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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事兒精,哪有主動往自己身上攬事兒的? 馮衛卻并不在意周圍的眼光,只是望著我說道:“陳承一,為了公平,我和你斗法絕對不傷你性命,只要你能傷到我一絲,我就算輸,而且全程我只施一個術法,你看如何?” 不如何,我根本未加考慮,打個比喻,我和師父斗法,師父只出一招,我也許就完蛋了,更別說傷到師父,馮衛也許沒有我師父的高度,但他至少也是圈子里成名已久的高手。 “沒興趣!”我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和承心哥,沈星轉身就走。 “陳承一,我用最神秘的鬼市名額當做斗法的彩頭,我的名額讓與你,你也沒興趣嗎?你了解最神秘的鬼市嗎?只有在圈子里有一定身份的人才夠資格參加,就比如說你師父,就曾經……”馮衛的聲音從我的身后傳來,他提起了我師父,我和承心哥的腳步幾乎是同時就停了下來。 而這時,顧老頭兒猛地推了馮衛一把,喝道:“馮衛,那鬼市的信息可不能透露,你別壞了規矩,引得對你實行懲罰?!?/br> 我死死的盯著馮衛,他卻一副做出一副無賴的樣子,說道:“我透露了半句嗎?沒有吧?我只是說他師父在幾年前參加過,怎么了?這個不能說?!?/br> 顧老頭兒著急的看著我,我的心中卻像燒起了一團熱火,直接站出來說道:“我應著了?!?/br> “我出了彩頭,你也得有,對吧?你的虎爪,我自會有辦法重新拘回虎魂?!瘪T衛低聲說道。 他的目的就是這個,他此刻也望著我,臉上有一絲緊張,他怕神秘鬼市的名額不夠吸引我,畢竟我這種小輩根本不可能了解神秘鬼市具體是什么的。 他可能不知道我們對上一輩的執念,他只是用我師父參加過來誘惑我,卻根本不知道已經歪打正著,觸動了我最敏感的神經。 虎爪?是嗎?只是一招,那我的把握就比較大,或許我不該沖動,但我沒辦法壓抑心中的火熱,師父幾年前如果參加過,在這里面的線索可就大了,我說不出放棄的話。 但我還是不能沖動,我緊握著拳頭,幾乎把手掌都掐出血來,反復的計算著一招的可能性,我最大的依仗,這些年的進步,終于我吐出了一個字:“好!” 承心哥站了出來,說道:“不好,不管是不是一招,你也太欺負人了,加我一起戰斗,還差不多?!?/br> 馮衛望了承心哥一眼,頗為不屑地說道:“醫字脈,說真的,我不好意思欺負你?!?/br> 我拉過承心哥,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承心哥,別沖動,他不了解咱們老李一脈醫字脈的手段,你就當底牌藏著,咱們寶貝太多,說不定已經有有心人惦記上咱們啦。我只是想說,我的中茅術,威力在這幾年提升了至少三成?!?/br> 承心哥驚喜的望了我一眼,接著對馮衛聳了聳肩膀,然后說道:“那好吧,你不想欺負我,我也不至于送上門來給你欺負,那就算了吧?!?/br> 馮衛張狂的大笑,對著我說道:“陳承一,君子一諾千金,你別忘了你今天答應之事。我也不欺負你,你就回去好好歇著吧,我們的斗法就定在最后一天的下午,哈哈哈……” 馮衛得意的大笑,在此時,林辰已經被他的下人用幾張床單抬了起來,他的意識尚算清醒,他望著我說道:“陳承一,我們不是朋友,但我相信你可能不會輸,我要說的話已經寫在信里,這屆鬼市我就先行一步離開了,你記得你說的話,他年我們會再次斗法?!闭f話間,他的聲音忽然低沉了一些,說道:“好好安葬艾琳,抱歉給你惹了麻煩?!?/br> 他指的是馮衛,不過這麻煩未嘗也不是機會,這小子還算厚道,終究都沒有吐露我會中茅之術,能請師祖上身之事,我相信馮衛也不見得比吳立宇來的牛逼。 這就是我和承心哥的把握。 “我成這個樣子了,想必你們不會阻止我提前離開鬼市吧?”林辰望著顧朝聞和馮衛說道。 顧朝聞表示不在意,而馮衛卻咧嘴一笑,說道:“蛟骨留下,自然沒有阻力?!?/br>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看起來,這馮衛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名聲,臉面,他本就是邪道之人,以駁雜陰氣為修,性格自然我行我素,極端,陰險。 林辰只說了一句話:“蛟骨給你?你要得起嗎?我如果記得沒錯,那是我們組織一位前輩給我的,我可以給你啊,你考慮清楚,你到底要不要?” 林辰也不是什么任人揉捏之人,一句話出,馮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過了半晌,他才說道:“你可以滾了?!?/br> 很明顯,他不敢要,而林辰不屑的笑了一聲,就讓幾個他的隨從抬著他走了。 我在心里暗嘆,我們老李一脈剩下的同門,還真是可憐,真的只能靠自己!但師父曾說過,自己的路自己去走,自己的因果自己去擔。 同理,老是靠著老一輩庇護,終究也走不出個大道來,更別提我們有一天會有能力去到昆侖,化解心中的執念了。 事情到此,塵埃落定,該說的已經說了,我沒再理會那馮衛,和承心哥,沈星一同離去了,人們也散開了。 不管我承認與否,我真的是個事兒精,這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是不是該哼唱一下這年頭最流行的呢? 想到我就忍不住嚎了一句:“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深深太平洋的深深傷心!”承心哥笑著接了一句。 換來的是沈星一路的笑聲。 第五十八章 不能確定的消息 這一戰是在圈內成名了嗎?一路上,人們看我的眼光第一次多了一絲叫做敬畏的東西,可我不在意這個,我在意的是在一路上別人提起老李一脈,都會感慨著贊揚幾句。 喜的承心哥一路上都在夸我給師門長臉了,畢竟看一脈的傳承,在圈外人看的是算命啊,風水什么的,而在圈內人看得則是山字脈的功力。 開開心心的回答了宿舍,承心哥很財迷的去數錢了,并且大方的大手一揮,給了沈星一萬,但是沒想到沈星只收了2000塊錢蘋果錢,她很是淡然說道:“我錢要多了沒用,況且我也不缺錢?!?/br> 他們怎么分錢,我不在意,我只是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沈星一眼,想起第一次見她,那條僻靜的小巷,帶著怪異笑容的她,我怎么也把那個她和現在的她聯系不起來。 但我不能問,她也不會說! 開心了一陣兒,我們討論了一下今晚去鬼市的計劃,那個‘屋中屋’是絕對要去的,但是就一人去好了,畢竟我和承心哥兩個人都去,和一個人去也沒區別。 不過,此時那‘屋中屋’已經不重要了,更重要,更讓我們期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