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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走出來的卻是一個年輕男子,在月光下,他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長發隨意的用一根繩子綁在腦后,樣子顯得很是豐神俊朗。 怎么會有這樣一個男子?這樣的人不是應該出現在古代的里嗎?這一身打扮也太那啥……但是,我還是很想說我華夏的漢服的確還是很好看的。 只是珍妮姐認識的人怎么都是一些‘老妖怪’?我不認為這樣的男子會很年輕,但是,這是‘天山童姥’流水線,還帶批發生產的? “走吧,你就當他是一個古代人,他是接受不了現代社會的。他年輕,是因為他會養生駐顏,而且吃穿用住,無一不講究天然和搭配,和我的情況是不一樣的?!闭f話間,珍妮姐已經朝著那個男子走去,而我也傻乎乎的跟了上去。 和你的情況不一樣,那么珍妮姐,你又是個什么情況? 第七十六章 王風其人 以我的眼界,地位和所在的‘位置’,我是不可能弄懂珍妮姐是一個什么狀況的,她也是不會告訴我。 所以此時我只是有些拘謹的呆在屋子里,老實的坐在凳子上,一個人等待著,感覺自己不是太受那個叫王風的男子歡迎。 是的,那個穿著漢服的男子就叫王風,很是簡單樸實的一個名字,就如他這間草舍,也就如他這間草舍的家什布置,簡單樸實卻又別有韻味。 王風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不耐,除了在我背誦方子的時候,他明顯動容了一下,其余的時候都是這種淡淡的不耐,在我說完方子以后,王風只是說了一句:“我去莊子里的藥方看看我的藥,是否能完整的配出這個方子上所說的補靈丸,你就在這里等待吧,不要跟上來?!?/br> 是的,我就被‘排斥’在外了,而珍妮姐跟上去了。 來這間草舍,王風給珍妮姐倒了一杯香茶,自然也是沒我的份,只是在珍妮姐跟著王風去藥房之前,悄悄的跟我說了一句:“這茶你要口渴,可以喝幾口,但記得給我留點兒啊?!?/br> 這句話仿佛也是引起了王風的不快,他漠然的看了我一眼,終究還是沒有計較,轉身離去了。 不受主人‘歡迎’,所以我也值得這樣有些拘謹的呆在屋子里,草舍大門敞開著,也不知道從哪兒竄來一只看起來靈性十足的兔子,在門外伸出半個腦袋,充滿好奇又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我。 我因為無聊,對著兔子‘呲牙咧嘴’的笑了一下,那兔子就跟受驚了似的,一下子縮回了腦袋,過了一小會兒,又伸出半只腦袋來打量我,著實可愛的緊,于是乎我開口說道:“小兔兔,過來,給哥哥抱一下?!?/br> 結果,那兔子跟被人‘調戲’了似的,一個轉身,風似的,一蹦一跳的跑了,留下我,有些無語加冷汗的坐在屋子里,暗想:“‘神仙’家的兔子果然都是與眾不同的,我很猥褻嗎?我是猥褻了一只兔子嗎?或者,王風的真實身份是‘嫦娥’,投錯了胎,然后那只兔子是玉兔?他怕被別人看出身份,所以把月宮里的桂花樹變成了桃樹?那說不定我出去看看,能看見一個女版吳剛在砍桃樹?” 至于為什么是女版吳剛,這個嫦娥都是男的了,吳剛當然就要變成女的。 我忽然發現自己有夠扯淡的,想是被珍妮姐刺激了大半夜,對什么神話傳說都敏感了,扯淡的胡思亂想了一陣子,我就開始打量這個草舍,說實在的,這里簡單明了,一眼就能看個透徹,除了能看出這里的家具是純手工,純天然的,也就沒什么好看的。 為這個屋子增加一絲韻味的,是懸于明堂之中的一幅山水圖,沒有署名,也不知道是誰所畫,我這人沒什么藝術細胞,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幅畫畫得非常好,好在哪里我有說不出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我個人覺得我不能細看那幅山水圖,有一種隱約覺得個人能力不夠的想法。 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想法,我把視線從山水圖上移開,然后端起了桌上的蓋碗茶,心說這是什么茶水,珍妮姐還不舍得我全部喝完的樣子,卻不知道剛一揭開蓋子,一股子襲人的香氣就撲面而來,怪不得人們要說花香襲人,茶本內斂,茶香能張揚到這個地步,說明這茶的本質會更讓人沉醉。 只是這股子香氣,就讓我忽然覺得多年前我喝到過的母樹大紅袍都被比下去了,難得的是那股子茶香里帶著一種異樣的清涼,讓人一聞,連大腦都清明了幾分的感覺。 我不自覺的低頭一看,卻在杯子里遍尋不著茶葉的痕跡,想是一壺中倒了一杯出來吧,而且這茶湯呈一種奇異的嫩綠色,看起來十分喜人,憑我有限的對茶的認識,想了幾種綠茶,都想不出來什么茶葉能泡出這種奇異的嫩綠色的茶湯。 想那么多不如喝一口,想著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茶湯一入口,接觸舌頭的第一時間,先是無味,這讓我詫異,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判斷錯了,這茶只是聞著香,但接下來舌頭上劃過一絲微微的苦澀,然后在口腔中氤氳開來,可是不到一秒,卻讓我領略了一把什么叫震撼,如果非要我用詞語來形容,那就是——爆炸! 對的,一股子清香讓人在粹不及防的情況下就爆炸開來,不止在口腔,還是鼻腔里,瞬間就爆開了一股子清香,這骨子清香很難形容,清雅卻帶著花香的意味,讓人沉醉,更神奇的是這里面始終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清涼蘊含其中,感覺連我受傷以來,一直都有的疲憊感都消失了一點點。 難道這茶還有養神,滋潤靈魂的功效?簡直不可想象! 我呆在屋子里無聊的時光,因為這杯茶而生動了起來,每隔一小會兒,我總是忍不住品茗一番,享受那種清香的爆炸,時光仿佛也變得輕慢飄逸了起來,我忽然有一種我愿長居草廬中,過一種夜來茶伴賞清月的生活。 就在一杯香茶快要見底的時候,珍妮姐忽然回來了,看著我捧著茶杯傻愣愣的樣子,她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小子,你是把這杯神仙醉喝完了吧,就不指望你能給我留一點兒?!?/br> “神仙醉?這是酒嗎?”我沒想到手中的茶,竟然有這么一個名字,難道這不該是酒名嗎? “神仙喝了都會沉醉其中,取個神仙醉有錯嗎?關于這茶的事兒,我就不與你多講了,總之算你小子有福氣,在靈魂受創的情況下,能喝這么一杯茶,雖說一杯對你的傷是無能為力的,但如果你可以長年累月的喝下來,那么……”珍妮這樣說道,可是還沒說完,她就拍著胸口,一副罪大惡極的樣子,拍著胸口說道:“我怎么能說出那么罪惡奢侈的話,讓這小子長年累月的喝神仙醉?王風知道肯定會和我決斗的?!?/br> “是啊,肯定會決斗!我覺得他不是很歡迎我的樣子,這茶也是給你喝的?!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