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8
了星期六那天自然就知道了?!?/br> 安宇知道我的習慣,想說的會說,不想說的問了也是白問,于是沒有再次追問,而是殷勤的送我出去了。 出門的時候,門崗已經換了一個門衛,我想起了,忽然對安宇說道:“那個晚上守夜的常大爺挺不容易的,如果是可以的話,你給他悄悄的加點兒工資吧,你自己看著辦吧。另外,幫我跟他說一句,我一切平安?!?/br> 安宇有些莫名其妙,估計在揣測我和常大爺的關系,但嘴上還是很殷勤的答應了,然后一路笑著把我送上了車才離去。 安宇剛剛離去,我還沒有發動車子,酥rou的電話就打來了,我一接起來,酥rou這小子第一句話就是:“咋樣?是什么原因?搞定沒?” 我懶洋洋的笑著說道:“你就不怕我搞不定,然后一不小心掛在了里面?” “呸呸呸,百無禁忌,大吉大利??!”酥rou忙忙慌慌的念叨了兩句以后,才說道:“大清早的,你小子找不到話說???這點兒小鬼你都搞不定,你還算是姜爺的徒弟嗎?姜爺是啥人?神仙一樣的人啊?!?/br> 提起我師父,我的心情莫名其妙的陰郁了起來,頓時沒有了講話的興致,沉默了一會兒,我對酥rou說道:“具體情況見面再說吧,累了一晚上,我都不想說話了?!?/br> “好好好,那你別想太多,我先掛了啊?!彼謗ou在那邊連忙說道,當了那么多年兄弟,他怎么可能不了解我,他知道我不是什么累不累的,而是想起了師父,心情一下子就糟糕了起來。 估計那小子自己會在那邊懊惱,覺得說錯了話吧。 我啟動了車子,莫名其妙的不想回家,而是把車開山了繞城高速,在路上我搖下了車窗,忽然就想吹吹風。 5年的時間,那種思念與擔心真的是很折磨人,其實有很多線索可以尋找,也有很多線索被我們收集起來,只是還沒有刻意的開始去論證和追查這些線索。 只是這一次的單子,讓我耗盡了我的藍色符箓,我心里有一個想法一直在蠢蠢欲動,或許再沒有一點兒實質性的東西來安慰我,我可能會瘋掉吧,也許我該去一次天津了。 在繞城高速上來回瞎開了一個小時之后,我才慢慢的回到了家里,這里是我臨時租住的地方,我并沒有打算在這里安家。 走上單元樓,卻意外的發現如月提著一小包行李在門口等我。 “實在受不了酥rou他們兩口子膩歪,你收留我嗎?”她笑著,鼻子好看的皺了皺,對我說道。 其實我這丫頭是擔心我的單子是否順利,來打聽情況了,我摸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說道:“最多收留一天,你在這里,我怎么帶女孩子回家???” “得了吧,我又不是我姐,你盡管帶啊,我就當看戲好了?!比缭聺M不在乎的對我說道。 提起如雪,我心里又泛起一種說不上來的滋味,假裝低頭推門不在意地問道:“好一陣子沒見你姐了,你問問她啊,啥時候來看看我這可憐人唄?!?/br> “噢喲,你不嫌棄我姐妨礙你帶女孩子回家???你可憐什么,悠閑的過著,還不時去帶個女孩子什么的,你就裝吧?!比缭潞莺莸臄D兌著我。 我不再言語,從背包里把錢扔到了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好我的法器,如月一見到錢,拿起一疊就在手上來回的甩,然后對我說道:“沒說的,請客吧?!?/br> 我一邊進到臥室找了幾件干凈的衣服,一邊說道:“那你也得等我洗個澡再說,今天哥哥有錢,你好好想想,要吃什么吧?!?/br> ※※※ 當半夜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很安靜了,我迷迷糊糊的拉亮燈,去到客廳,卻發現留給如月的那間臥室大開著,她并沒有在這里留宿。 她總是這樣,嚷著要我收留,卻沒有真的在我這里過夜過,或者有些東西不能擺在明面上去說吧,那是大家的傷口。 客廳的飯桌上,放著幾個小菜,和一碗粥,被細心的用罩子罩住了,旁邊還有張紙條。 上面是如月熟悉的筆跡,她寫到。 你這里太臟了,一個人都收拾的不干凈,meimei我還是滾去住酒店吧。 你太慫了,估計也是老了,竟然陪我吃過午飯后,就‘一睡不起’啊,哪有當年一起闖蕩江湖的風范。 桌子上有菜,醒了就吃了吧。 一個人過,別太應付了。 我笑著收起了紙條,心中有著淡淡的溫暖,一個人,是啊,總是一個人,我只期待在剩下的生命中,我愛的和愛我的人都別再離開。 第七章 覺遠與299元 星期六一大早,我剛晨練歸來,就接到了安宇的電話,在電話里他的語氣頗為輕松,畢竟寫字樓‘干凈’了不少,他最沉重的心事也算放下了不少,不再像前幾天那樣,開口就是救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他的電話,當然是要求我去做法事的,在他看來盡早全部了結,才算是徹底放心。 所以,夜夜笙歌的他難得一大早就那么積極的起床,打電話催促我。 我一邊擦著汗,一邊告訴他不用那么早,并且讓他叫他帶來的道士,準備好一個法壇。另外做法事的現場,是嚴禁外人打擾的,所以請他務必把相關人等清理干凈,然后來個大門緊閉吧。 我看了一下時間,告訴他我大概下午才會到。 這時間其實是有講究的,避開陽氣較盛的時刻,也避開午時極陰的時刻,一切只因為那些嬰靈我并沒有真的收了它們,只是暫時鎮住了,我要還它們一場超度,雖然比較麻煩。 吃過早飯,我原本是應該修習我們這一脈獨有的氣功練氣的,這是需要長期堅持的事情,無奈酥rou一大早的就跑來了。 他一進屋也不客氣,自己拿了個晚,就去廚房里把剩下的稀飯都倒進去了,一邊淅瀝呼嚕的喝著稀飯,一邊一個的往嘴里扔著小籠包子,還不忘趁間隙夾幾筷子蘿卜絲兒。 我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就這樣看他吃,從他進來到現在,我們愣是一句話都沒說過,仿佛當對方是空氣,沒辦法,認識了那么多年,想不把對方當空氣都不行,也只有在空氣中人才是最自在的。 終于,酥rou在吃了7個小籠包以后,才舍得擦擦嘴,嘴里還包著東西,對我含糊不清地說道:“三娃,你狗日的不厚道,今天要做法事,都不跟老子說?!?/br> 其實這場法事已經沒有什么危險了,我也不在意酥rou去不去,我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你是咋知道,我有沒吃完的包子?7個了,你小子是要往200斤發展嗎?” “嘿,我去問過你小區門口那賣包子的大娘了,她說你今天有來買包子,你有多懶,我又不是不知道,一次性要買幾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