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0
酒,開門見山的就問道:“你不是說有我師父的消息嗎?我跟你來了,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肖承乾意味不明的望著我,然后又灌了一口酒才說道:“我在這里等了你很久了,一個多月吧!我找不到你,就在你北京的住址等你,沒想到被我等到了?!?/br> “你等我干嘛?不是你要告訴我,我師父的消息嗎?”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啊,因為我見過你師父,就在一個多月以前,他找來了我們組織的總部,然后見了我外公,接著我外公,我的幾位伯伯都失蹤了?!毙こ星瑳]有賣關子,很直接的對我說道。 我一下子有些難以消化這個消息,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問道:“你外公是誰?” “你不知道我外公是誰?”肖承乾笑了幾聲,然后才望著我,認真地說道:“我外公是吳立宇,現在想起來了嗎?我們這一脈原本在組織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這次還帶回了蟲卵,可是你師父一來,就讓我們這一脈的中流砥柱,就是我師祖的正式傳人全部都消失了,帶著蟲卵消失了。這下,我們這一脈算是在組織里失勢了,連我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呵,你師父可真厲害……” 我冷笑了一聲,原來這小子更加關心的是他的地位啊,不過我想起了一個問題,于是問道肖承乾:“那個組織不是你們這一脈建立的嗎?你還會失勢?” 這一句話仿佛勾起了肖承乾的心事,他又猛灌了幾口酒,然后說道:“一開始是,但早在上百年前,組織里就有了很多的其它勢力,為了發展,這也是必然的。只不過我們這一脈還能保持優勢罷了,這下好了,都走了,什么都沒了……” 我搶過他的酒,也給自己灌了一口,我忽然想起了師父曾經說過,對于搶走的蟲卵他也有辦法,他說一起,大不了一起,原來一起是這個意思?帶著吳立宇他們那邊的一脈人一起走? 我很直接,說道:“你有什么線索?你找我談的目的又是什么?” 其實到這個時候,我的心里已經隱隱有些明了了肖承乾找我是要做什么。 “我要和你合作,我這邊有你沒有的財力和物資優勢,但你們那一脈卻也有我沒有的優勢,至少在傳承上比我們優秀,得知的秘密也應該比我們多。我必須要找到我的外公,或者現在我在組織的地位岌岌可危,我需要一個外在的支持。你要和我合作嗎?”肖承乾望著我說道。 我看了肖承乾幾眼,說真的,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肖承乾所在的組織到底是個什么性質,而我們這一脈有相當多的底線,至少我們不會做出危害社會,損害國家和普通老百姓的事情,可他們就會。 我對肖承乾搖了搖頭,對他說道:“我們可以合作的,永遠只有一件事情,就是關于他們下落的。你們組織的事情我沒興趣,期望你們不要惹到我就行了,我雖然沒資格和你們斗,但總也能咬下你們兩塊rou。條件就是如此,你答應就行,不答應也就算了?!?/br> 肖承乾又灌了一大口酒,說道:“以你師父留下的人脈,只要被你發掘了,你當然有資格和我們斗。好吧,那就這件事情上合作,你會知道財力和物資有多么重要的!狗日的林辰,我是不會讓他上位的,但我需要找到師父,至少知道他們在哪里,我才有那個本錢,該死的!” 肖承乾有些癲狂了,而我卻陷入了沉思,這是師父離開以后,屬于我的,不一樣的未來開始了嗎? 【第六卷 城中詭事(上)】 第一章 五年 陽春三月的陽光,從來都是溫暖而淡然的,我身在一個以悠閑出名的城市,在這樣一個充滿陽光的三月下午,也很是悠閑的坐在了某河邊公園的茶攤上。 一杯清茶,一本快翻爛的,一個人,這份悠閑的孤獨,其實也挺好。 從師父離開開始,時光轉眼也已經過了5年,在這5年里,我們時不時的會得到一些線索,可惜不是太飄渺,就是無法去抽身去驗證,有價值的線索不是沒有,但需要去追尋的代價也太大,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我們需要一些準備。 而在這5年里,我也已經成功的在社會上立足了,憑借所學,能掙得一份錢,用于開銷所用,到也足夠,甚至還有結余。 只是5年的時光,仿佛是太久,在這5年里,我越發的孤僻沉默,酥rou說我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或許吧,我并不在意。 每一年,我們師兄妹幾個都會聚會一次,在聚會中,我一般也會動用一次中茅之術,請來師叔們,但從來我都沒有請過師父一次,我自己也說不上是為什么。 中茅之術就如我和承真講的那樣,只是一股意志,并沒有完整的記憶,最多也就是一些記憶的碎片,還是我觸碰不到的,除非哪一天我的功力高過了上一輩的人,或許可以強行破開一些記憶的碎片。 每當那個時候,總是我們師兄妹最緊張的時候,其實我們自己也不知道在緊張一些什么,畢竟中茅之術判斷不了那個人是否還活著,可我們就是緊張。 每次施術完畢之后,我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那就是師父他們都還活著,這種感覺每一年都有,我相信自己的靈覺,而這種感覺也就是支撐我們的動力,他們都還活著。 在這5年里,肖承乾也找過我幾次,從他的言語中來看,他們那個組織的內斗仿佛越演越烈,我不關心這些,我們只是交換線索,只是有一次,肖承乾央求我用中茅之術請一次吳立宇,我在考慮之后答應了。 通過那一次的中茅術,我知道,吳立宇也還活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隨師父滅了蟲子,積了大德,我的三,六,九劫,也就是29歲那年的劫難過得還不算太難,不過也不太平安,接上一單生意,遇見一個難纏的怨靈,偏偏自己運勢又弱,莫名其妙的倒霉了大半年,走路都能被花盤砸到那種,除了苦笑,安靜的修身養性提高氣場以外,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在事后,我總結了一下自己,就像我以為我跟隨師父見識了那么多的大場面,普通的鬼屋仙家之類已不在話下,但到底我低估了這個世界,而高估了自己。 陽光有些懶散,弄得我整個人也有些懶散起來,我伸了一個懶腰,把腿搭在另外一張凳子上,用書蓋住了臉,在這茶攤上閉眼小寐一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惜安靜了不到十分鐘,我臉上的書就被扯開了,我睜開眼,首先看見的就是酥rou的一張大臉,他喊著:“三娃兒?!比缓笸倌亲訃姷搅宋夷樕?。 我無語的掏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臉,然后說道:“酥rou,你已經是堂堂大老板,能不能不要那么風風火火的,注意點兒形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