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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無所謂的,也不許隱藏,一定的先和我說,由我來判斷這危險的指數?!?/br>“我猜……”徐梓巖瞟了一眼,窗戶里面豎著耳朵偷聽的粉毛:“你們可能受到了什么限制,不能直接幫助我們,不過提前預警不算是幫助吧?畢竟就算有了你們的預警,真正的困難也要我們自己面對?!?/br>“咩!”(沒問題?。┭﹫F豎起一只蹄子表示同意。“噗噗!”粉毛也叫了一聲算是不反對。龍子和主人之間本就是互利合作的關系,他們坑害了自己的主人,除了讓他們在這一次的龍子之爭中輸個徹底之外,又能有什么好處?“好吧,協議達成,預祝我們將來合作愉快?!毙扈鲙r笑了笑,能夠和這兩只奇怪的靈獸達成協議對他來說有益無害,僅憑剛剛那塊玉簡就值得他冒險了。剛剛在和雪團說話的過程中,他已經抽空看了一眼那個玉簡,玉簡里面的功法十分的強悍,特別是那個利用神識攻擊的法術,可以在不知不覺間殺人于無形。即使他的神識強度不足以直接絞殺對方的神識,也可以凝識成刺,對對方的識海進行攻擊。想象一下,雙方正在聚精會神的斗法,你來我往過招的同時,一方突然腦中一陣劇痛,精神渙散,這樣的情況下,還怎么指望對方能贏?不死就算是運氣好了。喜滋滋的把這塊玉簡放入方格君里面,徐梓巖打算回頭返回流光宗之后再進行修煉。錘煉神識不比一般的修煉,若是在一個易受打擾的地方練習,弄不好就會傷及自身。放入玉簡之后,徐梓巖心中一動,自從上次吞了欲魔老祖一招裂空斬之后,方格君就很長時間沒有了反應。他的位置也被固定在了徐梓巖的側后方,雖然還能利用他散逸出來的白霧達到遮蔽神識的目的,但移動的功能卻消失了。徐梓巖有種感覺,仿佛方格君陷入了沉睡,他猜測這大概和那招裂空斬有關。畢竟平時方格君吸收的是傳送法陣破開空間的力量,這種力量雖然強大,但卻很平和。而欲魔老祖的裂空斬卻是實打實的鋒銳無比,方格君吞下這么一招,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吃撐了!_(:з」∠)_為什么圍繞在他周圍的都是一群吃貨!真是累不愛!☆、153“算了算了,隨遇而安吧?!毙扈鲙r聳了聳肩膀,無奈的說道。這世上有太多他無法控制的事情,所以他也只能抱著這樣的態度來面對。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他相信這個跟隨自己而來的金手指方格君不會這么簡單的被一招裂空斬打敗的!——握拳!“哥哥,累了一天了,你不困嗎?”徐子榕伸手攬住哥哥的腰,用臉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徐梓巖后背一寒,扭頭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徐子榕:不是吧,你不是那個意思吧??!徐子榕眨眨眼,嘴角微翹的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那個意思!徐梓巖一個爆栗敲上去,小聲說道:“你想什么呢!在家里還不給我老實點?”徐子榕緊了緊手臂,語調沙啞的說道:“哥哥,我已經忍耐了一個月了……”“那就繼續忍!”徐梓巖額頭暴起幾根青筋,在徐家,到處都是徐梟的眼線,這小子竟然向他求歡,這是生怕徐梟不知道自己的兩個兒子搞到了一起嗎!“哥哥……我忍不住了?!毙熳娱艜崦恋耐α送ρ?,用某個挺起的部位磨蹭著哥哥的股間。徐梓巖忍無可忍的想要再給他一個爆栗,隨即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扭頭看向他的臉。徐子榕的容貌依然是那樣的完美,皮膚精致細膩,高挺的鼻梁,鮮紅的薄唇——以及,同樣顏色鮮艷的雙眼。徐梓巖:……臥槽!這是血海心經的反噬又發作了嗎?也就是說,自己說什么也要在犧牲一次咯?啊……不對,如果是血海心經反噬的話,一次根本解決不了問題!_(:з」∠)_縱欲傷身??!求血海心經不要反噬的辣么頻繁……“哥哥……我真的要忍不住了?!毙熳娱耪Z調沙啞,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瓣,眼里滿溢著欲望。徐梓巖無語了半響,最后帶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說道:“我們去后山吧!”實在沒臉在家里做這種事,雖說野戰也很破廉恥,但好歹比被徐梟發現要好得多……“好!”徐子榕應了一聲,轉眼間便御劍而起,根本不管這里是徐家的大宅,直沖后山而去。一大清早就等在門外,想要膜拜一下自家少主的徐家年青一代:……摔!自家偶像被人莫名拐走的感覺太不爽,等他回來一定要找他單挑!徐子榕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徐家年輕人的眾怒——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那些年青人里面,能夠和自己比肩的根本沒有,他隨便一個血系法術丟下去,就能打的他們找不到北。若不是欺負弱者太無趣,在在他們昨天盯著哥哥看的時候,他就修理他們了!o( ̄ヘ ̄o#)哥哥是我的,才不給你們看!——我是和諧的分割線——待到血海心經的‘反噬’終于過去,徐梓巖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直視野戰這兩個字了。他一直認為,野戰只是因為場地而命名,可徐子榕卻通過實踐告訴他,他的想法有多么的純潔……徐子榕可說是把這兩個字做到了極限,徐梓巖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的姿勢,全都被他做了個遍!徐梓巖摸了摸酸軟的腰,覺得自己的節cao已經岌岌可危了,這見鬼的血海心經反噬,一旦發作起來,完全是不分時間地點的發情啊,簡直讓人沒法忍!“哥哥……”得到了滿足的徐子榕,笑容燦爛的足以閃瞎所有人的眼睛。看著徐子榕那副饜足的樣子,徐梓巖便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臭小子是滿足了,可憐了他那個地方,到現在還有種被撐的合不攏的感覺。兩人返回流觴院的時候,蔣鷹和方天睿正在小院的葡萄架下悠閑的曬著太陽。原本的流觴院,裝飾風格上更偏向簡介,可自從徐子榕來了之后,徐梓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