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6
部門的證件,在蓋的鋼印里還有隱藏的東西,必須用手觸摸才能摸出一些門道。 我先是仔細看了看編號,這個中年人在這個部門中也算是有實權的人,而觸摸那個鋼印,我就是知道這個證件是真的。 是不是明白人兒,出手就知道,他看我檢測證件的全套動作,倒也不以為意,他知道我是懂的。 這證件沒有任何的問題,我伸手還給了他,他接過證件以后,和我握了一個手,才對我說道:“陳承一,我們需要你的幫忙?!?/br> 這時,另外一個顯得年輕一些的男人也站了起來,和我握了一個手,對我說道:“趙洪,陳承一,我希望這次你能和我一起行動?!?/br> 這事兒算怎么回事兒?這個部門不差人,而且我也是屬于名聲不顯那種人,為什么找上我?看口氣還是國家的行動,不容我拒絕? 我剛想問什么,那個叫趙洪的年輕人對著酥rou咳嗽了幾聲,酥rou是個機靈的人兒,趕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后說道:“好了,你們人也找著了,沒我啥事兒了吧?我走了??!” 說完,酥rou站起身來,就朝著門口走去,在走到我身邊的時候,小聲對我說道:“三娃兒,你知道,你兄弟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要不是這女兒才出生,說啥我也賴得看看啥事兒,這日子太無聊啊?!?/br> 我笑著輕輕打了一下酥rou的肚子,而酥rou則哈哈的笑著打開門離開了。 酥rou一走,我倒也不急了,對來人說道:“你們先坐吧,我去簡單的洗漱一下,泡壺好茶,你們來了,總不能茶也不喝一口吧?咱們喝著茶,慢慢說啊?!?/br> “陳承一,這事兒很急……”那趙洪到底要年輕一些,有些按捺不住的對我說道。 但是那中年人拉了趙洪一把,說道:“砍柴不誤磨刀功,也不急這點兒時間,你去吧,陳承一?!?/br> 我點頭,旅途的疲憊讓我迫不及待想洗一個熱水臉。 ※※※ 半個多小時以后,我們三人總算面對面的坐在了沙發上,茶幾上的紫砂壺散發著裊裊的輕煙,茶香滿室。 那個中年人端起面前的小杯子,抿了一口茶,對我說道:“好茶啊,現在市面怕是不容易淘到了,有錢也難買到,是姜師留下的東西嗎?” 提起了我師父?不過我也不奇怪,畢竟兩個部門在一定程度上屬于‘兄弟’部門,在師父所在的部門有時也要借助他們的偵查啊,科技力量什么的,認識很正常。 “是啊,是我師父留下來的?!蔽乙捕似鸩璞蛄艘豢诓?,在平常的日子里我是舍不得喝這茶的,而今天拿出這茶來,原因很簡單,我打算拒絕他們,這樣拿出好茶來,好說好招待的,拒絕起來也不是那么傷人家面子。 我的目標是昆侖,這三年時間我還要籌錢,還有許多事情要做,說我自私也好,冷漠也罷,我確實沒有那么多時間去幫這個部門做事兒,我相信這兩個部門能人多的是,并不是非我不可。 “可惜了啊,姜師始終了,XX部門就像失去了一根頂梁柱,而我有幸和姜師合作過一次,他的風采我至今難過?!蹦侵心耆朔畔虏璞锌恼f道。 不急著說事兒,反倒是扯這些,莫非是要和我打感情牌?我眉頭微皺,覺得面前的中年人是一個有智慧,有手腕的人,面對這樣的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不鉆他的任何‘套子’,直來直去! 打好主意,我放下了茶杯,帶著抱歉的表情直來直去地說道:“對于我師父始終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也很心灰意冷,我不想再插手這些部門的事兒,因為我要生活,也有很多私人的事情要處理?!?/br> 說到這里,我稍微停頓了一下,在組織接下的拒絕的理由,卻不想就這么小一個間隙,那個趙洪就有些著急加憤怒了,他低聲說道:“陳承一,你不為國家辦事兒,是什么意思?你知道這關系到多少人命嗎?多少……?!” 這時,那個中年男人拉住了趙洪,意思是讓我說下去,而我也很直接地說道:“抱歉,你不要告訴我具體的事情,我相信部門的任何案件都是絕密的,我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個普通公民,知道這些是不合規矩的。而我拒絕是我相信,部門能人輩出,老一輩的出面,隨便哪個都比我強,如果說這事兒,只能選擇是我去,面對國家的要求,我自然是義不容辭?!?/br> 其實我沒說出來的話是,如果是師父所在的部門,我肯定是一口答應了,因為師父曾經這樣吩咐過我。 可是這個部門,我不想趟這趟渾水,與其它的事兒無關,我的時間緊迫,我也是有心無力。 “陳承一,你很直接,我也直接吧,不要說場面話,給我說一個拒絕的真正理由?!敝心耆四抗庹嬲\,但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沒有隱瞞的必要,他們有心一直查我,總是會查出我接下來幾年會奔走賺錢,而且還要去辦理某些關于出海的手續什么的,于是我說道:“我時間緊迫,我要賺錢?!?/br> 我的話剛落音,趙洪就氣的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甚至忍不住罵了一句娘。 第十一章 殘酷死亡 歲月總是會讓人多多少少成熟一些,就比如我,要以前別人在我面前連解釋也不聽,就拍桌子罵娘的,我一定也會馬上火大,可是這次我很淡定,給自己再倒了一杯茶,再慢慢的喝著,我很明白趙洪說什么,根本不是關鍵,關鍵是那個中年人。 他看著我,看了半天才說道:“陳承一,按理說我們真沒強迫的理由,因為你不屬于我們部門,在那個部門也只是備案的人員,你是有權力可以拒絕。當然,我們也可以動用一定的權力,只是這樣的話,你不盡心辦事兒,誰也拿你沒辦法,對嗎?” 我默然不語,搞不清楚別人葫蘆里賣什么藥的時候,還是少說為妙。 果然,那中年人這樣說并不是要放棄,而是繼續說道:“陳承一,我們不會調查你什么,更不會威脅你什么,威脅一個修者是愚蠢的,何況你師父,你們這一脈于國家都有功,我們更不能這樣做,我只是表達一個意思,你為什么賺錢,我不會管。如果我說,這個案子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給我給你賺錢的機會,你做不做?” “什么意思?”我眉毛微揚,說實話在我心底對于拒絕這件事還是內疚的,不管是誰,如果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能為社會做一些正面的事情,肯定都是情愿的,所以那個中年人這樣說,我動心了。 趙洪哼了一聲,顯然他對我印象已經是很不好,可我懶得解釋,只是聽那個中年人繼續說下去。 “這樣說吧,其實要論人脈,你們活躍在民間的修者,肯定比不過正式的部門。有我們站在背后給你牽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