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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撿來的,他可以趁著白樺沒去那里之前,大搖大擺的把東西買走。“呵,還敢反抗?”那個粗啞的聲音冷笑一聲,一道海藍色的流光破空而至,啪的一聲徹底擊碎了飛劍。失去了飛劍的輔助,徐梓巖從半空中直直的掉落下來。幸好剛才為了逃命匆忙起飛并沒有飛得太高,不然無需那兩只妖獸動手,摔也摔死他了。徐梓巖掉下來之后就地打了個滾,抬腳就跑。如果說之前他還有逃不了就拼一把的想法的話,那么現在腦子里只剩下逃命兩個字了。剛才的那道流光是突破空間的封鎖,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也就是說,對方是利用空間法術來進行攻擊的。想要接觸到空間法則最起碼也要元嬰以上的修為,也就是說他剛才的猜測還猜低了,正在那邊爭斗的那兩位,全部都是元嬰期的修為。他現在不過是個筑基大圓滿的修士,和凝脈期妖獸遇上,完全能較量一下;和金丹期妖獸遇上,至少還能拼一把;可元嬰期?別逗了,他要是連元嬰期都能打敗的話,他還修煉干嘛,直接就飛升了!他的師傅羅云道君就是一位元嬰期修士,師傅曾經以指點的名義,訓練過他——雖然他覺得那是師傅在報復他前一天把好菜分了大半給子榕——而師傅給他的感覺只有四個子:深不可測。面對師傅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遠處那兩位好歹也是元嬰期,捏死他一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簡直不要太簡單!“想跑?”拿到粗啞的聲音似乎帶著幾分玩味,再一次在徐梓巖耳邊響起。徐梓巖忍不住在心里痛罵:尼瑪你有病吧,不好好和你的宿敵決斗,沒事老關注我干毛!勞資逃跑礙著你什么事了!撲通!不知什么時候,徐梓巖的雙腿竟然被一根黑色的藤蔓纏住了,他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動彈不得。那根黑色的‘藤蔓’緩緩纏上了他的全身,頂端在他臉前開出了一朵粉紅色的小花,輕輕搖曳著。徐梓巖囧著臉,想要召喚黃金巨獸。金丹修為的黃金巨獸面對元嬰期的妖獸肯定沒什么用,但咬斷這根藤蔓總能做得到吧?可惜那朵小花似乎察覺了他的小動作,噗地一聲花朵的中心噴出一口粉色煙霧。徐梓巖只來得及在心里怒罵:卑鄙,然后便失去了意識。在他昏迷過去之后,那朵小花左右搖晃了幾下,漸漸失去鮮艷的色澤,枯萎在地。而遠處的戰斗也在不久之后結束,一名長相妖異的美男子破空出現在徐梓巖的上方。他長著一張雌雄莫辯的絕美臉孔,左臉頰上生長著一些黑色的花紋。這些花紋并沒破壞他的美感,反倒讓他更添幾分妖異的誘惑。若不是他有著明顯的喉結,恐怕會被不少人誤認為是女扮男裝。他見到地上昏迷中的徐梓巖,眉梢微微挑了挑,這名人類長得還算不錯,作為他的后裔的話,勉強合格了。他指尖一劃,劃破了一根手指,一滴藍色的血液從傷口里流了出來,隨后緩緩的飛向徐梓巖。那枚藍色的血滴漸漸接近了徐梓巖的眉心,眼看就要滲入進去,若是被他融入了徐梓巖的身體,那么從此之后徐梓巖便成為了他的傀儡,對他唯命是從,哪怕被命令去殺死徐子榕也不會有半分猶豫。就在藍色血液碰觸徐梓巖眉心的那一剎那,徐梓巖的身上紅光大盛,一股暴戾中參雜著瘋狂的意念轟然擊出,直接粉碎了那滴藍色血液中蘊含的意志。失去了那股意志的支撐,藍色血液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墜落在地。那美男子似乎有些意外,詫異道:“竟然已經是別人的血奴了?”“嘖嘖,真可惜,難得有一個看得上眼的人類?!泵滥凶邮诌z憾,不過并沒有再對徐梓巖動手的意思。這種利用血液來制作血奴的方式只有很少的妖修會使用,而這些妖修的修為沒有一個在他之下。強行搶奪別人的血奴不但沒有意義,而且被視為對血奴原主人的挑釁,這名妖修并不打算為了一個小小的人類修士而與另一名修為和他差不多的妖修結仇,便干脆的放棄了這個血奴。☆、123反正每次參與人妖大戰他都可以隨意挑選俘虜,這次來炎獄魔境是為了尋找一個東西,這個小修士本來是意外的收獲,既然發現已經有主了,放棄也無妨。像這種放養在外的血奴往往都是妖獸放在人類那邊的jian細,美男子自然不會破壞自己人的計劃。美男子來得快,走得也快。不過臨走前還不忘把徐梓巖身上的毒解掉了,在這種妖獸橫行的地方昏迷超過一個時辰,那絕對是十死無生。美男子走后不久,徐梓巖悠悠醒來。發覺自己還在原地并且捆住自己的藤蔓消失了之后,還發了好一會兒的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個高階妖獸……啊不,應該叫妖修了,為什么會放過自己。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他這種天賦較高的修士都應該是對方必殺的目標。“哥哥!”徐子榕一臉焦急的從空中躍下,一把抱住徐梓巖,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徐梓巖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我沒事,就是剛才……”話音戛然而止,他狐疑的看著子榕:“你怎么這么快就來了?”徐子榕的動作頓了頓,語調平靜毫無心虛的說道:“我之前不放心,所以一直跟在你的身后。后來你藏匿了身形進入峽谷,我本來也想跟進來的,可誰知峽谷卻突然被結界封閉了,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沖破了結界,然后就看到你昏倒在地上。剛才發生什么事了?”徐梓巖有點無語,他知道子榕從小就缺乏安全感,所以總是喜歡黏著自己??蓻]想到長大之后,這毛病越發嚴重了,現在都已經進化成跟蹤狂了。幸虧他是他哥哥,就算被跟蹤也并不在意,這要是換個人……呃,估計換個人說不定很容易就被子榕的美色所迷,直擊撲過去了,哪還用得著躲躲閃閃的想要拉開距離。“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毙扈鲙r身體還有些麻,腳也發軟。那朵粉色小花看著不起眼,這毒性可真夠大的,到現在他還沒緩過勁呢。其實徐子榕并沒有說實話,當然也不算是假話。他確實是遠遠的綴