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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驚醒。 就在我睡得正香的時候,我有些恍然的感覺,酥rou好像沒有打呼了。不過,我也沒有多想,不打呼是好事兒啊,我轉個身準備繼續睡,卻不想聽見一陣兒窸窸窣窣的動靜。 好像是酥rou起床了,這小子是要去尿尿吧?我這樣想著,還是沒有多在意。 雖然知道酥rou中了蠱毒,但我下意識的認為,應該發作不會那么快,而且這蠱毒也不是太厲害吧?就算是云老爺子不過也是身上有大片的青紫,然后神志不清,還沒聽說對身體有太大的影響。 這也是我還能鎮定,不驚慌的原因。 可是酥rou的腳步聲響起了,他不是去廁所,而是徑直跑來了客廳,我睡的地方。 我很奇怪酥rou這是要干嘛,可這小子只是在客廳站了一小會兒,就拉開門,去了陽臺。 第二十章 楊大俠? 我心里覺得不對勁兒了,趕緊悄悄的起來,我怕酥rou是夢游,夢游這一現象道家都解釋不清楚,但有一點卻是大家都知道的忌諱,那就是夢游的人,你一定不能把他驚醒或者驚嚇到了,后果會很嚴重。 我悄悄的起來之后,摸到了陽臺,心說看看酥rou要做什么,卻不想酥rou眼睛是睜開的,此時正目光爍爍的盯著我,用一口四川特有的‘椒鹽’普通話說道:“何方霄小,跟在本大俠身后,鬼鬼祟祟,意欲何為?” 我日,這小子是醒著的啊,我虛驚一場,對酥rou說道:“你小子半夜別扯淡了,快點回去睡了,白天還有事兒呢?!?/br> 酥rou眉頭一皺,對我說道:“你是何人?本大俠認識你嗎?明日與你一起,是有何事?” “我日,你說我是誰?我他媽大名陳承一,小名三娃兒,你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得了,別扯淡了,我要冒火了啊?!蔽艺娴氖腔鸫?,明明現在出了事兒,這小子還能這樣和我扯淡,還是半夜,說話一副文縐縐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古代人呢。 “陳承一?沒有聽過!怎么可能是我從小的兄弟呢?在下楊過,請求這位兄弟不要一再戲弄于我,否則別怪楊某劍下無情?!彼謗ou一臉嚴肅的跟我說道,半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楊過?我覺得自己要瘋了!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又是擔心,此時我再笨也知道酥rou這時蠱毒發作了,開始神志不清了,我不知道云老爺子神志不清時是個啥模樣,這酥rou倒好,直接把自己當成里的楊過了。 本來當自己是楊過也沒什么,重點是這小子還能一本正經的和我對話,讓我在感慨之余,不得不佩服苗疆的蠱毒簡直是厲害無比,直接把人弄成了一個大瘋子。 跟瘋子說話只能用瘋子的方式,酥rou說他是楊過,我一大男人也不能假裝小龍女,只能雙手抱拳對酥rou說道:“楊大俠,在下只是久仰大俠大名,和大俠開個玩笑罷了。不知大俠可否注意到,此地詭異,小子只是提醒大俠,要萬事小心?!?/br> 我同時也佩服起我自己來了,竟然一本正經的配合一個大瘋子說話。但是沒有辦法啊,誰叫站我面前的是我兄弟呢,我不能不管他啊,先哄他去睡了再說。 我這樣一說,酥rou臉上立刻換上了一副驚疑未定的表情,望了望四方,說道:“確實如此,此地到底是何處?比之絕情谷還要詭異,四方全是詭異建筑,隱見鬼火(燈光)閃爍,你可知道一些什么?” 得,這小子神志錯亂的夠可以的,我只能說道:“楊大俠,此地是為南柯夢境,暫時無法可破,小子已經身陷此地二十三不得而出了。要從此地出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蒙頭大睡,或可每日能出去幾個時辰?!?/br> “此話當著?”酥rou一副焦慮的樣子,然后長嘆一聲說道:“可憐我還要找尋我的姑姑,每日只得幾個時辰,那可如何是好?” “有幾個時辰可以出去,總比一直困在此處要好。我勸楊大俠暫且安歇,明日出去之后再想辦法也未嘗不可啊?,F在時辰已晚,若楊大俠再不抓緊時間休息,怕是明天也出不去了?!蔽乙桓闭\懇的樣子,耐心的哄勸著。 酥rou皺眉沉思了一會兒,長嘆一聲說道:“也罷,楊某這就去安歇罷?!?/br> 我趕緊的把酥rou帶到了臥室,讓他上床睡了,果然不到一分鐘,這小子又再次扯起了呼嚕,我苦笑到,還他媽楊過呢,你就是變為楊過,本質還是酥rou,神經大條,那么好騙。真正書里的楊過可是一個心思細膩之輩,哪有那么好騙?再說人家楊過要來了這樣的地方,哪有心思能睡著,你倒好,一分鐘不到就扯起了呼嚕。 酥rou這小子是睡了,弄的我卻睡不著了,索性點了一根煙,靠著枕頭抽了起來,這還沒去苗疆呢,酥rou就發作了,這一路上可咋辦??? 而且這神經毒素還真厲害,把好好的一個酥rou給我變成楊過了,我日,這下可好玩了,這去了苗疆,萬一他發作了,我要咋給別人解釋??? 還有,我必須要去看一次元懿,可酥rou我又咋放心的下?難道帶著一個神經病酥rou去看元懿? 看來,只有找沁淮來幫忙了,這樣想著,我終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很大的動靜下醒來了,睜開眼睛看見酥rou在一本正經的梳著頭發,身上還傳著西褲,襯衣。 我試探性的喊道:“楊大俠?” 酥rou轉過頭來望著我說道:“三娃兒,你叫誰呢?” 我問道:“你不是楊大俠?那你是誰?” 酥rou一臉驚恐的朝我跑來,說道:“我日,三娃兒,你咋了?我是酥rou??!誰是楊大俠???我說你小子平時起的比公雞都早,說是要做早課,今天比老子還起的晚,一起來就神經不正常,你說說,你是咋了?!?/br> 我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這小子是酥rou,不是楊過,我苦笑著,摸出了兩根兒煙,扔給酥rou一根兒,然后自己點上了一根兒,問道:“今天你咋起那么早?” “你忘了?今天云小寶請咱們吃飯,那可是高檔的地方,我這不得收拾收拾,打扮打扮?”酥rou見我正常了,就不問了,這小子的神經估計有鋼筋那么粗。 我說道:“你剛才不是問我咋比你起得還晚嗎?我實話跟你說了罷,那都是你娃兒昨天晚上給折磨的?!?/br> “咋了?”酥rou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于是,我一五一十的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酥rou說了,酥rou聽了之后,已經不是一臉不相信了,而是一臉你在開玩笑的表情了。 我懶得多說,只是叼著煙說道:“你愛信不信吧!我估計是你的蠱毒已經開始發作了,就是搞不懂人家是神志不清,你小子咋會變成楊過?!?/br> 酥rou聽我這樣說,倒是信了,苦著一張臉,很是煩惱的樣子。到后來,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