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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穿上連體衣的酥rou根本就看見了,就看見幾根白色的骨頭凌空飄著,慘白中散發出點點綠色,猛一看還真有點嚇人。 “好了,開燈吧?!蔽业ǖ恼f道。 隨著燈光的亮起,我摸了摸下巴,然后說道:“大家也看見效果了。我就想問,如果我在這黑色衣服上畫一個骷髏架子,然后弄個黑色頭套,上面畫一個骷髏頭。然后在大晚上的,讓迷迷糊糊的人們驚鴻一瞥,你說會是什么效果?” 其實,有些事情想通了就是這樣,有些騙術揭穿了也很簡單??墒侨藗兺蜁菰谶@簡單的陷阱里,就如現在的大多數騙子,所用的騙術更加簡單,可是還是有很多人上當受騙,不是嗎? 難得這些騙子,還布了那么大一個局! 這就是我的殺手锏,我的底牌,他們的騙術我已經完全的破解了,我微微仰頭,望著那似乎高高在上的大師,看他還有什么話說。 可是那大師還強壯鎮定,嘆息一聲說道:“我行走江湖多年,結下不少仇家,沒想到有人竟然設這樣的套子,讓我鉆了進來。利用我的善良,罷了,罷了……” 我心里一怒,站起來,指著那大師,義憤填膺地說道:“你這話啥意思?意思是有人故意弄出這些鬼事來,然后讓人去請你們,讓你上當嘍?” 那大師‘輕蔑’的看我一眼,說道:“你覺得呢?” “我呸”我直接罵了一句,然后說道:“既然是如此,你身為大師,難道沒發覺到沒鬼嗎?剛才你不是親自說鬼很厲害,溝通的很吃力嗎?你不是親自說,要自損本源,滅鬼嗎?現在又說是陷阱了。你要臉不?” 終于,那大師繃不住了,有些驚慌起來。自打耳光這種事情被他完美的演示了出來。這就是一個騙子集團! 我看見那大師拼命的望著他的徒弟,估計是在使眼色,可此時已經塵埃落定,我的心情輕松,只是說道:“為什么咱們中國傳承了幾千年的道家文化會沒落?就是被你們這幫騙子給糟蹋的,沒啥好說的,報警吧?!?/br> 這時,人們的憤怒也終于到了頂點,口口聲聲都嚷著報警。 那群騙子徒弟忽然站起來,拖著大師,一邊吼著:“我們師父是好人?!薄拔覀儾皇球_子!”一邊在人群中擠! 這就是騙子的慣用伎倆,一旦騙局被破,就制造混論,趁機溜走。 果然,他們是在往門邊擠,只要今天他們跑了,然后人海茫茫,他們再消停一段時間,再到哪里去找他們?而且他們在成都經營了那么多年,肯定也有一定人脈,如果不是今天這種人證物證據在的困局,說不得他們就有什么辦法脫困。 不過現在的情況亂糟糟的,我一個人也阻止不了那么多人,我不時的聽見人群中在吼叫:“誰踩了我的腳了!” “哎呀,別推我?!?/br> 這些騙子!我恨得咬牙切齒,大喊道:“大家不要亂,騙子想跑!把門看好啊?!?/br> 我一語吼出了騙子的目的,人們果然清醒了很多,很多人吼著:“大家不要慌啊,免得騙子跑了?!?/br> 在大家冷靜下來之后,果然騙子的突圍就不是那么順利了,只過了不到十分鐘,那群騙子就被人們圍在了中間,在重重的人影中,他們想制造混論跑出去,是不可能了。 這時,局面已經控制住了,我一種非凡的成就感,我終于打擊了一伙破壞道家名聲的人,這比和酥rou出去賺錢賺很多的感覺還爽。 我站在供桌上,居高臨下的望著那群人,然后說道:“大家圍住他們,拿一個人去報警吧?!?/br> 那群騙子聽見這樣說,都有些絕望,包括那位大師,一個個神色都很頹然,只有一個人,我看見他惡狠狠的盯著我,不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我,那感覺就像是被一只饑餓的餓狼盯住了一樣。 在那人的目光之下,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后背直起雞皮疙瘩。說實話,那人我認識,不就那天撞到酥rou那個人嗎? 他給我的感覺不像成都本地人,成都男人大多比較幽默,溫和。根本沒有這種骨子里的兇狠,像是叢林野獸似的,他到底是誰? 我忽然有這樣一種疑問,可下一刻我又釋然了,是誰都不要緊,反正進了警察局,一切就會真相大白。沒想到那道貌岸然的大師,手底下還有這樣的人。憑他的騙子本色,還能征服這種人?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那個盯著我的人忽然開口說話了,他只說了一個字:“你……”門外面忽然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聽聲音還挺嘈雜,這個時候會是誰來了呢? 所以,那人說話被打斷了,可我分明聽出這人口音絕對不是成都話,他的口音讓我想起了一個熟人——孫強。 第十五章 當年之人 孫強說的是啥話?孫強的說的帶著明顯湘西口音的普通話,而且在荒村的日子里,我和沁淮沒事兒就讓孫強教我們說湘西話,那湘西口音,我是很有印象的。 而且孫強不僅給我們說了湘西話,還告訴我們,苗寨里有自己特殊的語言,也有比較通用的苗語,說苗人說湘西話,和普通的湘西話是有區別的。 孫強毋庸置疑是苗人,他告訴我的這些事兒,也被我無意中記下了,此時這人的口音不僅帶著湘西味兒,還有特有的一絲苗寨人說湘西話的味道,我聽出來了! 都說湘西民風彪悍,畢竟山水頗為險惡,毒蟲也多,加上苗寨的神秘,街上甚至都遇見帶槍的人,光是普通的湘西人就這樣了,有些苗寨里的人更加兇狠。 這也就印證了那人的眼神為什么就如同餓狼一般,讓我感覺如此危險。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再多想什么,在我的認知里,苗疆最危險的,無疑就是蠱苗,我很小的時候,凌如月只是施展了一個小手段,就讓我被螞蟻纏身,吃了一個大虧。 面對蠱苗,我還真想不出有什么辦法可以對付他們??墒?,蠱苗一向神秘,甚至不太與寨子外面的人接觸,而且以蠱苗在寨子里的地位,更不用在外面當騙子,我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小子只是兇狠罷了,不可能是蠱苗。 苗寨里會玩蠱的人也絕對算不上多。 敲門聲在持續,人們此時已經很相信我,隱隱的以我為首了,我說道:“先開門再說?!笔前?,是人是鬼,總要看門見見再說唄? 也就在這時,我有種奇異的感覺,那些騙子好像松了一口氣兒似的,而且那個兇狠的人也沒有再盯著我了。 人們依然把這些騙子圍在中間,外圍倒出去了幾個人,把門打開了,門一開,從外面魚貫而入了十幾個人,我還沒看清楚,就有人把門關了。 這十幾個人的衣著看起來就很不普通,氣度也不像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