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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我,我……”金玉捂著陣陣劇痛的頭,在看到指尖流淌的血,眼睛不由得一陣猛縮。有血……陸君心他敢?。?!既然你對我不仁,休怪我對你不義!若是以往,金玉或許還會來點小計謀,在陸君心面前裝裝楚楚可憐,做盡了溫柔討好,背地里耍狠刀子弄死那個破壞他們家庭的小賤人,然后二十多天的關押,心神疲憊,耐心全無的金玉他不想再繼續偽裝了。他搖晃著腦袋,腳步虛晃站立不穩,撐扶陸曉靜,準備來個你死我活,就見那一直緊閉的簾子自個兒打開,然后從里頭探出一只白嫩的,柔若無骨的細手,一股奇特的香味隨著簾子的打開飄逸出來,但見一眼神清澈明媚的,膚白如雪的的哥兒俏生生的從里頭鉆出來,他穿著一襲如雪的白衣,質地光滑柔軟,領口和袖子均是繡著金色的絲線,勾勒繁復的花紋,腰間佩戴者美玉,扣帶一根腰帶捆綁,腰細如蜂,那人沒有其他裝飾,滿身滿眼的都是熠熠生輝,頭發簡簡單單的束縛,耀眼的讓人無法直視。真是個好看的人呀。可把人的眼睛都瞧直了。特別是那人眉心的那顆紅痣,妖冶動人,一抬手,一舉足,勾人眼珠子都滾了出去。陸博源在看到這人出來的那一刻,心里莫名的就是一顫,對,一顫,好似一顆心滾落在熱油中,翻了又翻,灼熱的厲害,看幾眼,越是覺得臉燥熱的厲害。明明都是哥兒吖,他還是懷著孕呢,怎么就看到個好看的人,心噗通噗通的跳個沒完。他扭臉去瞧陸曉曉,見他也是滿眼的羨慕和癡迷,好似崇拜,再去瞧那阿文,阿文看起來還是蠻淡然的,看看玄冥和身后的魔獸,一個個眼神清澈,臉上似掛著不屑。“小源別瞧了,這人練家子了,就糊弄你們這些沒見識的,長得很一般?!鼻埔娮约野閭H死死的盯著那人瞧,玄冥有些吃苦了。陸博源訕笑:“真的是這樣???”他擦擦眼,揪了揪大腿還真的如玄冥所說的那樣。那人確實是一般,但是不得不說,人家那細皮嫩rou的,眼神水波盈盈,很迷惑人,他在瞧這人第一眼,好似看到這人背后霞光萬丈瑞氣千條以為這個世界出現了一個萬人迷男主呢。果然是自己嚇自己。他俯身在陸曉曉耳邊嘀咕了幾句,陸曉曉冷靜了下來,再去瞧頓時滿臉失望。同村的人,少數還算鎮定,大部分也是流露出癡迷的神色來,各個嘴里發出驚嘆和不可思議的聲音來。“哇,這人真是好看,估計是魔都那邊的哥兒吧,這人長得真是好?!?/br>“模樣周正,難怪陸君心會喜歡?!?/br>而落入金玉和陸曉靜兩人眼里,眼前的哥兒可一點都不好看,還格外傷人眼,不就是穿戴比他們好一些罷了,金玉上下打量了那哥兒,那人還不如他年輕模樣,就這樣也被陸君心當寶貝看待,就這般眼光,哼,真是瞎了狗眼了。他欲上前諷刺幾句,壓壓這人囂張得意的樣兒,讓他清楚這里是誰的地盤。可那哥兒瞧都不去瞧金玉一眼,下了馬車就朝著那簾子里探手抱出來一個穿著紅肚兜,下身兜著個小褲衩,腳上蹬著一雙虎頭鞋的娃娃來,那娃娃快一歲的樣子,膚白皮嫩,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黑漆漆的可愛的不行,時不時笑嘻嘻的露出兩三顆小牙齒來。“阿爹,阿爹,抱抱?!蹦切『⒆訐]著手,笑嘻嘻的呼喚道,話語漏風,很是不清楚,可那幾個字,就算再如何扭曲,在場的眾人聽的分明。這小孩是陸君心的種。陸君心在外頭養人了,還生了娃,還把人帶回來。這是要拋棄糟糠之夫的前奏啊。可憐的金玉,命可真是苦,守了這么多年的男人,孩子也大了,日子也好了,竟是出這等事,這等于辛辛苦苦播下種子,好不容易等待開花結果,就等著摘果子,卻被外人摘跑了。金玉這人是令人厭惡,而陸君心的變心則是令人心痛,為金玉惋惜,他們在心里唾棄著陸君心的狼心狗肺。“哎呦喂我的乖兒子,你咋跑出來呢?這外頭又熱又吵,把你熱壞了怎辦呢,快些進去涼快涼快,一會兒回家,阿爹就給你弄好吃的?!蹦顷懢脑诳吹侥切⊥尥?,一秒變慈父,那寵溺的勁兒看的旁人咋舌,這該是多喜歡啊,臉都快貼到那娃娃身上去了,恨不得捧在手里,含在嘴里。陸君心那心痛的樣子喲,都不忍直視,他有些不滿的對旁邊那白衣的哥兒叱問:“你怎么就讓寶兒出來,這熱天的,我不是在馬車里放了冰塊,給你們消暑?!彼m是責備,那語氣卻是放緩,絲毫感覺不到怒意。“是寶寶要出來的,他嫌里頭太悶了,出來透透氣?!蹦歉鐑盒牟辉谘傻拇鸬?。他默默的瞧著四周,都是一些粗糙漢子,雖然哥兒,瞧著就跟大老爺們似得,一個的的,穿著顏色晦暗的衣服,又低劣又廉價,卷著褲腿,許多都赤著張大腳丫子,端個大碗,就蹲在路口田埂子,粗魯又野蠻吃的呼嚕嚕作響,難得瞧見一兩個姿色好一些哥兒,無不是打扮樸素,素面朝天,渾身一股子鄉土氣息,瞧得他是心里直直嘆氣。瞧著陸君心在外頭揮金如土,為他傾盡錢財,拋灑萬金,絲毫不曾看到任何猶豫,他當真以為這人是個多大的家族里頭出來的,這一路的顛婆,他瞧著越來越偏僻荒野,心里分外的焦灼。這真是……他也不是沒有瞧見陸君心的原配,看那模樣,瞧那寒酸樣子心里直直冷笑。跟他斗,哼,還嫩著呢。至于那個小的哥兒,他更是沒有放在眼里,瞧陸君心那疼兒子的樣子,他絲毫不懼那哥兒眼里憎恨的余光。“快把寶兒抱進去,可別把我寶貝兒子給曬壞了?!标懢拇叽俚?。大略的看了下周圍的環境,那哥兒心里也是有了底兒,鉆進馬車里把那娃娃抱了進去,蓋上了簾子。這算是露個臉?估計也不是小孩子要出來,那小孩那么小一丁點,估計也就會說幾個字,倒是這哥兒迫不及待的出來露臉才是真,是給金玉好看,還是來宣誓他的存在呢?不管是那種,陸博源都覺得這人在耍心機,而且還是那種存心的想要把事兒鬧大。明知曉金玉不待見他,這人還偏偏出來,這不是往金玉的傷口上撒鹽嗎?雖是這樣想的,陸博源看陸君心一家子這么的糟心,心情還是非常的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