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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的yin液,抽出時帶出沾濕了臀rou大腿,沾濕了袁起的衣服,再插進去又拍的到處飛濺,yin亂的無法形容。yinjing還沒能完全硬起來,可后xue被無盡的猛干,舒憂被越發積累的快感襲擊的有些害怕,不像是射精感,爽意更多的來自后xue里,好像有什么要出來,有什么要爆發到全身去。“啊哈...袁起...我,我要...要!嗚嗚嗚...”舒憂仰身靠倒在袁起懷里,腦袋向后仰著枕在袁起肩窩里,全身開始不住的顫抖痙攣,嘴里的呻吟帶著濃重的哭腔一聲比一聲銷魂,“袁起...啊...我不行...啊---?。?!”袁起緊緊抱著舒憂,被他撩的受不了,xuerou緊致的幾乎要難以抽動,終于再一次貫穿后抵在最深處釋放射精,酣暢淋漓的迸發。舒憂張著嘴無聲的尖叫,眼睛完全失去了焦點,xuerou被jingye燙的瘋狂痙攣,帶動全身狠狠的彈動了數下,性器依舊軟著沒能射精,倒是失禁一樣連綿的流著液體,腸道深處卻猛的泄出一波汁水,盡數澆灌在噴發的yinjing上。舒憂第一次體會潮吹,抽搐了很久還沒能平復,袁起被吮咬的都有些泛起疼痛,兩個人都是實打實的爽到極致,痛到酸楚。“寶貝兒,”袁起抱著汗濕的舒憂,聲音沙啞的不像話,“寶貝兒真棒?!卑讶吮г趹牙锫嘀鴵嶂?,“寶貝兒真浪?!?/br>舒憂回了神就哼唧唧開始哭,全身軟的沒骨頭,雙手胡亂扒拉著袁起,“你滾開你!”“怎么了寶貝兒?”袁起尤為滿足的耐心哄著。“白日宣yin的混蛋,”舒憂嗚嗚嗚的哭著,“被看光了都?!?/br>也不知道是誰先浪起來求cao的。袁起一歪頭咬著舒憂白粉粉的脖子,心情好的不得了,一連吮了好幾個吻痕,和白皙纖細的脖頸太配不過了,充滿色情的遐想。“叮鈴鈴----”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紛紛拿著書本,三五成群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教室,直到整個教室變得空蕩蕩的,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倆,除了正在朝著這里走來的張晉遠。“叮鈴鈴---”袁起猛然驚醒,一睜眼看到舒憂正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十分猥瑣的說到,“金牌助手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春夢,可恥可賀??!”......做夢?袁起趴在桌上,體感還沒失去,全身爽快又乏力,再看舒憂好好的穿戴整齊,哪來的什么赤身裸體。那...舒憂怎么會知道自己做夢,做春夢了?袁起云里霧里,而且發現自己還握著舒憂的兩根手指,手心都汗濕了,他趕緊放開,又慢悠悠坐起身子......下身的小帳篷,不,大帳篷讓袁起立馬又趴回桌子上,眼睛眨了又眨,八成有幺蛾子,于是低聲兇巴巴的問,“舒憂!怎么回事兒!”舒憂翹著二郎腿哎呀哎呀的,心下十分十分的有些后悔沒給張晉遠搞兩下子香薰,可惜了。第十四章袁起悶悶的一臉黑線,趕緊脫下外套綁在腰上,堪堪能遮掩住下身的尷尬,“舒憂,快去把講臺上個混蛋叫過來!”回想起張晉遠是出壞主意的人,他就憤恨的咬牙切齒。“叫過來干嘛?笑話你???”舒憂依舊幸災樂禍。“叫過來問問最近的衛生間在哪兒,難道要我就這么支著回去么?”舒憂腦子里都出圖兒了,笑的不行,惹來好多同學側目,尤其是看到縮個身子只有個腦袋擱在桌子上的袁起,立馬小聲討論起來,“這兩個小鮮rou是哪個班的啊,之前沒見過呢?!?/br>袁起立馬埋頭掩面,一手還使勁兒把舒憂往外推,“快去快去,老子難受著呢!”依舊是圖書館一旁的小花壇,張晉遠和舒憂坐著看袁起一路小跑過來,外套已經穿回身上,皺著眉一臉不爽。“十五分鐘?!睆垥x遠瞅了一眼手表,“除去路程,大概用時八分鐘?!闭f完和舒憂一同送上了調侃的眼神。袁起懶得計較。,剛剛那一場自慰其實無所謂多少快感可言,躲在課間時期人來人往的廁所隔間里,隔門還時不時會被推一推敲一敲,搞的沒辦法集中注意力,急的他往隔板上一靠,手里加快擼動的速度,閉著眼使勁兒回想夢里舒憂浪的水流不止的yin亂模樣,還有一聲一聲放蕩的呻吟,果然舒憂是催情劑,性器在手心里應景的漲動了數下,袁起咬著下唇,喘息越發粗重,正是緊要的時刻,突然隔間門又被敲響,“有人嗎?”袁起悶聲咽著低喘射到對面的隔板上,一時間散開些許的膻味,好在門外的人已經離開,他重重的松了口氣,終于搞定,目的不是zuoai不是取悅不是享受,就是單純的射出---軟掉---不被當成變態而已,袁起只緩了一下,就打理好自己開門離開,讓這段黑歷史和那團衛生紙一樣沖到下水道永不見光。“你在哪兒搞的那玩意兒?”袁起沖著舒憂伸手,“再給我看看是不是三無產品,我要去衛生局舉報!”張晉遠挑眉,“還舉報,我先問問你,你做的什么鬼夢?舒憂跟我說你口水流了一桌子,還叫著我名字讓我快點兒干你,你什么鬼????”“放屁!老子干你差不多!”袁起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香薰了,一手掐上舒憂的后脖頸子把人搖的來回晃,“舒憂,你乖乖的重新說一遍,嗯?”“反正你臉都丟光了,怕什么嘛,”一點兒沒有討饒的樣子,手胡亂扒著也沒能扒掉袁起的魔爪子,舒憂巴巴的裝可憐道,“張晉遠,他掐的我好疼??!”“誰讓你扯個段子還一下子惡心到我們兩個人,”張晉遠手插兜不管,“你是該乖一點兒,以后再說瞎話,我跟他一起教訓你?!?/br>袁起就更氣了,都氣笑了,“我怕他么?你還曲線救國???”說著松開魔爪,一把撈過舒憂勒在胳膊彎兒里,揉亂了他一頭軟毛,“小王八蛋,白疼你了,等著回家cao翻你?!?/br>“說到這個,”張晉遠看向袁起,“一會兒去超市要買點兒潤滑油?!?“套套呢?你跟他做的時候戴套套了么?”“沒戴,沒來得及?!?/br>“禽獸不如。還要買幾盒套套?!闭f著也不跟舒憂鬧騰了,揉著他后脖頸子低頭問,“你喜歡什么牌子的?”“什么都不喜歡!”舒憂被欺負的炸毛,“買了你們倆互攻去!”張晉遠聽了就笑出聲,“你看,你疼他他還不稀罕?!?/br>袁起被噎的無話可說,撈過舒憂又是一頓揉。超市離家近,先去了志愿者協會中心。“‘有所思有所夢實驗開發研究中心’,還挺像那么回事兒,”袁起看著招牌自言自語道,“如果不是在寫字樓里的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