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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到那層次?你能到那層次,老子天天做飯給你吃。至于胎息之術,偶爾能達到那境界半個時辰都不錯了,你這輩子把龜息之術給我練成就好了,你沒見那烏龜都特別長壽嗎?” “我到那層次,還用你做飯給吃?我天天喝空氣,不不,天地元氣不就好了?師父,你這耍我呢?”長期和姜老頭兒斗智斗勇,我已經總結出豐富的斗爭經驗,他話里的漏洞,我一聽就知道了。 “對對,那我做氣給你吃?!苯项^兒嘿嘿一笑。 “氣咋做?還能炒?還能蒸?還能燉野鴿子吃?”我不屑的說道。 “咋不能做,我天天放屁給你吃不就好了?屁不就是一股氣?”姜老頭兒頭一仰,得意的說道。 當時正準備打坐練功的我,差點一口喉頭血沒噴出來,我忍了又忍,一張臉憋通紅,得了,得了,就當我上輩子欠這便宜師父的得了! 不過,玩鬧歸玩鬧,到我真正練功的時候,姜老頭兒卻是比誰都緊張,雖說關于我們這一脈功法的獨門訣竅,他已經反復的給我說明,并細細的把他的心得也教授于我,可他還是緊張。 這氣功不是說著玩的,一不小心就會練岔,甚至走火入魔,姜老頭兒緊張是情有可原的,所以道家的師承非常重要,沒有師父指導,除非大才大能者,普通之人絕不能輕易嘗試。 只是入門的氣功,就已經很難,我每天花在這個上面的時間非常多,可是進境卻緩慢非常,首先要過的第一關就是氣感,氣感是非常飄忽的東西,在捉住‘它’以前,只能靠存思行氣,這存思說起來簡單,可全部心思集中在一件事上,是非常耗心神的事情,我一開始時,常常做不到半個小時,就會有頭昏想吐的感覺。 面對這種情況,姜老頭兒卻常常鼓勵我;“你的天賦已經夠高了,我一開始時,存思不到十分鐘,就會心神不集中,強行做下去,更是傷腦,慢慢來,我的徒弟是很厲害的?!?/br> 這番鼓勵,包含著nongnong的情誼,那護短的感覺更是強烈,我時常也在感嘆,其實我師父對我挺好的,常常讓我很感動,當然在這些時候,我必須努力不去想他無賴的時候,比如讓我吃屁什么的。 第六十九章 賣寶(一) 日子就在這樣的勤學苦練下過去了,冬去春來,春盡夏至,轉眼又是一年夏天。 這一年的夏天我十歲半,在這一年的夏天一天我家搬家了,告別了熟悉的村子,告別了祖祖輩輩賴以生存的土地,搬到了縣城,其中的緣由就是因為我大姐,二姐讀書的問題,這是姜老頭兒給的建議。 在給這個建議之前,我大姐已經在鎮上的高中讀了一年了。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我們這片地兒,我曾經說過,就只有鄉場才有小學和初中,那是沒得選擇,孩子小,就只能就近讀。 但到了高中,選擇就多了起來,近的有另外兩個鄉的高中,遠一些的有鎮上的高中,最好的是縣城里的高中。 我爸媽是注重教育的人,他們雖然大字不識幾個,可打心里崇拜大學生,恨不得自家也能培養出個大學生,我大姐二姐成績優秀,我在姜老頭兒的‘暴力’教育下,成績也好了起來,我爸媽這心思就更活泛了。 正好我大姐去年初中畢業,成績一如既往的優秀,選哪個高中都沒問題,我爸媽按我們家的條件算來算去,就給我大姐報了個鎮上的高中。 這已經是我爸媽能做到的極限了,鄉高的教育質量肯定是不能和鎮上比的,鎮上的教育質量肯定是不能和縣城比的,可縣城,我爸媽敢想嗎? 那時,我媽盤算著,我家成分是好的,女兒成績也優秀,到時候說不定就能讀個大學,不能去縣城讀也就算了。 77年夏,我大姐讀完高一,全國都在傳著一個政策即將執行,那就是全國即將恢復高考。 這無疑于一個重磅的炸彈,炸在了每個人的心里,大家都明白,從此以后讀大學,跟成分,推薦什么的再無關系了,唯一能說話的就是成績。 這也就罷了,我爸媽對我大姐的學習是有信心的,這不到鎮上高中讀書也是班里前十名嗎?可是,我大姐卻難過了,只因為她的一名同學。 那個同學是大姐初中班上的一個女同學,以前讀書的時候成績就排在我大姐后面,可人家家里有本事,把女兒弄到了縣城去讀書,這一年下來對比可就大了。 暑假相聚的時候,我大姐就發現了問題,首先自己的學習進度落后于人家,知識的細節掌握落后于人家,連知識面的掌握都落后于人家,而且人家還說了,自己在班里成績也只是中等偏上一點兒。 我大姐是優秀的,也是心高氣傲的,她的心里一直有個夢想,是受小時候我身體虛弱的影響而產生的夢想,那就是要當一名醫生,去讀醫科大學! 而在這種對比下,在全國都盛傳要恢復高考的氣氛下,我大姐對自己沒有信心了,甚至惶恐了。 高考是全國的學生都考,自己連一個縣城高中的中等生都比不上,那什么去考? 翻來覆去幾夜以后,我大姐鼓足勇氣找到了我爸媽;“爸,媽,我能不能到縣城的高中去讀書?王曉梅她就在那里讀書,她……” 我大姐的話還沒說完,我媽就奇怪了:“好好的,為啥要去縣城讀書???那得多貴???” 我爸也奇怪:“縣城那么遠,怕一個月也只能回來一次,我們家條件也供不了去縣城高中讀書啊?!?/br> 我大姐是個懂事兒的人,她知道家里的情況,也知道家里還有弟弟meimei,自己是不能那么自私的,這件事情她就再也沒提過,連原因都不再向我爸媽提起。 暑假就這樣過了半個月,我大姐強壓著心事,勉強裝的沒事兒,人卻明顯的憔悴了些。 我媽心細,見這樣以為大姐在鎮上慣了,有些不習慣鄉下地方了,人悶著了,于是就和大姐說道:“你和二妹去山上呆兩天吧?那空氣好,風景漂亮,姜師傅帶著你們打點野物兒玩兩天吧?!?/br> 姜老頭兒對我是‘兇悍’,對我兩個jiejie可是和藹,幾乎有求必應,帶著她們抓鳥捕魚的積極的很,我估計是因為我兩個jiejie水靈兒,滿足了他愛看大姑娘的嗜好,我一男的,我活該‘受虐’。 媽都這樣說了,大姐也確實想散心,就帶著我二姐上山了。 她們上來了,我的房間就讓給了她們,我只有挨著我那師父睡去,可是我那師父晚上睡個覺,那叫一個鼾聲如雷,弄得我根本睡不著。 就在那天晚上的夜里,我聽見一個女的在哭。 “狗日的女鬼,膽子也太大了,連我師父的地盤兒也敢闖!”經歷過太多的我早已沒有了半絲兒害怕,心里卻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