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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起來,這后果……” 我師父這一說,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錢大貴夫婦還是有些運氣啊,要不是村里先打了蟲,他們就完了,要不是這蟲子尚處于靈智沒全開的階段,他們也完了。 這種事情就是他們的運氣,趕巧趕在這個點上。 “師父,這蟲子在這屋子里嗎?”我這么一問,酥rou也跑了過來,他就關心這個問題。 “想知道,跟我來!”姜老頭兒說完,背著手走到了牛欄,我和酥rou趕緊的跟著,只有慧覺沒動,他不喜歡看這些場面,就如我們處理蟲子的尸體,他絕對不動手,連出現都不會,這是佛門的忌諱。 走進牛欄,牛的尸體還在那兒,再等一會兒就會有人來處理了,是姜老頭兒叫的人,只不過到了現在,放了那么久,尸體已經隱隱有了臭味了,蒼蠅飛舞,要不是為了好奇,我真不會再來這兒。 酥rou又想吐了,姜老頭兒望了他一眼,罵了句:“真沒用?!?/br> 結果酥rou硬生生的給忍住了,我分明看見他努力吞咽了一下,把我弄的翻胃了,狗日的,你吐出來不好嗎?還能吞進去! 姜老頭兒翻開一從干草,干草下豁然有個小拇指大小的洞,不注意真看不出來,說道:“你就只注意了痕跡,看見痕跡斷了,你就沒仔細找,你想想它爬過干草堆兒,哪能留下痕跡,你得仔細,看吧,鉆土里去了,別忘了它們是有多能鉆?!?/br> 我閉住呼吸,連連點頭,其實不是我不仔細,是因為第一我受不了那牛的慘狀,不愿意多呆。第二,我怕那蟲子,我怕把它翻找出來了,它對我逞兇。 可我不敢說,不然姜老頭兒得給我扣一頂沒用的帽子了。 從牛欄出來,剛回院子坐定,我剛想開口問:“師父,你知道那蟲子藏哪兒了嗎?” 卻不想,這院子忽然就響起了敲門聲兒,姜老頭兒望了我和酥rou一眼,那意思是你兩個去一個開門吧。 酥rou說道:“三娃兒,你可別讓我動,我跑一天了,再說,現在我一動,肚子里的東西一晃蕩,就晃蕩出來了?!?/br> 我白了酥rou一眼,跑去開門了,結果門外站著十幾個人,有好幾個我竟然都認識。 第二十六章 誘餌 咋可能不認識?他們就是鎮上那個神秘小院的人!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懵懂,我心里隱隱知道這些人應該是和姜老頭兒一樣,為國家做事的人,但是他們雖然穿著軍裝,但肯定和普通軍人不同的。 廢話,要是普通軍人,能和一個老神棍糾纏不清,甚至還聽命于他嗎? 這些年,姜老頭兒也偶爾會去鎮上一次,頻率不好,大概也就兩三個月去一次,非常偶爾的,他也會帶上賴皮的我,我是為了去鎮上玩,有空溜去看看電影,但小院的人我還是有接觸,有人走了,有人來了,有人一直留著。 他們不會給我說及身份這個敏感的話題,但不影響他們對我的親切,我一開門,為首的那個大胡子,就是以前為第一次見面為我開門那位,就笑嘻嘻的打了招呼:“三娃,好久不見,又長白嫩了,你說你咋不是個丫頭呢?” 我咬牙切齒的,這大胡子叫胡雪漫,最是愛逗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笑瞇瞇地說道:“雪漫阿姨,好久不見啊,咋長大胡子了,刮了唄?!?/br> “這個小鬼?!毖┞@個名字有些女性化,所以也就成了我還擊他的利器,他訕訕的笑了笑,領著后面的人進屋了。 我從來就沒在小院見過那么多人,暗自揣測,這胡雪漫是從哪里拉的壯丁。 一群人進了院子,徑直就朝著姜老頭兒走去,一個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年輕男孩看見姜老頭兒,激動的差點兒摔一跟斗,好容易穩住,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姜師,我是XX道XX脈的……” 姜老頭兒嘿嘿一笑,揮揮手打斷了他,說道:“你一自報家門,我就覺得慚愧,我們這種散人,沒那么多規矩,你就別這樣了,啊?!?/br> 原來,那男孩正準備給姜老頭兒行道禮,而姜老頭兒偏偏最不講究的就是這一套。 那男孩兒激動的一張臉通紅,說道:“我師父說您是有大本事的人,今日得見,我簡直,我簡直……” 姜老頭兒笑瞇瞇的望著他,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那么激動,轉頭問道胡雪漫:“這年輕的孩子,咋就進來了?” “這孩子很有些天賦,他師父的意思就是歷練一番?!焙┞谝慌怨е數恼f道。 “胡鬧,這是好歷練的?我們這個部門,說清閑,能清閑十幾二十年沒事兒,一旦有事兒,保不準一年到頭都是事兒,而且多危險,你不知道,讓孩子來歷練?”姜老頭兒火了。 那年輕男孩子有些害怕,又有些急,連忙說道:“姜師,不,不,不是這樣的,是師父說他的本事有限,恰好我們脈有位師叔在這部門,這部門高人多,然后叫我來的,他說……他說希望我求得真本事,真正去接觸他所不能接觸的世界,還有道?!?/br> 姜老頭兒不跟孩子發火,問道:“你今年幾歲?你師叔叫啥?” “我今年18,師叔名諱曹行安,道號……” “好了,進了這個部門,就不講道號了,曹行安倒也是個有些本事的人,胡雪漫,無論如何,照顧好這孩子,5號行動就不要讓這孩子參加了?!苯项^兒沉吟了一陣兒,說了一個決定。 胡雪漫點頭應了,望著我,想問姜老頭兒點兒啥,可姜老頭兒卻說道:“你們去把牛欄的牛尸處理掉吧,小心一些,那蟲子行蹤詭異,我算然粗算它就在這院子底下,可是非人的東西,說不好?!?/br> “那牛尸是要……”胡雪漫在一旁問道。 “燒了,但是好好埋了吧,超度就不要了,反而增加它的業,搞不好能投個人胎的,都因為這個不能投了?!苯项^兒如是吩咐到。 這時,慧覺酸溜溜在旁邊說道:“哎喲喂,好威風咧,額咋就瞅不見額們佛門的人膩(呢)?倒霉的很!這支里面竟然沒額們佛門的人,要不能讓你一個人逞微風?” 姜老頭兒斜了一眼慧覺,竟然用陜西話罵了一句:“瓜P!” 慧覺就跟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二話不說,站起來一腳就把蹲地上的姜老頭兒給踹了個狗吃屎,罵道:“老虎不發威,你當額是病貓?!?/br> 我無奈的一拍額頭,轉身就很‘仔細’的去欣賞花草了。 然后院子里一陣此起彼伏的咳嗽聲,那進來的十幾個人全部頭也不回,一窩蜂的跑牛欄那邊去了。 酥rou在那兒傻愣愣的笑道:“姜爺,慧爺,你們真好玩啊?!?/br> “削胖子,你懂啥?削習去!不去信不信額揍你?” “小胖文兒(胖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