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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雞鴨鵝羊。被綁在大樹上的那四個人還在大聲的叫罵著,不過也不知道這四人是沒吃飯還是怎么樣,聽起來越發的有氣無力了……沒過一會兒,徐梓巖便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死死的盯住那些堆積在祭壇上的祭品,很快便發覺,那的確不是自己的錯覺,祭品在減少!最開始,減少的還不明顯,可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堆祭品的高度明顯在降低,似乎有人在不著痕跡的從下方把那些祭品偷走了。徐梓巖看了一圈,發覺周圍的人似乎對這種情形視若無睹,他想了想,沒有擅自出手,而是等到那祭品消失了將近一半之后,才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客棧老板。客棧老板哈哈一笑:“很正常,這就是鬼神大人在接收祭品啊,一會兒祭品接受完,鬼神大人會給與我們饋贈?!?/br>徐梓巖點了點頭,精神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如今沒有半點靈力,除了有限的那幾個法寶,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雖說他推斷這鬼神大人應該是他們離開這里的契機,可到底如何解決這鬼神大人他還沒有什么特別好的想法。畢竟實力所限,就算子榕的身上有靈石有陣盤,可對方能夠制造出一處如此詭異的小鎮,徐梓巖是真的一點底氣都沒有。眼看著貢品消失的速度越來越快,徐梓巖只覺得緊張的手心里都是汗。徐子榕默默的拉著哥哥的手,指尖輕輕的在他手心勾撓。“別鬧!”徐梓巖哭笑不得的白了他一眼,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玩這種把戲。徐子榕朝他微微一笑,低聲道:“不管怎么樣,我一直在哥哥身邊?!?/br>徐梓巖莫名的心中一松,緊緊拉住了徐子榕的手。經過這么多年的陪伴,就連徐梓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于徐子榕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他只知道,這種感情很濃厚,濃厚到若是現在有一個讓他返回現代的機會,他甚至會因為徐子榕而放棄。必須承認,哪怕徐子榕是個蛇精病,可作為一個愛人,他絕對為徐梓巖付出了許多。看著徐子榕精致的眉眼,徐梓巖深吸一口氣,似乎只要有徐子榕的陪伴,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也沒有那么恐怖了。“一會兒小心一些?!毙扈鲙r輕輕捏了捏徐子榕的手。徐子榕淺笑著點頭:“哥哥放心吧,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的?!?/br>“好!”徐梓巖雙眸閃閃發亮,語氣無比堅定的說道:“我們一定能活著出去!”“我說……你們這么秀恩愛真的不怕被燒死么……”一個幽幽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徐梓巖剛從感動中回味過來,正要嘲諷回去,卻陡然發覺有什么不對,猛地一回頭——天樂一臉哀怨的蹲在他們倆旁邊,左邊臉上寫著:秀恩愛,右邊臉上寫著死得快……“你怎么突然冒出來了?”徐梓巖驚訝道。天樂憂郁的四十五度角望天:“我也不知道啊……”徐梓巖:==不知道就不知道,裝什么憂郁!擺什么造型!“快看!”徐子榕低叫一聲。徐梓巖扭頭一看,卻發覺,那祭壇上的祭品已經全部消失了,而顯露出來的祭壇上赫然有這一個黑色的裂痕。“空間裂縫?不……不對……”徐梓巖一臉凝重的看著那個黑色的裂縫,原本祭壇上的祭品已經全部被那裂縫吸進去了。☆、400隨著裂縫的打開,那些祭品慢慢的掉了下去,這才呈現出一副:鬼神大人將祭品全部收走的表象。“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徐梓巖皺緊了眉頭。出于對空間的敏感性,徐梓巖不覺得自己會錯認空間裂縫。每一處空間節點都會有一種特殊的能量存在,當初徐梓巖的方格就是靠著這股能量,從一個小小的‘錢包’進化成現在這個神奇的隨身空間。這股特殊的能量來源于無盡的虛空,任何一處空間裂縫,空間傳送陣,從本質上來說,都是空間與無盡虛空的結合,所以這些地方都會有這股能量存在。徐梓巖并沒有從那裂縫之中感覺到這股能量,可從這裂縫表現出來的性質來分析,這分明就是一出通往異度空間的通道。徐梓巖摸了摸下巴,腦子里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來自己和天樂,明明出于同一個位置,可卻互相無法溝通的情況。“難道真的是不同位面?”徐梓巖大膽的做出了這個猜測。“什么?”徐子榕問道。徐梓巖還沒開口解釋自己的猜想,就聽到整個廣場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緊跟著所有的鎮民們都紛紛朝著祭壇涌了過去,而那祭壇上的裂口忽然冒出一股極為濃郁的黑氣……“魔氣!”徐梓巖的瞳孔猛的一縮。旁邊的天樂和徐子榕也是心中一驚,目露愕然的看著那洶涌而出的魔氣。“這里怎么會有魔氣?”徐梓巖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邊玄雨域和魔族還打的如火如荼呢,他一不小心竟然又發現了一處充盈著魔氣的空間……還能不能給條活路了!這是要逼死人的節奏嗎!徐梓巖有種想要掀桌的欲望。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小鎮上的人都能長生不老了……這根本就是普通人被魔氣灌體產生的作用吧!修士被魔氣灌體會變成魔人,而普通人按理說應該承受不了這種程度的魔氣灌體,也不知道這鬼江南小鎮究竟是發生了什么變化,竟然能夠讓普通人也接受的了魔氣的沖擊。這就好像強迫一個沒有靈根的人吸收靈力一樣,爆體而亡都是好的,最有可能是神魂俱滅,連轉世投胎都沒資格。“哥哥你看!”徐梓巖還在百思不得其解這小鎮上的人究竟是如何承受魔氣的,旁邊徐子榕卻已經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黑色的裂縫越開越大,很快便將祭壇周圍的那些牲畜也‘吞’了進去,隨著那些魔氣的沖擊,那些牲畜開始拼命的掙扎哀嚎,可脆弱的rou體根本承受不住這種程度的沖擊,那些牲畜很快便一個個倒在地上沒了聲息,鮮紅的血液流淌在祭壇的周圍,然后在徐梓巖等人震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