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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個多月,下個月就會有圈內人的鬼市,你不用等太久?!眲煾档恼f道。 原來沒有固定的地方,難怪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一個鬼市,我內心隱隱的有些期待,但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怪異的被劉師傅稱作七七的女人進了屋子。 第三十四章 底線 她只是進屋送茶的,我很奇怪,她是怎么知道我和劉師傅回了房間?難道她一直在監視我們?可這二樓,只有三間屋子,一間是劉師傅的女兒住,一間就是我們所在,最后一間的門是開著的,看著是個臥室,有些雜物,我估計是劉師傅的臥室,她應該在樓下住著啊,怎么? 對于她我有太多疑問,可也只能悶在心里想想而已,不好多問什么。 那位名為七七的姑娘放下茶,就要走,劉師傅卻叫住了她,此時的她很明顯是處在一個正常人的狀態,眼神也不飄忽,也沒有怪異的動作,劉師傅叫住她,她就停下,神情平靜等待著劉師傅的吩咐。 “沈星,下個月就由你帶著他去鬼市吧,順道也好給他說一些規矩?!眲煾颠@樣吩咐了一句。 那名為沈星的姑娘聽見這個吩咐后,臉上出現了躊躇的表情,我看得新鮮,說起來這倒是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正常人的表情。 她沒有說話,而劉師傅卻端起了面前的茶缸,喝了一口茶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你放心去好了,也最多不過是一個星期的事情,該照顧的我會照顧好的?!?/br> 劉師傅如此一說,沈星最終才猶豫著點了點頭。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劉師傅嘆息了一聲,忽然對著她說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什么時候就離開吧?” 那沈星離去的背影一振,忽然說了一句:“讓我呆滿一年,我只奢求這一年?!焙芎唵蔚恼f完后,沈星就離去了。 這算是她在正常狀態下說的第一句話吧,之前她和我說過兩句話,聲音異常的飄忽,也讓人請不清楚她本來的聲音是什么樣的,可這一次我聽見她的聲音,覺得是清亮的,有些脆生生的感覺,讓人感覺她應該是很開朗的人??? 她和劉師傅的對話也莫名其妙,我聽不懂,但劉師傅也沒有解釋說明的意思。 但我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劉師傅:“她也是個修道之人?” “她不是,她只是一個執念和我相當的普通姑娘罷了,我很佩服她,一個普通姑娘竟然能找到鬼市去?!眲煾稻瓦@么簡單的回答了我一句。 這句話讓我覺得怪異,原來你也明白你執念深???那為什么不對你女兒放手? 我知道我有些話不該說,可在此時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望著劉師傅很認真地說道:“劉師傅,你不如放手吧。當活著也是一種痛苦的時候?!?/br> ‘砰’的一聲,是劉師傅的茶缸跺在桌子上的聲音,他原本淡定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扭曲了,那是因為憤怒而扭曲,他雙目幾乎是要噴出怒火般的望著我,看樣子下一刻就想趕我出去。 我原本因為師父的事情壓抑著內心的想法,可我終究還是逃避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條線,如果我真能視而不見,因為自己的年紀故意去裝作所謂的穩重,那我也就不是我師父的徒弟了。 “底線是什么?是一條能大過自己愿望,欲望的線。如果這個都超越不了,就不要說自己有什么底線。我們這一脈的底線是什么?道與義,道自己去悟,義也不是義氣,你可以把它異常簡單的理解為良心?!?/br> 師父的話就是支撐我的動力,既然我說出來了,也就不后悔,面對著劉師傅的目光,我坦然卻又堅決。 拉風箱般的喘息聲在屋內響起,那是劉師傅因為憤怒而喘息的聲音,過了好半天,他才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這一脈,本事不小,脾氣也不小,臭規矩還多。個個跟糞坑里的石頭一樣,偏偏還喜歡蹦出來告訴別人怎么做!我女兒的事情用不著你來cao心,你下個月5號來這里,我會告訴你去鬼市做些什么,怎么去!至于那個時候你還如糞坑里的石頭一般,我也就管不了你了,愛做不做吧,線索你也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你走吧?!?/br> 我平靜的站起來,對著他鞠了一個躬,然后走了。 曾經師父說過他是一個偉大的父親,用自己的命帶著女兒一起活著,可事到如今,師父又會說什么?勿施于人嗎?我走出房間,望了一眼那個姑娘的房間,搖搖頭,走掉了。 下了樓,沁淮抱著肩膀在下面來回走動著,一見我下來了,就跟盼解放的人民看見解放軍似的沖了過來,問道:“承一,怎么樣?這事兒有著落嗎?” “有,他有線索。不過需要我去真正的鬼市去一次,至于去做什么,他沒有說?!蔽液唵蔚膶η呋凑f道,對他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鬼市?什么東西?哥兒我可以去嗎?”沁淮興奮了,他和酥rou盼望的不就是這個嗎?我甚至懷疑這小子會不會今天晚上就秘密打個電話通知酥rou。 這倆小子,老嫌生命不夠刺激,也不怕一天真的踢到鐵板。 我心中有著太多的心事與忐忑,也沒有說話的興致,直接疲憊的說了一句:“回去再說吧?!?/br> 回到賓館,我簡單的和沁淮聊了一些,就打發這小子去睡了,因為心里老是想著圈子的事兒,不免有很多的想法和懷念。 那些想法總結起來不過是一句話,就如同高中生要進大學一般的心情復雜。 而懷念的,當然是我的師父,我知道他沒有死,用懷念這個詞語太不恰當,可他真的已經離開我了太久。 在床上輾轉翻側的睡不著,終于我還是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承清哥的電話。 “承清哥嗎?我是承一?!?/br> “真夠可以的,凌晨3點多,是有什么事兒?如果是有算命的生意介紹給我就算了?!背星甯绲穆曇魶]有多少的睡意,很是清醒,他跟我開著玩笑。 但我知道這是他無奈的地方,都說算命之人五弊三缺,總會因為出手的次數沾染一樣多樣,或者沾染一些,又有些誰知道,算命之人往往還有一些讓人頭疼怪異的小毛病。 就比如承清哥,他的毛病就是常常失眠,每天能深睡4個小時就是值得開心的事兒了,這也就是我為什么獨獨打給他的原因。 “介紹別人的聲音就算了,那值得我師兄出手嗎?多虧??!給你介紹一下我的生意吧,我這不是有個要緊的地方要去嗎?你幫我算算,能不能順利?”我也盡量輕松的說道。 “要去哪里?”承清哥沒有再開玩笑,簡單的一句話,略微著急嚴肅的語氣就已經包含了他的關心。 “鬼市,心里有些不安,加上……加上……承清哥,你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