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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不得有個理由嗎?” “我和郭二平日里又不是沒接觸,就說來探病就得了,他家里人又哪兒能記住我們那一群里都有誰啊?!闭f著,酥rou又拉過我說道:“三娃兒,我可真是把你當哥,你來這趟兒,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娃兒就是學了兩天本事兒,手癢,想在這里試試本事兒,我可是把命交給你,舍命陪君子了,夠哥們吧?” 我看了酥rou一眼,臉不自覺的就紅了一下,要說這話,酥rou還真說對了,我開口說道:“你看多了吧?江湖情節都給我上來了,啥試本事兒,舍命陪君子的,不就是想讓我小心點兒辦事嗎?你心里害怕?!?/br> “嘿嘿嘿……那射雕可真好看?!彼謗ou隨口敷衍了一句,兩人也就不再啰嗦,由酥rou出面,去敲郭二家的門。 這門敲了半天,才有一個人來開門,我一看,開門的是郭二那個才11歲的女兒。 “認識我不?我是你酥rou哥哥?!彼謗ou就是個自來熟,呵呵一笑,就要伸手去掐別人小姑娘的臉表示親熱,一想人丫頭都11歲了,這不耍流氓嗎?又把手給縮了回來,在他那臟兮兮的破書包里掏啊掏的,掏半天也沒掏出個啥來。 “哎呀,哥哥本來準備給你帶個糖的,這忘在教室里了?!?/br> 這酥rou臉皮可夠厚,他有個屁的糖,有糖都得進他肚子,不過我也不想和這小丫頭啰嗦,想起了我從縣城回來,我媽往我書包里塞了一包兒零食,說是平日里賣給學生的,叫我也帶點兒,我就隨便摸了一下,掏出一把糖,塞給了酥rou。 “嗨喲,原來在你身上??!”酥rou偷藏了一些放自己兜里,然后把剩下的都塞給那小姑娘了。 那小姑娘的神情原本憔悴而警惕,看見糖了,神色總算舒緩了幾分,再說酥rou常常幫郭二跑腿兒,也去過幾次郭二家,小姑娘對酥rou還是稍微有些熟悉的。 “你們干啥來了?”小姑娘的辮子亂亂的,連帶著這聲音也有些啞了,估計是哭的。 “聽說你爸不好,來看看你爸的?!彼謗ou做出了一副悲痛的樣子。 那小姑娘歪頭考慮了一陣兒,估計是看在糖的面子上,放我們進去了。 在小姑娘關門的那一會兒,我攬著酥rou的肩膀說道:“給我拿出來,我都看見了?!?/br> “你都看見啥了?” “你好意思?我給小姑娘的糖,你好意思貪下來?” “我還想問你呢,有好吃的都不給我,虧我把你當哥哥?!彼謗ou一臉憤怒。 “誰說不給你了?原本就打算著放學給你的,待會兒把糖拿給人小姑娘,看人家那樣兒,都可憐成這樣了?!蔽覊旱吐曇粽f道。 “行行行,就你慈悲心腸,你娃兒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平日里一副連環畫兒臉,私底下都是那么騙姑娘的,我說學校里這多姑娘悄悄喜歡你?!?/br> 我怒了,剛準備給酥rou兩下,卻發現那小姑娘就站我們面前問道:“你們咋不進去?” 我和酥rou這才回過神兒來,抬頭一看,立刻被院子里的景象驚呆了。 第五章 恐怖的郭二 院子里亂七八糟的,原本農家院子里都喜歡搭個雞棚,狗舍的,還喜歡在院子里栽點花兒,栽點小菜,弄得漂漂亮亮的。 可這院子像啥樣子啊,那些花兒小菜被踩的七零八落的,院子里原本還栽了一顆樹,這下連樹枝都掰斷了幾根,剩一點兒樹皮連著,掛在樹上,顯得更凄涼。 如果光是這樣,都還不足以引起我和酥rou如此震驚,令人更加震驚的是,院子里還有一些血跡,大團大團的,有些觸目驚心,在離那些血跡的不遠處,有2只雞的尸體,還有一只鴨子的尸體! 那血跡是雞和鴨的,我和酥rou一眼就看出了問題,只因為那些雞鴨的死狀及慘,都是被生生的咬下了幾塊rou。 其中一只雞,半邊身子都被咬下來了,那被咬下的半邊,只剩一層皮兒連在身子上,要命的是還少了一塊兒rou。 不用想,這塊rou是被郭二給吞了,不像其它的雞rou,被扯下來了,吊在身上,至少沒消失。 看著這一切,我的臉色變了變,酥rou的已經壓不住要吐了,這多么明顯的事情啊,當時的場景是個傻子都想的出來。 郭二發病了,家里人不敢讓他再吃東西了,吃成那樣了,再任他吃,不得吃出人命???結果郭二因此發了狂,然后跑院子里來,看見能吃的就塞嘴里,這些活雞活鴨當然就是他眼中的‘食物’,然后家人追逐阻止,院子里就成這樣。 從那死雞來看,郭二最終還是得逞的啃了一塊rou,能想象,那生rou連皮帶毛的,被他不顧阻止的,狼吞虎咽的咽下肚子里的場景。 “不行了,我不行了?!蔽夷芟氲?,酥rou也能想到,想著那么一塊帶毛帶血的生rou被吞下去,誰能很淡定? 加上剛吃了午飯不久,酥rou終于跑到院子的一個角落去吐了,吐完回來,酥rou臉色極不好看的跟我說了句:“老子發誓一年不吃雞rou?!?/br> 那小丫頭看著酥rou的表現,有些黯然的垂下了頭,我有些于心不忍,酥rou也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道:“沒別的意思,中午吃太多了?!?/br> “沒事兒,我都習慣了,我們班同學都說我爸是怪物。中午的時候,他還啃了樹皮,是鄰居幾個叔叔幫忙把他扯下來的?!毙」媚飪旱脑捵屓寺犃送﹄y受。 我走上前一句說道:“沒事兒,這是人生病了,誰還不生個病???治好了,就沒事兒了?!弊焐线@樣說,我心里卻在暗嘆郭二真的是在造孽,讓孩子承受這種‘苦果’,如果任事情發展下去,指不定會變成啥樣。 想到這里,一種斬妖除魔,匡扶正義的心理在我讓心中油然而生,我第一次覺得我自己是個道士,我很自豪,比當紅軍還自豪。 我的安慰顯然起了作用,小姑娘充滿希望地問道:“大哥哥,我爸的病真能治好?” “嗯,能的。走吧,去看看你爸爸?!闭f著我就跨過了這零亂的院子。 在路過院子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件事兒,發現他家的狗舍里趴著一只大黑狗,奇怪的是,竟然是縮在窩里頭的,而且還在顫抖,那種顫抖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我還沒問,酥rou就問了:“你家夠咋啦?咋這副模樣?” “大黑以前可乖了,就是一個多星期以前,它忽然就對著我爸叫,叫的可兇了,還想咬我爸,然后我爸也變了兇了,那樣子……”小姑娘似乎不愿意再回憶起那幅場景,頓了半天才說道:“反正我爸忽然就一腳給大黑踢去,當時就把大黑踢飛起來了,踢好遠,都踢吐血了,然后大黑就不出窩了,養了這些天,傷好了,都不出來,看見我爸,躲的更厲害?!?/br> “恁大條狗,得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