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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徐子榕這才轉身打算離開這里。那只小綿羊他是絕對不會放心放在哥哥的身旁的,而他自己對它也沒什么好感,干脆就把它扔在了山洞外面。反正這周圍的妖獸幾乎已經被他們殺光了,這只小羊就算扔在外面也不會有什么危險。處理完一些雜務,把哥哥的情況通知方天睿和蔣鷹,徐子榕再次回到了哥哥的臥室,安靜的守在一旁,等候哥哥的蘇醒。足足過了兩天,徐梓巖才從這次昏迷中清醒過來。在昏迷的過程中,他感覺到有人給他喂了幾次水,雖然清涼的泉水很好的緩解了他的疲憊,可——跟在泉水后面在他口中翻攪了好幾次的舌頭是怎么回事???_(:з」∠)_昏迷中還要被人占便宜,徐梓巖覺得這日子真是沒發過了……“哥哥,你醒了!”眼皮只是輕輕顫動了幾下,耳畔便聽到徐子榕驚喜的叫聲。對方一直守候在自己身旁,隨時關注著自己。這樣的一個事實瞬間擊中了徐梓巖的心臟。他不是鐵石心腸,被人這樣用心的對待,實在讓他很難生出反感的心思。特別是這個人還是自己疼愛了許多年的寶貝弟弟,他在迷茫中糾結著……不知道什么才是正確的選擇。是讓子榕回歸正途,去選擇其他的女修,又或者干脆順了他的心意,無視他們兄弟luanlun的關系,和他在一起?內心輕嘆一聲,徐梓巖緩緩睜開眼,對著子榕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嗯,讓你擔心了?!?/br>徐子榕怔了一下,心中有些疑惑,有些驚喜,但臉上卻只露出些許輕松的表情:“哥哥,你沒事就好?!?/br>他覺得哥哥的笑容有些奇怪,似乎有幾分放開后的釋然,但他卻不知道這釋然究竟是來自何處?徐梓巖突然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恐怕……不是沒事?!?/br>“怎么?”徐子榕一驚,抬手搭上哥哥的手腕??筛绺绲拿}象和那天一模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手上的跡象。他疑惑的看向徐梓巖,徐梓巖艱難的動了動手指,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倒是沒受傷,可因為吸收了紫宵神雷里蘊含的大量靈力,所以體內的經脈都漲滿了,現在身體沒法動彈?!?/br>“?。?!”徐子榕心中一驚:“哥哥你吸收了紫宵神雷?”“啊,當時沒辦法,不吸收就是死?!?/br>“哥哥,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說什么呢!”徐梓巖翻了個白眼,要是他能動,肯定要在徐子榕的腦袋上敲一下:“這是意外,怎么就怪到你身上了!”徐子榕沉默不語,很明顯并沒有釋懷,徐梓巖也很無力,有這么一個喜歡鉆牛角尖的弟弟真心傷不起。特別是他現在缺少了足夠的武力威懾,想把他打醒都底氣不足。渾身癱瘓的病人真是傷不起啊……“咳咳,行了,要不是你,我還沒辦法發現交匯點呢?!毙扈鲙r不想讓徐子榕繼續失落,連忙轉移了話題。果然,交匯點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徐子榕的興趣。這魔境是在太危險了,那些妖獸暫且不說,就說前兩天徐梓巖竟然還遇到了元嬰期的妖修。有第一個就有可能出現第二個,誰能保證他們運氣好,還能第二次在元嬰妖修的手下逃命?原本徐梓巖就一直為他們的處境而擔憂,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強烈的希望能夠突破現有的境界。如今他突破是突破了,可突破之后,戰力反倒是變成了零,作為一個傷殘人士,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下,他基本上就是個累贅。幸虧他在裂縫里及時發現了交匯點,否則還不知道他要癱瘓在床多長時間呢。他丹田內的那絲青霄神雷在吞噬了紫宵神雷的本源力量之后,開始沉眠進化了,等他再次醒來,就可以稱呼他為紫宵神雷了。不過沒有了小青(徐梓巖給他起的名字)在丹田里幫他煉化靈力,他也不知道那些充斥在他經脈里的靈力要花費多長時間才能被消耗掉。如果按照他自己的進度來看,至少要超過二十天才行……“誒,對了,我的雪團呢?”徐梓巖和弟弟說了半天,這才想起自己被強賣的那只靈寵。“雪團?”徐子榕怔了一下,隨即想到了那只小綿羊,不太高興的說道:“在外面?!?/br>那只小綿羊看起來就很不簡單,他不希望哥哥的身旁有這種他無法控制的因素?;蛘哒f,這副大爺樣的靈寵,有他那個粉毛就足夠了,這只綿羊又算怎么回事?“外面?哦,那就放外面吧,我總覺得雪團不簡單,估計和你的粉毛差不多?!毙扈鲙r無所謂的說道。“嗯?!币宦牳绺邕@話,徐子榕的神情柔和了許多。他討厭任何會分散哥哥精力的東西,既然哥哥也不是很在乎這只靈寵,那他就勉為其難當它不存在好了,反正他的那只粉毛也差不多是這樣,隨時消失隨時出現,有沒有他這個主人都無所謂。既然一經發現了交匯點,四人自然不打算在這里繼續待著,特別是徐梓巖,因為全身癱瘓他的自保能力是最低的,自然也最迫切的想要離開這里。徐子榕前往裂縫探查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了蔣鷹,這幾天,方天睿和蔣鷹的感情,在一次次的戰斗中逐漸改變,升華?;蛟S真的是上天注定,哪怕這一次他們兩人沒有經歷攻城戰時的生死相許,但在這魔境里一樣度過了生死歷練。感情在戰斗中升溫,之前蔣鷹的欺騙,也在文雅蔣鷹的巧舌如簧下,逐漸被扭轉成逼不得已的無奈。作為一個從小就被圈禁在家里,只有偽裝成meimei才能出去看看這個世界的可憐人,文雅蔣鷹很巧妙的偽裝出一個無害的形象。方天睿未必相信了蔣鷹的那些鬼話,但作為曾經深愛過‘蔣英’的男人,對著那張熟悉的臉孔,他實在很難生出厭惡的心思。就算——蔣英變成了蔣鷹,曾經乖巧的依偎在自己懷里的‘女人’,變成了一個可以把自己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男人……方天睿:……“在想什么?”徐梓巖好奇的看著方天睿。他的承認,作為一個從未近距離觀賞同性戀人的普通直男,他其實對蔣鷹和方天睿之間的關系非常好奇。方天睿沉默了一會兒,從蔣鷹的口中,他已經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