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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姜爺,三娃兒都沒聽清楚,你咋知道少女的心的?你咋知道我們要學壞?難道你知道它是那啥?我不給,我辛辛苦苦抄的?!?/br> 我瞬間就明白了酥rou的意思,這就是男人無師自通對某些東西敏感的本能吧。其實,我很想看那啥心。 第二天,是一個天晴的好日子,我和師父的心情都很不錯,當然是在面對午飯以前。那伙食的水平比起以前,瞬間就下降了。 “三娃兒,咋想起做rou沫兒青椒的?”師父這樣問道。 “師父,那是青椒rou絲,你沒去買rou,我就將就剩下的做了,你不說沒津貼了嗎?我想后院的魚也得節省著吃,師父,以后你打獵沒打來東西,我們就不吃rou了,要節省?!蔽页蠲伎嗄樀恼f道。 我師父愣住了,半天才吼道:“三娃兒,所謂開源節流,你不能只節流,不開源啊,節流的作用在開源的后面,不是說你節省,我們就有錢了!” “師父,你要我去工地做苦力嗎?”我有不好的預感,也在計算做苦力一天有多少錢。 “做個屁的苦力,你……你……你先找你爸媽要些吧,到了北京,我們再想辦法?!苯项^兒臉一紅,他沒啥存款,就我們師徒兩個這個吃法,比起普通人來說,也真的算是奢侈,而且姜老頭兒還愛收藏,可想而知…… “那好?!蔽乙宦犚魂噧狠p松,總比做苦力好一千倍。 “順便也給你爸媽道個別吧,我們要離開了?!苯项^兒忽然低聲的說道。 第六十八章 此去經年(一) 我不知道咋去面對我媽哭腫的雙眼,也不知道該不該去看我爸紅通通的眼眶,兩個jiejie沉默著,淚水也在眼眶里打轉,只因為我師父說了一句:“有空會讓三娃兒去找你們,但是不能告知你們,我們在北京哪里。三娃兒注定了不能和家人多團聚,至少等他39歲以后再說吧?!?/br> 這不是我師父無情,而是我命中注定的,如果貪戀親情,只會害我家人背上更多的因果,會害了他們。 我家人都知道這個道理,也都敬重我師父,不會有半句怨言。 只是這舍不得,是無論如何也壓抑不了的感情。 家里的氣氛有些沉默,也有些壓抑,這是我和師父下山之前就預料到的了,在昨天商量了回家的事以后,我一直忐忑不安,可終歸還是要面對。 “三娃兒,等會兒你到家之后,一切由我來說明吧,這樣會好些,到時候,你記得別哭,盡量淡然一些,積極一些,免得你爸媽心里更難受?!边@是師父在下山的時候對我吩咐的話。 盡管此刻,我已經難過的不敢面對我爸媽了,但是我依然強忍著,做出一副很淡定的樣子,我想開口安慰,說點兒什么,可是我不敢開口,怕一開口,眼淚就掉下來了。 我爸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我媽忙不迭的起身,去了里屋,過了一會兒,我看見我媽已經洗了把臉出來了,手里是厚厚的一疊錢。 那個時候沒有一百元的紙幣,大團結(10元)就是最大的面額,所以這一疊錢真的有很厚。 我媽把那一疊錢塞到了姜老頭兒手里,說道:“姜師父,這些年來我們除了給三娃兒交學費,偶爾添置一點兒衣服,三娃兒的吃穿用度都是你在cao心,這間鋪子是你幫忙開的,那錢你一直不要我們還,所以這次該是我們回報了?,F在我和他爸寬裕了,兩個女兒又讀了大學,國家幫襯著,這一萬塊錢,你拿著吧?!?/br> 一萬塊,這在當時是一個很了不起的數字了,人們形容富裕人家的形容詞兒,都是萬元戶,可想,這錢是有多么的多。 我師父不說話,只是不停的在數錢,數好一部分之后,他遞還給了我媽:“秀云,老陳,我只要5千,這5千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多的我就不解釋了,畢竟吃穿用度是有一些花費,還有三娃兒在外地讀書……” 其實,我知道,師父為我每晚熬的藥湯,都是挺昂貴,他是擔心我斷了藥,否則他連5千都不會要。 我媽一定要把剩下的5千都塞回師父手里,可是我師父卻動了真怒的拒絕了:“錢,難道沒辦法賺?他跟著我,就像我兒子一樣,你們就放心好了。我知道這些年,你們賺了一些,但是新開的店子需要周轉,留下,再一定給我,我就生氣了?!?/br> 我爸媽是很怕姜老頭兒生氣的,只好訕訕的不說話,收回了錢。 后來我才知道,那一萬元幾乎是我爸媽的全部積蓄了,連進貨的錢都貼了進去,準備困難找鄰居借點兒的。 師父吃了午飯就回山了,他讓我在家里住三天,三天以后再回山上找他。 我明白師父的苦心,他是想我再陪陪我爸媽。 那三天,我強忍著悲傷,盡量裝的很開心,跟我爸媽講一些趣事兒,也斷斷續續的講一些餓鬼墓的事兒,他們很愛聽。 看見他們專心聽的樣子,我覺得心里更痛,天知道,兒子是多么想陪在你們身邊,哪怕只是每天放學回來,跟你們說說學校里的瑣事兒都好,盡管比不起餓鬼墓啊,鬼啊之類的精彩,但我覺得幸福。 那三天,我盡量把我媽做的每一盤菜都吃的干干凈凈,我媽愛看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我就做給她看,只要她開心,就算我有時難過的吃不下去,我也吃。 那三天,我陪我爸釣魚,一坐就是一下午,盡管在以前,我對釣魚這件兒事情,是如此的不耐煩。我還陪我爸下棋,盡管我在山上,已經練就了一手好棋藝,我爸爸棋下得很爛,我都還是陪著,很開心的陪著。 那三天,我陪我兩個jiejie逛街,哪怕她們只是看看,不買,我都耐心的陪著,我喜歡她們挽著我走在街上,我也喜歡她們甜甜的笑著,問我,三娃兒,這件好看嗎? 每晚,我都親自為我爸媽打洗腳水,每晚,我都會去和我大姐,二姐聊天…… 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出我有多愛他們,我就只有多做一些,再多做一些,我忽然間就明白了子欲養,而親不待的哀傷,我也忽然間就明白了,血濃于水。 偶爾睡不著的時候,心里也會苦澀,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凄涼,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再吃到mama做的菜,我要什么時候再能讓爸攬著我,說聲又長高了…… 三天以后,我離開了,這一別,不知要多久,才可以一家團圓,由于師父不透露地址,我和家人連寫信交流都不可以,這有多么無奈,我不知道,只是一想到為人父母,連兒子在外面是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就覺得揪心。 我媽什么也沒多說,只是一包大大的行李交到了我手上,我知道里面有她緊急為我添置的一年四季的衣服,她說兒子去北京了,不能穿的太丟臉。 當我接過行李后,我媽就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