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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茶葉也賣了吧?” 這就是我的師父,損起我來不遺余力,好在我習慣了,無奈的解釋到;“你留給我的東西,哪怕是一個線頭,我都收拾好,放回四川,讓我爸媽保管著的,茶葉也在那邊?!?/br> 師父訕訕的,估計是因為沒能成功打擊我,愣了半天才說道:“別給老子找理由,三年了,你還喝這茶?你就沒本事保持老子優良的生活質量,買點好茶?” 我很無語,你喝的那些茶葉,怕是有錢都難買,還優秀的生活質量呢?你蹭吃蹭喝的樣子我又不是沒見過,不過和師父爭這些,吃虧的總歸是我,我也懶得爭辯,慧大爺很是得意的瞄了我一眼,然后得意的指揮慧根兒:“去,給額煮兩個雞蛋去?” 慧根兒很小心地問道:“師父,額可以吃兩個不?” 慧大爺大手一揮,一副很大方的樣子:“那你就吃兩個吧?!?/br> 我在心里欲哭無淚,剛才是誰抱怨我生活質量差的?是誰,一轉頭又用我的雞蛋裝大方? 不過,這話當面我可是不敢說出口的。 幾分鐘以后,我和同樣苦逼的慧根兒都被趕到了廚房,慧根兒煮雞蛋,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我又是一個悲劇的做飯人。 一個小時以后,我頂著滿頭的大汗做好了一桌子菜,然后恭恭敬敬的給師父倒了一杯酒,破天荒地的,慧大爺也要了一杯。 我一愣,問道:“慧大爺,你一個大和尚,咋也要喝酒?” 慧大爺抿了一口酒,然后說道:“額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有些小細節就不用太在意了。從額當和尚開始,到現在幾十年了,額最想的就是喝酒?!?/br> 我覺得好笑又有些心酸,夾了一片rou問慧大爺:“那你吃rou不?” 慧大爺脖子一硬,眼睛一鼓,然后說道:“三娃兒,你敢消遣額?” 我把rou夾到師父的碗里,然后很認真的對慧大爺說道:“不,我真不敢。其實這三年來,我很擔心你,擔心你的傷是不是完全好了,我很想師父,也很想你?!?/br> 慧大爺愣住了,眼中閃過一絲感動,但很快,他就把酒杯一方,一巴掌打在了我腦袋上,大聲說道:“你欺負額不會抒情是不是?不要給額來rou麻兮兮的這一套?!?/br> 我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嚇得旁邊正在吃雞蛋的慧根兒脖子一縮,卻一不小心被雞蛋梗到了,然后就一直咳嗽,我捏著慧根兒的臉蛋兒說:“慢點兒,明天哥給你買蛋糕啊?!?/br> 慧大爺又一副火大的樣子,對我吼道:“你就不給額買?” 師父‘哧溜’一聲喝了一口酒,很淡定的對我說道:“我要吃那種啊,新型奶油的,入口即化的那種啊。買不到,你就等著挨揍吧?!?/br> 我無語,我誰都惹不起,只得把雙手舉過頭頂,一副求饒的樣子,說道:“買,買,買,都買……” ※※※ 是夜,慧根兒已經安睡了,因為慧大爺才回來的原因,這小子一定要跟著師父睡,所以樓頂上就我和師父兩個人。 夏夜總是燥熱的,我總是喜歡在樓頂上灑上水,鋪張涼席乘涼,不同的是,今天有師父在身邊了,我很安心。 天空中只有寥落的幾顆星星,不像我們在竹林小筑的日子,總是能看見漫天的星星,可是有師父在,哪里不是一樣? 我和師父坐上涼席上,沉默了一陣子,我摸出一根香煙遞給師父,說道:“師父,我看見你沒帶旱煙桿子,不然抽根香煙?” “這種煙葉子沒勁兒,不地道,不抽?!睅煾负敛华q豫的拒絕了我,頓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三年不見,你小子煙癮大了不少啊,壞毛病學了一身,香湯也沒見泡了?!?/br> “泡香湯,師父,那太奢侈了,一個星期能泡一次,我都笑了。反正也過了小時候打基礎的日子了,無所謂了。你要求的功課我可是一點沒丟下,我還學會了很多術法?!蔽揖拖袷且粋€小孩子似的跟師父炫耀。 我沒問師父這三年去做了些什么,如果師父想說,早在三年前臨走之前就會跟我說,再不濟,在剛才也會提及一下,他一點兒都沒想說的意思,我也就不問了。 我相信師父只會疼愛我,沒半分害我的意思,如果到了他覺得能說的那一天,我會和我說的。 “學會了不少?你還差得遠吶,功課不能丟,你知道的,功力這種東西只能靠時間的累積?!睅煾傅恼f道,可接著他又說道:“你這個年紀比我那個年紀應該是強了一些吧,不然你也不可能從那個寨子里逃得出來,跟我詳細說說吧。我這次回來,先去了一趟你李師叔那里,了解得不算太詳細?!?/br> 對著師父我當然沒有任何隱瞞,把一切的來龍去脈,包括細節都告訴了師父,只是對如雪的感情,我不太好意思說的太詳細,就是稍微提及了一下。 師父聽完了一切,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有意思,把我徒弟當喂蟲子的飼料了?!?/br> 接著,師父沒有多說什么,在沉默了一會兒才對我說道:“這個寨子,其實我們部門早就想處理了,原本還想拖延幾年,不過因為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不會再拖延了。這次,你能逃出來,比我預想的還要幸運點兒,如雪,你自己的進步,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高寧啊?!?/br> “師父,你知道那個高寧?” “你以為我真的是神仙,什么都知道?這個高寧恐怕會進入部門的名單中了,他哪里是抱走了一顆蟲卵?他怕是抱走了一顆比原子彈還可怕的東西?!睅煾刚f到這里嘆息了一聲。 “師父,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你能不能很詳細的和我說一下?”我很想知道這個寨子,還有那蟲子具體是怎么一回事情,我覺得我師父知道。 師父站起來,走了幾步,然后才說道:“這一切,我肯定會告訴你的,你也準備一下吧,最多再在北京呆兩天,我們就要出發,先去一趟月堰苗寨,然后就去處理黑巖苗寨的事情,所以,我沒打算隱瞞你。在以前,我是太過保護你了,因為我以為可以陪你很久……” 說到這里,師父停頓了一下,我的心卻一下子被提了起來,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他還會走? 師父卻不容我發問的擺了擺手:“我在哪里都不是最重要的問題,你還意識到嗎?我在哪里,你是不是可以隨時找到我都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你要獨立,你還要扛起一些責任。所以,我要讓你獨立?!?/br> 師父的這番話,總算讓我的心放了下來。 可是師父卻背著雙手,轉身對我說到;“寨子的事情先放在一邊,我現在想和你說說如雪的事情?!?/br> 我一下子就不知道說什么了,面對師父,我真的很難開口去說我的感情,我有些訕訕地說道:“師父,這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