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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要做什么了,他變態的穿上了一件白大褂,然后動作就像一個專業醫生一般的拿出那孩子的手臂,開始拍拍打打,不是很滿意的樣子,他是在找血管。 小孩子的血管本來就細,每天被扎一針,那感覺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我有些難受的看不下去,想閉上眼睛,可是我必須得看下去,仇恨更深一點兒,也許等一下我就更能忘記自己的生命,我舉起拳頭,狠狠的咬住了它,讓疼痛支撐我看下去。 為什么我會知道他是在找血管?只因為,我知道,小鬼的培育中,有一個很重要的環節,接受怨氣之血! 終究還是不滿意的吧,魯凡明很是惋惜的嘆息了一聲,那嘆息聲在空曠的地下室回蕩,猶如魔鬼的嘆息,他拿過枕頭,插進了孩子的脖子里,那里有明顯的血管不是嗎? 針頭的那一頭連著的是一袋鮮血,魯凡明把它掛好,很是平靜慈愛地說道:“孩子,好好吸收吧,爸爸帶你走向永生啊……” 當然不要相信,魯凡明就是孩子的爸爸,一般培育小鬼,都會自稱是它的爸爸,這是為了以后的秘術‘偷龍轉鳳’做準備。 孩子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就像小貓在叫,可憐又讓人心悸,一定是很疼吧,那么粗的針頭生生的扎進去,況且他原本就在承受痛苦! “魯凡明,你他媽的給我住手!”我終于忍不住怒吼了一聲,一拳狠狠的砸在那個小窗上,卻不想那小窗上看似不怎樣的鐵網,竟然是堅硬如斯,我的拳頭被擦掛出了鮮血,可我不覺得疼痛,只有無盡的憤怒。 “魯凡明,你一定會有報應的?!币幌蚶潇o的老回也忍不住怒吼了一句。 魯凡明抬頭看了一眼我們,很是神經質,變態的豎起一根手指,在嘴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后繼續埋頭,拿出一套看似很精細的金制工具,然后一根一根的插進了孩子的手指頭里…… 孩子哭了,有氣無力,像是一只虛弱的貓咪連續的呻吟,一張臉呈一種不正常的青紫色,而魯凡明很是滿意的看見,一滴一滴暗紅色的血從那套工具和手指的連接點滴出,神色滿意…… 他做出一副很慈愛的樣子,把手放在孩子的腦袋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說道:“兒子,受苦是為了以后的強大,爸爸看著也心疼啊……知道嗎?你的血是廢血,是臟血,是需要全部放掉的”說到這里的時候,魯凡明的聲音變得急促而尖厲起來,他對著孩子大吼道:“為了收集和你同血型的血,你知道爸爸有多辛苦嗎?何況,爸爸還要準備,要各種的準備,就是為了這血鮮美,能合乎你的要求……” 他說話太過激動,以至于他的那只手是狠狠的捏在孩子的腦袋上,伴隨著他神經質一般尖厲聲音的,是孩子那虛弱的如呻吟般的哭聲。 這哭聲,打在我的心口,讓我有些痛苦的微微彎腰,這絕對是人世間最慘的一幕之一,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更是讓我窒息,窒息到,痛苦到我要彎腰,才能勉強使自己站住。 魯凡明當然不介意各種折磨這個孩子,在這過程中,折磨的越慘,小鬼成形時,也就越厲害,在他眼里,這哪兒是一條生命,只是厲害的武器吧? “所以,表面偽裝為厲害的人,內心深處也就越是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這條規律屢試不爽?!崩匣氐脑捠菑难揽p里面擠出來的。 小鬼逆天,為圈子所不接受! 而培育小鬼為整個圈子所不容,也就是這些原因,殘忍到了極點,我所看見的只是冰山一角。 能想象其中一個步驟嗎?每天放掉在生命承受邊緣的鮮血,然后每天又同時補充同血型的但是是被虐殺之人的鮮血,那鮮血是在被虐殺之人死掉的前一刻取出身體的,當然補充的比放出的少那么一些。 到最后,整個身體里全是這樣充滿了負面情緒的血液,對靈魂那是怎樣的影響?何況,每天還要接受‘酷刑’?求死都不能! 至于怎么死掉?當然是到最后,一天天的放掉血液,補充的再也跟不上了,就死去了。 這個節奏,邪術之人自會掌握,他們會控制小鬼在指定的時間內死亡。 這就是小鬼的培育過程,難以成功,因為很多孩子承受不住死去了,但沒死去的,不是更痛苦嗎? 第五十六章 唯一的理由 “讓我們進去!”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就比如現在的我,已經瘋狂了,在賣力的拍打著那個小鐵窗,拳頭上已經是鮮血淋漓,可是我感覺不到疼痛。 我剛才試著使用術法,大不了就是拼了,可是在這時我才明白,這里的陣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這是失傳已久的‘禁法陣’,在這個地方你溝通不了天地,憑自身的功力,任何大術都使用不出來。 所以,我才發瘋了。 而老回他的臉看似冷靜,其實動作比我更瘋狂,他直接摸出了手槍,瞄準了魯凡明,這樣的攻擊更加有效直接,我很贊成老回此刻殺人。 只因為,我們是人,所以此刻才有那種對一個人非殺不可的心理! 我和老回沒有想過要逃跑,其實魯凡明發現我們那刻開始,我們就知道要離開這里,是何其的困難,這個地下室不可能沒有防備,否則魯凡明不可能那么輕松,他把我們看成了甕中之鱉。 老回在進來之前,發出了緊急的訊號也就是這個意思,那緊急訊號不能傳送什么確切的消息,但事實上已經是一種肯定的情況了,我們拿到了證據之后,就可以讓全世界圈子里的人來討伐這個逆天的行為。 如果……我們死在了這里,自然也會有人收到緊急訊號來來證據! 這是一個冒險的行為,其實我們當時也只是猜測,就這樣做了,如果不是,那就會錯失掉一次最好的機會,可事實證明,這個冒險行為是做對了,所以,此刻我們不要命了,也沒什么可惜的了。 我不明白,我吼著我要進去到底有何的意義,可是我只是想靠近那個可憐的孩子,我只是覺得我靠近了,那個可憐的孩子就會有一線生機了。 ‘砰’,老回開槍了,可是在下一刻,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rou眼幾乎不能捕捉到什么,就看見在那個地下室正中間的血池內一陣翻騰,接下來一個怪物就趴在了窗口上,沖著我和老回呲牙咧嘴的吼叫,我和老回如此膽大之人,竟然都被這怪物驚得倒退了一步! “我cao,這是什么?”老回怒罵了一句! 而我在看清楚這個怪物以后,幾乎是忍不住的大吼了一句:“怎么可能?這不可能,怎么可能?” 趴在窗戶上是一個小孩兒,或者應該叫小孩兒?你要我怎么去形容它?好吧,如果一定要形容,它就是……就是小孩版的——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