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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江一所指之處是一片墨藍色的海域,一片海域原本是不太引人注目的,我剛才隨意看了一眼,只是本能的覺得,這片海域應該就是到了深海什么的樣子,可是江一這一指,我才驚奇的發現,原來也里有一小截身體,因為也是接近于墨藍色的顏色,難怪我剛才沒注意,也難怪我在傳真上沒看見。 “這個你認為是什么?”江一望著我問道。 這個我當然能認出來,元懿大哥的祖印中不也封印著這個存在的靈體嗎?這是一節蛟的身體,不仔細看不見,可是一旦看見了,我立刻就有了答案,說道:“這是蛟吧?” “是的,重點是這是一條要化龍的蛟,也是你師父一行人一路跟隨,甚至與之戰斗過好幾次,在那個時候,蛟急著要上蓬萊,完成化龍的最后一步,已經懶得理會你師父他們了,而你師父他們……”江一說到這里沒有說話了。 可是我已經猜測到了,按照我師父對我一脈相承的光棍性格,他應該是奮不顧身的跳進了海里,要和那只蛟一起去到蓬萊,與蛟‘共舞’在海里,這是多么危險的行為,我敢說這是一點優勢也沒有的,我不認為我師父本事大到可以在海里斗法,那一刻,師父是徹底的‘光棍’了,然后身后也跟著一群‘光棍’吧! 雖然我盡量的想得輕松,但事實上我的心不由自主的就會自己去幻想那緊張的一幕,我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發緊,我說道:“那……那之后呢?是蛟攻擊了我師父他們,然后你才說,不知道我師父是不是活著?為什么我師父只是尋蛟,還會去沙漠,去林子里,和其它的,你不方便說的東西戰斗?” 我隱隱覺得這其中的事情是很關鍵的,所以我連帶著這些也一起問了。 江一這一次神色難得的變了,苦笑著說道:“事實上,蛟在那兩個記錄者還能看見的時候,沒有攻擊你師父他們,只是在那一瞬間,我該怎么去說?總之,你可以想象,是風起云涌,大浪翻滾,而一直凝聚著不散的迷霧忽然擴散開來,他們所在的船太顛簸,以至于只能躲了進去,再之后,就是打雷,密集的雷電風雨,有一個記錄者冒險去看了一眼,蓬萊消失了。所以,我才說不能肯定的告訴你,你師父他們是否還活著?!?/br> 我無言以對,任何人面對這種情況,也是不能肯定的告訴我什么吧?除非……我再次抿了一下嘴唇,只有一個除非,那就是我自己親自去體驗一次,就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兒了。 所以,在那個時候,我竟然奇異的不算太擔心,終究是成長了一些吧,因為我知道,我再也沒有長輩可以依靠,我不能讓自己的心亂了。 沉默了一會兒,我問江一:“你還沒回答我,那之前的戰斗又是怎么回事兒?” 江一看著我,這一次他沒有很直接的回答我,反而是問我:“你,終究也是會踏上昆侖之路的吧?” 我點頭,這個不用否認什么,就算一次不成功,第二次,第三次我也會一次次的去找尋。 “簡單的告訴你吧,你師父得到的線索比你更多,準備的比你更久遠,上蓬萊,去昆侖,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嗎?就算知道昆侖之路又如何?這中間終究還是需要一些準備的。承一,這里原諒我不能太詳細的告訴你什么,因為涉及到機密,我只能說,如果有一天你也要踏上昆侖之路,你最終也選擇和我們合作,我會把這一切詳細的告訴你?!苯怀谅曊f道,很認真,這一次,我肯定不是新聞播報。 我知道我沒有反駁的余地,去到昆侖之路,那是一條可能一去就將不復返的路,我沒有師父那么瀟灑,紅塵俗世,我有太多的牽絆,我是不會那么快就踏上昆侖之路的。 只是,那個時候的事情誰又知道?或許命運不由得我選擇呢? 我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江一卻拿起了那張光碟,對我說道:“不想看看嗎?” “在賓館,怎么看?”我悶悶的說道。 “誰說沒有準備的,這次我來的時候,就叫人帶上了影碟機?!闭f完,江一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不到十分鐘,果真就有人抱了一部影碟機上來,并且動作麻利的安裝好了。 江一把那張光碟放入了影碟機,然后對我說道:“承一,或許這個能給你一點兒安慰吧?!?/br> 我不明白江一在說什么,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他卻對我說道:“這張光碟,你可以保留,給相關的人看看吧??赐炅?,你再問我問題?!?/br> 我點頭,因為此時影碟機已經讀碟完畢,出現了畫面,那是在一片深山老林中,畫面肯定不像是電視那么清楚,甚至偶爾有些顫抖,可見拍攝的人并不是太專業! 想想也能理解,記錄者主要是作為人帶回重要的消息,又不是紀錄片拍攝者,不過,這有什么好重要的,我關心的只是師父的消息。 鏡頭在不專業的記錄著周圍的一切,在這里,我敏感的注意到了是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周圍有噪雜的人聲,說些什么因為太過嘈雜我聽不清楚。 只是過了幾秒以后,我清楚的聽見了慧大爺的聲音:“讓額先去說?你這個姜老賊,你也有不敢面對的時候咧?你還不如額呢,等等,憑什么你叫額先說,額就先說,你又不是額二舅,額憑啥聽你的?你看額臉上寫著瓷馬二愣四個字?” 慧大爺,一直隱忍著,克制著眼淚的我,在此刻終于忍不住了,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而此時,一個身影狼狽的出現在鏡頭前面,很像是被一腳踹出來,接著我看見師父的身影出現在了鏡頭面前。 第四章 停留的時光里 師父! 鏡頭里的師父終于站住了身子,而整個鏡頭已經由捕捉風景,變為了全程的拍攝著師父的一舉一動。 我看見師父站直了身子,看見他怒火沖天的朝著旁邊吼道:“狗日的慧覺,竟然敢踢我過來,等一下老子要和你單挑?!?/br> 那邊傳來慧大爺的聲音:“單挑就單挑,我怕你咧?” 五年了,不管是我聽到什么消息或者是看見什么照片,總不及師父整個人‘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來得慰藉,即使我和他隔了一個電視的屏幕。 攝影機上有時間記錄,我一眼就看見,那是師父離開我半年以后的時間。 我們終于再見了,很神奇的方式,空間上,他在屏幕里,我在屏幕之外。 時間上,我已經在5年多以后,他卻停留在他離開的半年以后。 5年的思念累積著,我以為我再次看見他,聽見他說話,我會泣不成聲,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啊,師父從小告誡我的就是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否則心氣兒不順,修心也會頗多阻礙,但事實上在此刻我剛才聽見慧大爺說話時,還在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