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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覺的慶幸,轉而又埋怨起來...就怪那個混蛋,都這樣了還喂我吃羊rou,補個屁的身子補。回到家里,張晉遠已經不在客廳里,正好遂了舒憂的愿,趕緊先去洗個澡洗掉味道,正準備關上浴室門,張晉遠那屋門開了,舒憂看他露個腦袋,心虛的也把身子藏在門后面,故作輕松的問,“怎么了?”“剛剛袁起打電話給我,問我們倆想要什么?!睆垥x遠說,“我說你夜跑去了,等回來問問你?!?/br>舒憂不敢和他對視,低著腦袋說,“不就是飛個英國么,臭嘚瑟?!?/br>張晉遠聽了笑出聲,“你們倆個歡喜冤家似的,我本想下去找你的,想想算了,等下你發消息給他吧?!?/br>舒憂聽的心驚rou跳,追了句,“你真沒下去找我???”“沒有啊,怎么了?”張晉遠瞇著眼,“難不成你在下面來了一發,怕被我發現?”舒憂“嘭”的一聲把門關上,聽那混蛋還在笑,憤恨的嗷了一嗓子“滾蛋!”,把淋浴開到最大從頭淋到腳好好的洗了兩遍,繼下午洗了遺了精的內褲,舒憂邊搓著手里這條邊不由感嘆道,一天換洗兩條弄臟的內褲,也稱得上是血氣方剛了。第四章“我要你就在英國別回來了?!?/br>“托你吉言,我后天提前回來?!?/br>“提前回來干嘛???”“干你啊?!?/br>舒憂氣的把手機扔老遠,這放之前就是平常不過的玩笑話,看誰先懟死誰,現在不一樣了,舒憂看著就覺得跟真的一樣,兩個室友分工明確,一個夢里干,一個現實干,不給活路,想想袁起那一身引以為豪的漂亮肌rou,自己九成九是沒希望能干過他,只能等著挨cao。媽的,想太遠。舒憂略微有些著急,又撿回手機,趴到床上,打開瀏覽器搜了幾個關鍵詞,想隨意搜搜如何能反攻之類的,結果翻了好幾頁都是各類耽美,并且,看簡介幾乎沒有哪個受能反攻成功的,不是被往死里cao,就是被cao到死。媽的,不能夠。下載了一本推薦呼聲最高的耽美,雖說最終那受沒能成功反攻,但好歹可以學學反攻經驗,求其長,完善其短,不就完美了么!舒憂樂呵呵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暗贊不已,抱著求學的心態翻開了第一章,可等看到第十多章的時候,舒憂已經沉浸在“還可以這樣玩兒”的震驚中無法自拔,最終嘆息的扣上了手機,沒希望了。這一頓折騰已經過了凌晨,關燈前舒憂瞅了一眼那香薰瓶,好感全無,只希望今晚能規規矩矩一夜無夢到天亮,關燈后黑暗不過籠罩了幾秒,又被手機屏幕的光亮打散,袁起發消息說到,“買了一堆巧克力給你?!?/br>誰稀罕似的。舒憂心中嘀咕,把飛行模式一開,抱著枕頭開始數羊。羊群在山坡遠處,隱隱能聽到“咩咩”的叫聲,舒憂一路小跑過去,已經是夕陽掛在河面上的時辰了,這放羊的理應該在圈里核點數目才對,可真不省心。等離得近了,舒憂才瞅見坡上樹下有一人臉上蓋著草帽睡的正香,這一身農民裝扮,八成就是羊群的主人了,舒憂蹲在一旁,隨地捏了一小節樹枝,戳了戳那人腰上的癢癢rou,“嘿,太陽落山了!”放羊人驚呼一聲猛的坐起,害的草帽沿著山坡一路滾到河邊兒去,放羊的跳起來在后面邊追邊嚷,“公子,就怪您,我就這一頂帽子!”舒憂頗不厚道的一笑,見天邊只染余暉,便揮了揮袖擺朝著花街青樓走去,今夜花魁撫琴,雖說花魁不符口味,但琴聲確也美妙不容錯過。連著花街的一條小巷里,有舒憂十分中意的一家粥鋪,酒香不怕巷深,粥也如此。正是留宿打尖的時候,巷內人群熙攘,舒憂倒不厭煩,只求粥鋪還能有個坐兒的位置就好。“這位公子爺,您若是不介意,和西窗那兒獨坐的爺拼個桌如何?”舒憂順著小二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眼熟的側臉讓他毫不疑遲轉身就走,不顧小二提著茶壺在身后跟著挽留呦呵,舒憂皺著眉快步離開巷子,可惜了,饞了整整一日的荷葉粥啊。花街上走一走才知曉何為熱鬧繁華,青樓里逛一逛方能體會何為鶯歌燕語。已到撫琴舞樂的點兒,舒憂在雅間里拼著茶閉眼聽琴,若是稍稍掀起眼皮,就能看到那層層紗幔下的花魁猶如長了胳膊腿兒的白饅頭,周圍跳著舞的女子們也猶如撲了脂粉的白饅頭,待到曲畢,客官們便各回屋中,歡聲笑語,享用饅頭。這個盛世,以胖為美,舒憂雖然不好這口,卻也覺得十分可愛,入懷軟軟香香的,摸到哪處都不帶硌手,真真切切是溫香軟玉。“見到我跑什么,小的就這么不受舒公子待見?”張晉遠反手拉上雅間隔門,又道,“還是,怕一見我就浪的收不???”跟這個人不用客氣,舒憂順手把茶杯丟過去,沒指望能砸中,好歹讓他知道自己是多么不受待見。“跑這青樓做什么?奪花魁的位置么?”張晉遠捏著茶杯,不甚講究的歪在對面軟座里,為自己倒上一杯。舒憂見他就眼睛疼,聽他說話就耳朵疼,忍下一口惡氣,冷聲道,“不打擾王爺了,草民這就退下?!闭f罷撣起衣擺要走。第五章雅間外是張晉遠的侍從,正候著待命,見舒憂憤然的快步離去也不敢胡亂造次,這個人他們見過許多次,于自家王爺是特殊的很。“待會兒離得遠點兒,”張晉遠悠哉的跟出來,吩咐道,“若是敢聽到一丁半點聲兒,自己割了耳朵謝罪。舒憂攥緊的手心里出了些汗,他不相信張晉遠既然已經跟到這兒了還能輕松放過自己,果然才這么琢磨著,后頸一痛全身都沒了力氣,被作惡的人攔腰抗到肩上,無奈心里如何憤怒焦急,無論如何的不甘心,也只能眼睜睜任他魚rou了。“呦,這位爺也太不疼惜人了,怎么不懷里抱著?”不知道是哪一位青樓間的人在調侃,舒憂盡力把臉埋在寬大的衣袖里不叫人看到,屁股上冷不丁被拍了一下,便聽張晉遠笑著回道,“難伺候著呢,他就喜歡被兇神惡煞一般的對待?!?/br>舒憂氣的不行,好不容易挨到進房,本想出言羞辱這個不知羞恥滿口yin言的王爺,卻被滿屋的甜香饞的肚子長長一串叫聲。“小公子就是這么無情,虧的本王惦念著你,帶了荷葉粥和小食?!睆垥x遠把人丟進床鋪里,壓在他身上舔著肖想已久的唇瓣,“你餓了,本王也餓了,這里饞的很?!闭f著用胯下已經飽脹起來的陽物頂了頂舒憂的大腿,“你躲了這么些日子叫我找不到,敢戲弄本王,怎么罰你?”“歪門邪道的混賬?!笔鎽n胡亂的歪過頭避開親吻,“就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