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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偏僻,實在是,還沒在那邊上映。 街上的陽光耀眼,我也不和正在調侃我的,家里的三個女人爭辯,抬頭瞇眼望著陽光,就覺得一種淡淡的幸福洋溢在心間,家里的日子真的很好。 不用我做飯,我媽恨不得把飯端到床上去給我吃。 不用我自己洗衣服,我大姐二姐搶著給我洗,就覺著我在山上的日子苦,和她們不能比。 甚至上個街去晃悠一下,我爸都非得用自行車搭著我。 5斤啊,這5斤rou應該是幸福的5斤rou吧!如果……如果師父也在就更好了。 師父在干啥呢?餓鬼墓的準備工作完成了嗎?他要等的人等到了嗎?這一切的一切我一想起來就很掛心。 “三娃兒,在想啥呢?走啊?!贝蠼阃炱鹞业氖?,親親熱熱的拉著我走,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出神兒,媽和二姐已經走到前面去了。 今天是出來再置辦些年貨的啊,再過兩三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我爸很遺憾不能跟著來,家里早就計劃要開家新店子了,最近好不容易找到合適的門面兒,租下來之后,我爸忙著去粉刷啥的,舍不得請工人幫忙啊。 我笑了一下,就任大姐那么挽著手,就這樣開開心心的走在街上,我大姐圍了個紅色的紗巾,穿了個紫色的太空服,我二姐穿了一件紅色的太空服,圍了粉色的紗巾,漂漂亮亮的,走在街上是那么吸引人的目光。 看著我媽,也好像年輕了幾歲,而且還知道燙頭發了,又想著高高興興為新店子忙碌的我爸,我發現我家的日子真的是越過越好。 這一切都要感謝的我師父,那一年,我咋能忘記,和他去省城賣玉呢? “三娃兒,慢點兒,啊啊,三娃兒,你等我跑進屋??!”大姐的尖叫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傳來,而我則拿著一支點鞭炮用的香煙,站在巷子里哈哈大笑。 大年三十了,吃團年飯之前,是要放個鞭炮的,而我大姐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放鞭炮! 難得看見我大姐這個樣子,我自然是很開心。 等鞭炮放完,大姐一下子蹦出來,扯著我的耳朵喊道:“要死啊,三娃兒,看我現在咋收拾你?!?/br> “大姐,大姐,我錯了還不行?!蔽疫B忙求饒。 我和大姐的打鬧,惹的爸媽和二姐都大笑不止,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吊兒郎當的聲音傳入了我們的耳朵:“收我這個老頭兒吃頓團年飯唄,看這天氣冷的?!?/br> 我一愣,轉頭一看,一個穿著破襖子,全身上下都是猥瑣勁兒的老頭正朝我們家的方向走來,那不是我師父是誰? 我一蹦三尺高,立刻就朝著我師父跑去,一下就蹦他身上去了:“師父!” “去去去,又不是大姑娘,不準靠近我,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啊?!苯项^兒一點面子也不給的,就把我踹了下來,我爸媽他們只管笑。 他們是真心喜歡我師父,我師父大年三十能來,他們也是真心高興,那么多年來他的恩我爸媽不會忘記,原本我爸媽就是非常念恩情的人。 “姜爺爺?!蔽掖蠼愣惴浅SH熱的叫著姜老頭兒,姜老頭兒救過我二姐的命,又解決了我大姐讀書的事兒,我那兩個jiejie是很喜歡他的。 姜老頭兒一見我兩個jiejie就嘿嘿的樂了:“就是嘛,還是丫頭們乖,那臭小子一邊去,一邊去,嘖嘖……多水靈的倆丫頭啊?!?/br> 真是有夠胡言亂語的,我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就是我師父的本色??! “姜師傅,快進來,快進來……”我爸媽熱切的招呼著。 “等等,我必須說一件事兒?!苯项^兒嚴肅了起來。 我爸媽最怕就是姜老頭兒嚴肅,一下子就認真起來,因為姜老頭兒一嚴肅,基本上就是神神鬼鬼的事情。 “原本是打算讓三娃兒呆一個寒假的,不過呢,現在事情有變,大年初二我就得把三娃兒接上山去,就是這件事兒?!苯项^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爸媽卻同時松了口氣兒,雖說舍不得我,但這些年已經習慣我在姜老頭兒身邊學東西了,現在的我比起小時候簡直懂事多了,學習也好,他們能有啥不放心? “就這事兒啊,接走吧,接走吧,這小子在家也不省心?!蔽野滞Α蠓健?。 “沒事兒,這次他呆了好些天了,接去吧,過幾天我們上山看他就是了?!蔽覌屢餐Α蠓健?。 在姜老頭兒面前,他們‘出賣’我是毫不猶豫的。 只有我兩個jiejie舍不得,姜老頭兒笑呵呵的說:“倆丫頭別舍不得啊,就跟你媽說的,你們上山來玩吧,怕是有大半年你們都沒來過了?!?/br> 我爸媽在旁邊附和著,我兩個jiejie一聽就開心了,她們早就想上山了,無奈家里忙,比如說新店子,比如說小賣部的生意要照看,她們就想著放假多幫幫我爸媽。 這些我爸媽都在附和著這事兒,她們能不開心嗎? 一頓團年飯吃的開開心心,雖然不是啥山珍海味,可是我卻無比滿足,這才是我理想中的團年飯,家人在,師父在,我覺得我幾乎已經別無所求了。 姜老頭兒那風卷殘云的吃相啊,我簡直就不想說了,他吃的最多,喝的也紅光滿面,吃完了還放鞭炮嚇我兩個jiejie。 幸好是我們家人了解他,要不然指不定以為是哪兒來的老瘋子。 大半夜過去后,我兩個jiejie累了去睡了,我爸媽也睡了,我睡不著,索性就去找住在另外一間房的師父聊天,卻發現師父神色怪異的坐在那里自己喝著小酒,面前擺著我媽給他弄的兩個下酒菜。 這老頭真能吃啊,剛才團年飯他吃的不夠嗎? “師父,在想啥呢?”我一喊,姜老頭兒嚇了一跳,回過神來就拍了一下我腦袋。 “沒想啥,喝點小酒不成啊?!迸耐曛?,姜老頭兒氣哼哼的回答道,好像我的出現讓他很不爽。 “沒想啥?師父……我咋覺得……你表情那么怪異呢?就是!我想起咋形容了,就像,就像一只黃鼠狼在想老母雞!”對的,我覺得我的形容無比準確,師父那怪異的表情分明就是渴望啥的,但又不完全是。 “放你媽的……”姜老頭兒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一句粗話控都控制不住的蹦了出來,但估計想到不小心罵到我媽了,他又生生忍住了。 可是我就慘了,被他一把提到床上去,按住就是十幾個巴掌拍下來。 “說,誰是黃鼠狼?說,誰又是老母親,老子今天打不死你這個不肖的徒弟!” 我被打的暈頭轉向,不明白一句玩笑話,咋引得師父那么大的反應。 姜老頭兒打爽了之后,這才整整衣服說道:“初二的早上,跟我去接人,接完之后我們就回山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