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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斷睡覺了。雖說筑基之后,修士完全可以用打坐來代替睡眠,但徐梓巖自覺亞歷山大,急需用睡覺來解脫……三日之后,已經徹底恢復了巔峰狀態的徐梓巖果斷決定繼續尋找突破的契機。所有的一切都是虛的,實力才是根本!想當初如果他們實力再高一點,完全不會落入如今的境地。這幾天以來,徐梓巖恢復得很好,子榕依然是那個乖巧聽話的子榕——哪怕這只是他偽裝出來的,徐梓巖也認了。反正子榕只要不表白,不逼他做出回應他就滿足了,至于其他……等出了魔境再說吧。_(:з」∠)_這幾天的狩獵行動,徐梓巖并沒有參加,不過子榕卻查探到南面不遠處有一道巨大的裂痕。☆、124那道裂痕大概有十幾里寬,下方漆黑幽暗見不到底,子榕路過的時候,曾經在那里看到了一只灰黑色動物,具體是什么沒看清,但從氣息上來看,似乎是凝脈后期的水準。徐梓巖打算過去探一探,如果能大概的探出這只妖獸的實力和水準,那么那他來突破不失為一個好方法。畢竟像火鱗龜那樣適合他的妖獸并不好找,也不知道這周圍有沒有第二只。離開山洞之后,徐梓巖分辨了一下方向便朝著南方御劍飛行,徐子榕說過那裂痕并不遠,但也足足讓他飛了將近三個時辰。高懸在半空中,看著下方那道恍如深淵入口的裂縫,徐梓巖頓時有種危險的感覺。哪怕他現在連一只魔獸都沒有看到,但本能的警示卻讓他心中難安。猶豫了好一會兒,徐梓巖決定還是下去看看,就算是危險,也未必沒有逃生的機會,更何況,如果感到危險就退縮,那他這仙也別修了,趁早回家成親生孩子去吧。小心的讓方格君的白霧籠罩在自己身上,徐梓巖徐徐的進入裂縫。剛一進去他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裂縫里面和裂縫外面仿佛兩個世界,外面炎熱干燥,里面卻陰冷冰寒,而且隨著深度的加劇,還時不時有一股古怪的風從徐梓巖身上卷過。那股怪風每次吹過徐梓巖的時候都會讓他身體驀地一寒,仿佛這怪風是人類的神識一樣,讓他有種被監視的錯覺。在徐梓巖進入縫隙不久,縫隙上方便出現了一道狹長的人影。徐子榕微微皺了皺眉,就在剛才,他的神識當中失去了哥哥的蹤影,若不是還能通過血契確定哥哥的方位,他絕不會僅僅是戰在這里看這么簡單。“吼!”一聲暴戾的獸吼讓徐子榕陡然色變。這種聲音絕不是上次他看到過的那只黑色妖獸能夠發出的,這吼叫聲中夾雜的威勢哪怕他成為血魔之后也從未見過。糟了!哥哥有危險!徐子榕根本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危,直接朝著哥哥的方向飛了過去,可明明通過血契和他心血相連的哥哥,卻始終沒有在他視線中出現。仿佛……他們兩人是以一種同樣的速度在飛速前進。這樣的情況明顯不對,徐子榕迅速恢復了冷靜,懸停在縫隙的巖壁之上,仔細觀察周圍。為了哥哥的安危深入險境沒什么,可若是對方利用他對哥哥的擔心設置陷阱……徐子榕的心中猛地一寒。他和哥哥的血契是真正的心血相連,哪怕不再一個域,也能有模糊的感應。就算他封閉了哥哥那一半的感應,對這種血契的效果有所削弱,但也絕不可能被人這么輕易的破除。也就是說——哥哥的確在他前進的方向,但他本人卻未必如他認為的那樣一直前進。幻陣!徐子榕內心輕嘆一聲,能夠把幻陣布置的悄無聲息,甚至連他也沒有發覺的高手絕不是他現在能夠對抗的,若不是對方不知道自己和哥哥之間擁有血契,恐怕他只會以為自己始終沒追上哥哥。盡管內心擔憂于哥哥的安危,但徐子榕還是控制著自己冷靜下來。想要破解一個這樣的幻陣對他此時的修為來說絕不是一個容易問題,可無論怎樣困難,他也不會允許自己讓哥哥一個人在外面承受危險。緩緩盤膝而坐,徐子榕閉上雙眼調動自己的神識在整個幻陣的范圍內游曳。只要是陣法,始終都要通過節點來設立,這些節點哪怕再掩飾,也不會如同幻陣中的其他東西一樣毫無破綻。而今徐梓巖利用神識尋找的便是擁有破綻的節點,只有這樣,他才能通過解開一個個節點的設置,達到破開幻陣的目的。***與徐子榕所想的不同,深入裂縫的徐梓巖根本沒遇到任何的危險。除了偶爾有股怪風讓他覺得后背發涼很不舒服之外,裂縫也只剩下那十分惡劣的環境對他有那么一點點的影響。最開只是微微發涼,但以徐梓巖現在的深度已經不得不打開靈力罩來防御外面超低的溫度。巖壁的兩側都已經覆蓋上了厚厚的冰層,偶爾能看到那么一絲綠意,但都被冰層深深的封在其中。“該死,怎么這么冷?”徐梓巖郁悶的打了個噴嚏,不自覺的緊了緊身上的衣物。雖說修士筑基之后對于冷熱的抵抗力都提高很多,但那也有一定的范圍,至少如今這靈力罩外面的溫度甚至已經達到了絕對零度以下,徐梓巖很懷疑,如果自己打開靈力罩的話,會不會立刻被凍成冰棍。靈力罩的防御力很一般,但隔絕溫度卻效果不錯,唯一的缺點也就是必須靠靈力支持才能一直釋放,幸好他使用的靈力并不是很多,以徐梓巖的修為,堅持個三五七天不成問題!——在沒有受到攻擊的情況下。縫隙越往下越寬,不久前還能看到的兩側巖壁已經消失在漆黑的陰影中,上方射入的光線已經沒了太大的作用,徐梓巖只能依靠螢球來模模糊糊的分辨周圍的景色。螢球的光芒仿佛被周圍的黑暗完全的吸收了,只能勉強照亮徐梓巖身體周圍的一小部分。徐梓巖停了停,看著下方那深不見底的黑暗,他有了那么一瞬間的遲疑。之前子榕提到的那只妖獸實在縫隙上方出現的,就算他只是出去散步那么他的老巢肯定也不會里脫離出一定的范圍。妖獸的習性令他們總是生活在自己的領地內,徐梓巖自認已經從地面下降了至少數千米的深度,可下方依然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