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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肯定也不輕松,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身上的虛汗越來越多,臉色也越發的蒼白。而那佛陀虛影受了他的影響,動作也在不斷地減慢,身形更是開始若隱若現,隱隱有要崩潰的趨勢。徐梓巖心中焦急,但這龍頭實在狡猾,有事寧可挨上一下那佛陀的攻擊,也絕不肯讓徐梓巖那帶有紫宵神雷力量的雷靈箭落在身上。徐子榕手上法術不停,各種血系法術輪番上陣,可不知為什么,那龍頭似乎只是懼怕他的血獸,對于其他的攻擊都不怎么看在眼里。“哥哥,這東西好像是半魂?!毙熳娱虐櫭颊f道。徐梓巖心念疾轉,立刻從記憶中翻找出關于半魂的記載。據說,這煉制半魂的秘法在玄雨域已經失傳很久了,因為這種法術煉制出的魂獸,無一不是窮兇極惡之輩,而且威力巨大。所謂半魂無非是因為妖獸的魂魄實力太強,就連煉制魂魄的人也沒辦法全部煉化,所以只能取這魂魄的一部分煉制成魂獸。因為缺少了一部分魂魄,所以煉制成的半魂妖獸往往都需要以大量的血rou來喂養,否則就會反噬煉魂的主人,而越是修為高深的半魂妖獸,越是需要富含靈力的血rou。這樣一來,煉制了半魂的修士,要么就任憑自己被半魂反噬,要么就需要不斷的狩獵妖獸或修士,用來供養自己的半魂。眼前這只半魂大約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只不過因為多年的禁錮,靈力衰退,所以才能和他們這些人旗鼓相當。半魂最大的特點就是它魂魄的特制,可以讓它免疫一般的法術,若不是徐梓巖紫宵神雷連神魂都能消滅,這龍頭恐怕根本不懼徐梓巖的攻擊。至于徐子榕的血獸,本就是精血與魂魄融合而成,除了攻擊敵人的rou體,對靈魂也有一定的傷害,這才讓這龍頭忌憚不已,每次都要躲開才行。那夏榮升的佛陀虛影似乎也有類似的作用,這才能與那半魂戰作一團而不落下風。可惜受夏榮升修為限制,那佛陀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若是戰況這樣僵持下去,一旦那佛陀崩潰,徐梓巖這邊便會壓力頓升,畢竟那半魂沒有實體,若是被他撞到身上,受傷的只會是靈魂而不是rou體。修士的靈魂乃是修士的根本,一旦受傷,哪怕只是輕傷,也會非常的麻煩,甚至還會影響修士將來的發展。“半魂,半魂……”徐梓巖口中默默念著,陡然間腦中靈光一閃!這半魂因為沒有實體,所以這魂體是由神識來駕馭,若是攻擊它的神識,一定能讓他受到很大的影響。說干就干,徐梓巖干脆的收起了雷靈箭,運起神識法訣,將神識凝結成針,狠狠的朝著那龍頭刺了過去。神識無形,那龍頭并沒有察覺徐梓巖的偷襲。它張著大嘴,一次次吐出火龍火球火墻等各種火系法術,打的那佛陀不斷后退,眼看就要不行了。徐梓巖的神識針悄無聲息的接近那龍頭,眼看就要擊中的時候,那龍頭卻仿佛察覺了什么,警惕的朝著徐梓巖看了過來。徐梓巖一狠心,將那神識針狠狠的刺了過去,一下子刺穿了龍頭,深入了它的識海。“嗷!”龍頭猛地嚎叫一聲,在半空中翻滾起來,看它那痛不欲生的樣子,甚至身形都開始潰散的樣子,徐梓巖立即斷定,這神識針的功效,比他預想的還要好!“大家動手!”徐梓巖大吼一聲,其余等人立刻發出了自己的最強攻擊。徐子榕cao控的血獸更是咆哮起來,整個血獸的身體倏然炸開,化作一團血霧,將那龍頭包裹起來。神識受傷的龍頭被眾多的法術同時集中,其余幾人的還好說,可徐子榕的血獸卻實實在在的擊中了他的致命點。砰!血霧猛地炸開,露出一顆被腐蝕的極為凄慘的龍頭。那龍頭還在不住的翻滾哀鳴,尚未斷氣,徐梓巖干脆又凝結出一根神識針,穿透它的額頭,直接刺破了龍頭的識海。龍頭最后發出一聲嚎叫,帶著恨意的目光死死的盯在徐梓巖的身上。徐梓巖凜然不懼的和它對視,最終,龍頭雙目怒睜,噗地一聲化作一片虛無。“阿彌陀佛!”夏榮升長嘆一聲。他身后的佛陀虛影再度化作那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手中木魚咚咚敲響,一縷淡淡的白芒從龍頭消失的地方緩緩成型,最終沒入了那佛陀的木魚。“呼……萬幸!萬幸!”夏榮升長出一口氣,臉色不復剛才的蒼白,反倒有幾分紅潤。看起來,剛才被那老和尚吸收的半魂帶給他很大的好處,否則他不會流露出如此明顯的喜色。“還萬幸……這才剛進入暗門就弄出個半魂,還不知道后面有什么呢?!泵笠荒樋嘈?,順手吞下了一顆丹藥。夏榮升眉飛色舞的說道:“這半魂也不過如此,但這靈魂之力可是夠強大的,若是能再來十個八個……”毛大毛二一臉驚懼的看著他,就這么一只就差點要了他們兄弟倆的小名,這要是再來十個八個的話,還不得大家一起完蛋??!“你省省吧!這半魂的實力已經有了明顯的退化,我們運氣算是不錯了?!毙熳娱爬涞恼f道?!叭羰怯龅搅巳r期的半魂,我們誰也跑不掉?!?/br>夏榮升頓時訕笑兩聲:“其實我是開玩笑的……”所有人俱是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氣悶不已。消滅了那只半魂,地上的畫面再一次有了變化。那原本朦朦朧朧的白霧被山風一吹,緩緩散去,露出了隱藏其中的不知名山峰。那山峰并不算高,比起流光宗主峰還要矮一些,若是按照畫面上來看,徐梓巖計算了一下,赫然發現,這山峰應該正是在離塵橋的下面。回想起離塵橋,徐梓巖只是在通過門派考核的時候走過一次,而唯一殘留下的印象,便是那橋頭站立著的青袍男子。進入流光宗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青袍男子的面,說起來,他還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誰呢……砰!砰!砰!砰!幾聲脆響。那似乎是立柱崩塌的聲音頓時讓徐梓巖感覺不妙。他們所在的房間面積并不大,根本無需立柱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