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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想逗逗而已?!?/br>因為秦牧的到來,丁冬如坐針氈,整個下午聽風看花的心情灰飛煙滅,很想站起來跟秦城告別,然后馬上離開。但是她不能讓秦城難堪,他也許是秦家男人里唯一的異類,讓她愿意親近信任,她笑得比哭還難看,對秦牧說,“秦先生不生氣就好?!?/br>她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剛才說的,還有那時說的,都是玩笑而已?!?/br>她這句話怕在場只有秦牧聽得懂個中意味了,他笑容幽深,薄唇勾起。這個女人倒是有點意思。秦城卻怕這個放浪形骸的弟弟會對把主意打到丁冬身上,警覺起來,“老五,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里?”一提到這個,秦牧臉上的笑容褪去了幾分,顯出幾分冷漠,“還能干什么?老頭子自己拉不下臉,派我過來看看哥你在干什么大事業?!?/br>他用挑剔的眼光環顧四周,“二哥,讓我說你什么好,你躲在深山老林里搗鼓這個小餐廳,就那點可憐的營業額,拿什么去和那只白眼狼比?!?/br>丁冬聽到“白眼狼”三個字時眉心微皺,她自然知道秦牧口中的“白眼狼”是誰,心中不快,觀察秦城的反應,見他安之若素道,“老五,不要用錢來衡量我現在做的事,也許你覺得二哥是個懦夫,但這畢竟是我自己一手做起的事業,不靠父親,不靠秦氏?!?/br>他滿足地看了看周圍的一草一木,還有墻上懸掛著的自己從全世界拍賣行拍到的畫作,笑道,“venus是我的驕傲,你回去告訴父親,venus的大門隨時為他敞開,而那天,我將為他親自下廚?!?/br>秦牧哼笑了一下,似乎并沒有被秦城的這番話所觸動,“二哥,我做傳聲筒可討不到什么好處,這些話你自己對老頭子去說吧?!?/br>秦城沉著臉,并不答腔。丁冬眼見兩兄弟的話題越來越有火藥味,越加覺得自己這個外人坐在這里聽墻角十分不合適,放下茶杯向秦城告辭,“成哥,謝謝你的下午茶,我還約了朋友,先走了?!?/br>秦城也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突然到來破壞了氣氛,并不挽留,“約了哪里?這里打車不方便,我送你過去?!?/br>丁冬自然過意不去,“不用麻煩,我走一點路就能打到車了,天氣那么好,就當散步了?!?/br>她話音剛落,秦牧竟說,“我倒是想邀請丁小姐坐車兜風,不知道丁小姐賞不賞臉?”他看向秦城,“二哥,你應該也不介意吧?”秦城明顯猶豫,這個弟弟難得好心,越發讓他不能放心將丁冬交給他,可下一秒,出現在餐廳門口的一抹鵝黃倩影奪去他全部心魂,秦城眼眸深沉,說,“那你車開慢點,務必把丁丁安全送到目的地?!?/br>門口的女人也在進門后就與他四目相對,目光纏綿哀傷,丁冬很快也發現了秦城的不對勁,轉頭,頓時了然。秦城將兩人送出門,很是抱歉地對丁冬道,“丁丁,我這里有重要的客人,很抱歉不能送你,你放心,秦牧是我弟弟,我對他總還有幾分了解,他雖然不正經但總還知道分寸,看在我面子上也不會為難你的?!?/br>丁冬被趕鴨子上架,但又不能對秦城說他弟弟的壞話,只好忍了,心里自嘲地想,她連秦淵那樣的男人都能忍受,多一個壞小子秦牧,自己也能招架。她甜笑,“城哥,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br>她俏皮地湊到秦城耳邊,“我跟他第一次見面,他說要我送去喂獅子呢。城哥,你們家真的買了頭非洲雄獅了嗎?”秦城錯愕,瞪了一眼站在跑車邊等得不耐煩的弟弟,對丁冬小聲道,“不要聽他胡說,他只是養了一條長得獅子的松獅而已。小朋友,你見過狗吃人嗎?”丁冬笑了笑,心想,你這個弟弟倒是比獅子還可怕一些。丁冬坐進秦牧的炫酷跑車,跑車滑出去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餐廳門口的男女,只見兩人各據一方四目相對,就像多年不見的戀人,因為時間的力量,誰都無法走到對面去。沉默的氣氛彌漫開。秦牧瞥了她一眼,見她的臉繃得緊緊的,痞笑,“怎么?上了賊車害怕了?”丁冬已經打定主意不理會他,不茍言笑,“沒有?!?/br>“倒是看不出來你是個膽大的。有意思,有意思極了?!鼻啬列Φ靡馕渡铋L,突然咄咄逼人起來,“你跟我家那只白眼狼什么關系?”丁冬無法忽視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心里一緊,面無表情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還在跟我裝蒜?聽說白眼狼跑到劇組英雄救美了一個小劇務,是你吧?呵呵,周景宣那個跟屁蟲,不過跟他一丘之貉,幫著把新聞截下了,可是怎么能瞞過本少爺我?”丁冬心里慌亂一團,她已經聽出來,秦淵和秦牧這對同父異母兄弟過節很深,秦淵幾乎奪去了秦牧的一切,如今失去秦氏股份的秦牧只是空有花花公子的表象而已,他一定對秦淵滿腹仇恨,伺機報復。他在尋找秦淵弱點嗎?秦淵的弱點又是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真的上了賊車了。內心隱隱的不愿意秦淵受到任何威脅,哪怕他比她強大根本不需要她的保護,但這個時候不能沉默,沉默即意味著默認,她鎮靜道,“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請載我去皇后路,如果不方便,到了市區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好?!?/br>她報了好友夏之荷的住址,完全無意把秦牧帶到那個海邊別墅,這個人,他本能地想要提防。秦牧富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嘴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他突然油門一踩,流線形的跑車突然在平滑的山路上風馳電掣起來,路邊的風景在迅速倒退,而跑車的速度還在不斷飆升,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很快就被拋在后面。丁冬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艱難地開口,“你干什么?慢……”車速太快,她根本說不完整,很快風聲和跑車的蜂鳴聲就將她的央求吞沒。時間開始變得漫長而難熬,丁冬倔強地抑制著自己一次又一次想要尖叫的沖動,心里發誓不向施暴者投降。車飆到了市區,終于減速停了下來,臉色蒼白的丁冬顫抖地打開門,腿軟地沖到了路邊,抱著大樹彎腰作嘔。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