好,從長遠來說,這里的獵人,靠山吃飯的山里人,也不希望這里會出現一群狼,一個單獨的人熊,雖然兇猛,但只要避開了,還是說不上有什么危險。 仿佛是塵埃落定了,我這樣想著,面對沖過來的人熊,妖狼咬牙站了起來,低吼著不肯屈服的面對著人熊,或者說此時它的狀態是逃也逃不掉,只能拼了。 但,能拼得過嗎?明眼人心里都有答案,我們都是那么以為的,可能再過兩分鐘,我們得面對人熊了。 可是,老林子里的一切事情,你可以按照它的規則來行事,來求生。但你永遠不要妄想以為你能猜透這里的一切,事實證明,我們每個人都以為的結果錯了,而且還錯的離譜。 “呵呵呵呵……”就在人熊離妖狼還有2米遠的時候,從山頭上傳來了一陣兒笑聲,這笑聲說不出的邪氣,說不出的讓人心里不舒服,在這深寂的老林子的夜里,是那么的清晰,也那么的刺耳,可以說硬生生的給我笑出了一身兒雞皮疙瘩! 是誰?不僅是我驚疑不定,承心哥,老張也是一樣,就連一向鎮定的如雪也從樹上傳來了一聲驚疑不定的‘咦’聲,這個突兀出現的東西是什么?按說,只能人才會這樣的笑,可是目睹,聽說了這么多的我們,還真不敢肯定的把這突兀出現的家伙定義在人的范圍內。 人熊生生的站住了,不知道怎么的,我總能從它的身上感覺到一絲畏懼,我看不清楚它的眼神,可我總仿佛看見它是流露出了一種恐懼的眼神,它也同我們一樣,開始驚疑不定的四處張望,身子竟然在慢慢的往后退。 “在那兒,在那兒!是個啥玩意兒???”吳老鬼罕有的沒有東飄西蕩,而是站定在我和老張的身旁,聲音里也帶著一絲恐懼。 一種進入老林子以來,從未有過的危險感覺在我心底炸開,比‘山神’提醒我這里會有一場爭斗,我所爆發出來的危機感還要厲害。 我能感覺我全身寒毛立起,身子都變得有些僵硬,我隨著吳老鬼所指的方向看去,我看見了一個身著花花綠綠的布段兒,把自己包得很嚴實的身影就站在不遠處的山坡上——那是我們的營地! 白衣服,裹得嚴實,毛腿,尾巴,我的頭皮都在發麻,我忽然就想起了老沈所說的話,當時我不信,覺著化形的藥物我還真沒見過,我以為那是師父口中給我講的他的故事,師祖的故事里才有的事兒! 我還真遇見了?雖然不遠處那身影穿的是花花綠綠的布段兒,可我不認為扯下來,我看見的不是一番恐怖的場景,很難接受一個人長著一個野獸的腦袋,也很難接受一個人頭下面是野獸的身體,想象一下就是極其恐怖的事情。 時間仿佛靜止了,我分明聽見妖狼開始得意的咆哮,只是那聲音虛弱,剛才那一巴掌的威力估計還沒消散。 接著,我還看見,人熊竟然轉身就跑,樣子比被妖狼咬了幾大口的時候還要狼狽的多。 “呵呵呵呵……”山坡上笑聲兒不停! 第二十七章 危急的局面 人熊跑了,那妖狼靠著突然出現的‘神秘’家伙奇跡般的取得了勝利,而那‘神秘’的家伙就站在我們的營地,形式變得詭異而不明朗起來。 我的手心出了汗,我不相信連妖狼和人熊都發現了我們,那個‘神秘’家伙會沒發現我們,我唯一的希望在于聽它的笑聲,是個女的,或者是個母的,不說所有的雌性都比雄性心軟嗎?能不能心軟的放過我們? 可是同時我自己也承認,我這個想法夠扯淡的,什么女的,母的,我是被逼到有多無奈才這么想??? 事實上,我心底已經決定了,如果情況實在糟糕,我會下去的,如果真是妖物,我堂堂老李一脈的山字脈傳人還能怕了它去? 我試著溝通傻虎,得到的是它依然在沉睡的感覺,我沒有強行的去喚醒它,只因為這么一溝通,我就心知肚明,傻虎還在‘消化’當中,消化著上次它吞噬小鬼所得的能量,如果召喚它出現作戰,相當于是前功盡棄,好處就沒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傻虎,傻虎是我,不管我承不承認,在我生命中,傻虎的重要性都無與倫比,我沒理由不為它好,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喚醒它的。 情況有些僵持,那妖狼還要恢復著,可那‘神秘’人物已經停止了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大笑,做出了更匪夷所思的動作,它竟然幾步走到了老張獻祭給山神的下水面前,隨意的撈起了一塊兒,背過身去,從身體的動作上來看,它是在吃那些東西,可是仿佛是很難吃似的,很快,我看見它又吐了出來。 接著,它進了我們的帳篷! 我這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兒,很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