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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一般的靈玉達不到這種效果,反正一般的靈玉馬獨獨和云小寶是不可能有那么強烈的感受。 “哎,寶從眼前過,抓不住就是抓不住啊?!倍⒘税胩?,馬獨獨嘆息了一句,抱了一下拳,就準備離開了。 “哈哈哈……馬獨獨,你的錢也賺得不少了,不差這一個,以后有機會的,有機會?!痹茖毚盒闹写笫菚晨?,開口笑到。 “爸爸,這玉,是給寶根帶著吧?”云小寶的臉上也滿是笑意,其實錢雖然給的多,留下了流水錢,加上云家的人脈,這生意不照樣做,錢不照樣來?有個保命符的感覺可不一樣。 寶根,就是云寶春的獨孫兒,云小寶的獨兒。 “寶根自小身子弱,當然是給他,還不謝謝姜師傅?!痹茖毚菏侨朔晗彩戮钏?,聲音都大了幾分。 “慢著,這玉我可沒說這樣賣了?!苯项^兒終于開口說話了,而我則在同情那個啥寶根兒,帶著這么一塊玉在身上,還不給同學笑死?娃娃抱土豆,哈哈哈,我在心里笑得肚子都要抽筋了。 早知道,干脆把刻有火鍋那塊兒賣給他家得了。 “姜師傅……”云寶春急了。 姜老頭兒卻站起來,慢慢地說道:“云家這些年確實做了不少善事兒,我有心呢,聽說了不少??磥砟銈兗乙彩前盐規煾傅脑捰浽诹诵念^才會這樣。我也明白,你們做這生意喃,雖然不太光彩,但是這是祖上累下的人脈兒,說起來也不算太傷天害理,因為你們不收剛出地下的東西。我只是想問,在縣城里買棟樓大概要多少錢?” 姜老頭兒說了一串兒,問出那么一個問題。 云寶春有些摸不清楚姜老頭兒葫蘆里賣的啥藥,但還是說道:“大城里頭兒喃,私人房子少,基本都是國家的,買賣是不好整的,但是縣城里私人房子倒還多,一棟樓吧,好點兒的地段兒,八百一千總是要的,一般點兒的,再咋也要五百吧?!?/br> “那這樣吧,這塊玉,我就收你3000塊?!苯项^兒這樣說道。 云寶春簡直不敢相信,這價錢,這價錢真是便宜的很了,他有錢,應該說是成都城里有很有錢的人了,三五萬他都拿得出來,原本他也準備拿更多,沒想到才三千。 “這……姜師傅,這恐怕不好吧?”云寶春猶疑不定的說道。 “當然不好,我話都沒說完!這只是我收的錢,可是這玉我可沒打算才賣這點兒錢,從今年開始,到往后十年,我要求你們每年的做生意所得利潤的三分之一,都拿出去做善事,做足十年?!苯项^兒這樣說道。 “好!”云寶春和云小寶幾乎同時答應到。 “別想著蒙混,寶春老兄,你曉得我這邊你是蒙混不過去的?!苯项^兒的神色嚴肅了起來。 “絕不會!”云寶春也落地有聲的承諾了一句。 接下來的時光,我過得非常滿意,姜老頭兒有錢了就瀟灑,帶著我逛了成都,還給我買了身兒‘難看’的新衣裳,全身都是土紅色的??!也給自己買了身‘難看’的新衣裳,全身都是土黃色的。 可憐我那時沒啥欣賞能力,覺得有新衣裳穿就是幸福。 更讓我滿足的是,姜老頭兒帶我去吃了那些傳說中的小吃,鐘水角兒,賴湯圓兒啥的,吃了好多,吃的我肚子都圓滾滾的。 那些小吃吃得我念念不忘,在路上都念叨著:“師父,那鐘水餃子真好吃啊,薄薄的,一口一個,那灑在餃子上的作料,辣絲絲兒的,但是又有甜味,好吃?!?/br> “不是餃子,是角兒,一角兩角的角,因為它長得像個角子一樣,最早最早,它叫鐘水角,不是鐘水餃?!苯项^兒給我解釋了。 夜風吹來,很舒服,我飽著肚子,感覺這風,愜意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被師父牽著走的感覺挺好的。 回去后,師父就給了我爸2000塊錢,這錢無論是買房子,還是做生意都綽綽有余了,為了我大姐,二姐的教育問題,我爸一咬牙,真的搬家了。 其實要帶的東西也說不上太多,幾天就收拾完畢了,走的那天宴請了鄉親們,然后找了好幾輛拖拉機,風風光光的走的,只是我媽哭的厲害,放心不下我。 我當時沒哭,就記得那天拖拉機開走的時候,夕陽滿天了,伴隨著‘突突突’的聲音,看著我爸,我媽,我大姐,我二姐的身影離我越來越遠……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他們咋都走了,剩我一個在這里!我才覺得心慌,才覺得一股刻骨的孤獨涌上心頭,有些茫然無助,終究是望著那一串兒的背影,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哭了。 這時候,一只溫暖的大手搭在了我腦袋上:“咋了,還是小氣了?舍不得了?哭了?” 我站起來,一把抹干凈了眼淚,說道:“哪個說的?我不是可以常常去縣城看他們嗎?”只是說話的時候,那眼淚還是一直掉。 “是啊,所以別哭了,男娃兒不興這個樣兒?!苯项^兒難得溫情的安慰到。 我沉默了半天,有些傷心地說道:“師父,我總聽我媽念叨我父母緣薄,我這時想著就害怕了,我怕我想他們?!?/br> “是想的,這想念要放心底,不必太過表露,只要這感情夠深就行?!?/br> “師父,你不會離開我的吧?”我問了一句,忽然間,就覺得家人都離開了,我孤獨的快要憤怒的感覺。 “走吧,咱們也該回山上了?!?/br> 【第二卷 餓鬼迷霧】 第一章 四年以后 川地少雪,有的人在川地一生,能見到4,5次下雪就已算不錯。 而在這一年冬天,我所在的小村卻下起了洋洋灑灑的小雪。 地上并不積雪,只是在那竹子上,樹上,草上積著,特別是在竹林子里,雪白的雪壓著翠綠的竹,那是別有一番風情。 捧起放桌上的陶瓷杯,我掀起杯蓋兒,輕輕吹了一口氣,抿了一口清香甘洌的茶湯,看著外面的雪景,心中那是分外的悠閑。 “三娃兒,額想問,你作業寫了嗎?” 又來了,又來了,我放下茶杯,眼睛一瞪說道:“慧大爺,你不會是又想耍賴哦?” “豈豈豈(去去去),額咋耍賴咧?額是好心問你!還有,叫我二大爺,不許叫慧大爺?!?/br> 坐我對面的是慧覺大師,自從那年我家搬去縣城以后,他倒是每年都會來我們竹林小筑住上一,兩個月,也不知道是為啥? 這老和尚,自從我和他混熟了以后,發現他和我師父一個性子,又懶又賴又好吃,估計要不是個和尚,還得和我師父一樣好色。 兩個老爺子基本上是一見面就斗嘴,但關系又異常的好,我總結的是臭味相投。 這不,今年冬天他又來蹭吃蹭喝蹭住了,無聊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