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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手上了,她望著酥rou說道:“這可是花飛飛的后代,拿去懂的人手里,千金不換呢,你要不要?” 酥rou用我剛才給的那一塊錢,擦了擦額頭上了汗,連連擺手,說道:“不要了,不要了!開什么玩笑,我酥rou好歹也是一個老板,一頓飯再咋也請得起的,這不開玩笑嗎?” 說完,酥rou把那沾滿他汗漬的一塊錢又塞我手里來了,我望著呵呵一樂,隨手又揣進了褲兜,一塊錢也是錢啊。 劉春燕倒是習慣我們這樣扯淡了,笑呵呵的招呼著我們坐下了,酥rou沒有告訴劉春燕太多當年的往事,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泄密的,但關于我和如月的身份,倒是多少說了一下,這種事情也隱瞞不了。 所以,對如月忽然弄出一只蜘蛛,劉春燕倒也不是很在意,況且,從農村里走出來的孩子誰還怕蜘蛛?除了我這種奇葩。 一頓飯,吃得很是開心,家常小菜也不見得就比銀杏酒樓的差了,吃飯吃一個心情,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所有的錢,再去換一次竹林小筑和師父一起的晚餐,可惜這世界上,有人覺得錢能買到一切,而有人覺得金錢不能換來的簡直太多。 心境不同,眼光不同罷了。 吃過晚飯,我呆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如月在酥rou家倒也習慣,只是看我離去,她欲言又止的想說什么,終究沒有說。 酥rou送我出門,在上車的時候,他特別跟我說道:“三娃兒,安宇的事兒,你看什么時候出手,你知道,我來這里,在商業圈子里第一個接觸的就是他,他沒坑我,反而拉了我一把。人品我不待見,但我也不想眼看著他真的走到絕路,你看……?” 我啟動了車子,對酥rou說道:“明天我就去吧,不過按照他所說的,白天是看不出什么的,畢竟他一個公司的人在那兒,而且周圍也不是什么荒涼的地方,還能壓得住,傍晚,我傍晚就去?!?/br> 酥rou扶著我的車窗說道:“我也要去?!?/br> 我一下子愣住了,問道:“你也去?為啥?” “這錢賺多了,覺得沒意思了,反倒懷念起和你們一起時,冒險的日子了。有你在,我怕個毛線(我怕個屁),我要去?,F在這日子過的,真的,無聊啊,要不是你不愿意,我還真想拉你再去擺一次地攤呢?!彼謗ou說話間,又從我衣兜里摸了一支煙。 我淡淡一笑,說道:“明天我來接你,要情況不對,你隨時都要滾蛋啊?!?/br> “收到?!彼謗ou哈哈大笑,他沒想到我真能同意。 ※※※ 第二天的傍晚,我開著車在酥rou公司的樓下等著酥rou,車上除了我,還有安宇,他縮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邊發抖一邊跟我說著話:“陳大師……” “承一?!蔽矣X得與人第一次接觸可以說是萍水相逢,第二次就算半個熟人了,我有必要糾正一下他。 安宇是個很會來事兒的人,他和人接觸,不會引起人的任何不愉悅感,他趕緊改口說道:“承一,真的,難為你今天就肯去,情況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你知道嗎?我們公司有一個辦公室的人在午休時,全部都被鬼迷了,今天下午好幾個人跟我辭職啊,有一個還是我高薪聘請的精英啊?!?/br> 我輕輕揚了揚眉,然后從車子的后座上拿了一瓶礦泉水,打開蓋子后,遞給了他,說道:“不用太擔心,我會盡力的?!?/br> 安宇‘咕咚’‘咕咚’喝了兩口水,說道:“哎,承一,你是不知道,酥rou一開始不肯幫我,怕打擾你,我也不是沒有另外想過辦法,請了好幾個道士,做了好幾場法事都沒用,還越鬧越嚴重,這得把人給禍害死啊?!?/br> 我在一旁帶著微笑,聽著安宇訴說著,覺得自己臉都有些僵硬,可是我不笑,他怕是越發的慌了。 還是一樣的情況,我不能判斷安宇那棟寫字樓究竟怎么了,畢竟也不完全是鬼物才能引起人們的這些反應,風水,氣場,甚至是有些隱晦的‘坑人’陣法,都會引起這種反應。 而當事人安宇自己又沒有切身體會過,我一時半會兒還真難判斷情況,也只得盡量安撫著安宇,挺他絮絮叨叨的說著。 好在酥rou很快就下來了,一下來就咋咋呼呼的把安宇攆去了車后座,然后他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副駕駛。 安宇一見酥rou,很驚奇地說道:“我說承一在這里干嘛呢,原來是要等你啊,難道不是要去我那邊嗎?” “是要去啊,你看看我耿直不?為了你的事兒,都親自出馬了?!彼謗ou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也是個道士?”安宇一副不解的樣子。 酥rou神神秘秘地說道:“你猜對了?!?/br> 我懶得理他們扯淡,直接發動了車子,可是走到了半路,安宇改變主意了,他一直懇求我:“承一,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承一,你看你和酥rou倆道士,我去了反倒是添亂?!?/br> “承一啊……” 我不勝其煩,干脆把車子停在了路邊,酥rou忙不迭的下車,然后拉開了車門,把安宇直接‘拎’了下來,罵道:“看你那慫樣兒,還是你自己的公司呢,會女人肚皮上去吧?!?/br> 安宇倒也不惱,笑呵呵的把公司的鑰匙全部交給了我。 可是,這時,我和酥rou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錯事,那就是半路上把安宇放下了車,以至于這事情弄到了很復雜的程度。 這個城市的交通狀況并不好,我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才開到了安宇那棟寫字樓,在車上我不禁說道:“這怕是三環以外了,安宇怎么把寫字樓弄在這兒?” “三娃兒,這你就不懂了,你別看這一片現在不怎么樣,但也絕對不是什么荒涼的地方,就是以前的城鄉結合處罷了,但是根據各種情況來判斷,這里以后絕對會發展起來,到時候的利潤,哎,說這些你也不懂??傊?,你也別以為他是這里頂級的富豪,總之以他的財力,想在好一點兒的地段,市中心弄個什么寫字樓是沒那財力的。這里不錯了?!彼謗ou給我解釋到。 我的確是不懂,找個地方,把車子停好以后,拿了一點簡單的法器,還有一點兒別的東西就和酥rou下了車。 安宇的寫字樓還是很明顯的,我和酥rou很快就找到了這里,酥rou在一旁不停的跟我說著這棟樓有多么詭異,所以連地下停車場都沒有開放,怕出事兒。 要知道,這種建在地下的停車場人們總是覺得挺恐怖的,就像小時候,總是以為黑暗的地方會藏著鬼一樣。 我一路聽酥rou訴說著,一路就走近了這棟寫字樓,在寫字樓有一個門衛,是一個老頭兒,看見我和酥rou忽然走到這兒來,不由得很是好奇的看了我們幾眼,并不放行。 “這里沒人了,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這老頭兒警覺性還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